好消息,林风致在学冰两年后,终于掌握了五种一周跳和一周半。

辛成林请出仓库的家伙事:“从今天开始,你加入他们的队伍,用吊杆辅助跳跃。”

林风致直接坐在冰上,刀尾刮得冰面“咔咔”响。

“还要学两周跳啊。”

她总鼓励自己,跳出阿克塞尔就算完成职业使命。

但她现在被告知,1A只是开启第二阶段的垫脚石。

“老三样是必不可少的技术,即使你是冰舞运动员。”

“那这冰舞运动员当的真憋屈。”

嘴上是这么说,林风致给自己扣上腰带,手法很熟练,好像昨天才脱下来。

贺嘉岁看她行云流水地穿戴,没来得及说:“现在是我的吊杆时间,你得先在陆地试一试固定吊杆。”

“不碍事,我先看看她收转的习惯姿态。”辛成林倒任她准备。

一周跳从起跳到落冰很短暂,很多毛病无法体现,这些问题会在难度提升时逐渐显现。

他们原本就走得慢,更要走踏实。

初次尝试两周跳,林风致按感觉来,她想获得更充足的跳跃高度,就在起跳前深蹲降低重心。

结果是吊杆都无法抵抗的摔倒。

“重心压得太低,没有及时带回到旋转轴,”辛成林握着吊杆,一面身体力行地解释,“带腿时要转髋,才能让轴心稳定。”

苦口婆心一阵,从重心讲到盘腿,林风致听一半忘一半,该摔的还得摔。

这是学习的必经之路。

隔壁的贺嘉岁没有吊杆辅助,和应逢年找助教指导螺旋线,进展也缓慢。

“就到这里吧,”助教挠头,对贺嘉岁说,“你敢握住男伴的双手后仰并且保持数秒,已经不错了。”

“但我一个月前就会后仰了。”

“这个动作很危险,男伴还没办法用规尺步的点冰支撑你们之间连接的拉力,只能慢慢来。”

以月为单位,以年为单位,这个技术得依靠力量生长而稳定。

还是单跳最让人放心。

没有谁拖累谁,会就是会。

但今天,贺嘉岁有些怀疑自己的状态。

应逢年皱眉:“你穿护膝了吗?外点三周摔倒的冲击力很大。”

“换了比较薄的护膝,不会太吃动作。”

贺嘉岁让他捏一捏胳膊,她连手肘都保护到位了。

“教练说,我们不着急练三周跳。”

“但这是我们提升难度的突破口。”

相比棘手的旋转难度进入和难度姿态,她更喜欢跳跃。

反反复复巩固两周跳,起跳前的pre能控制在九十度以内,周数完全足够。

她在尝试一步一步增加周数,目前2T能勉强超过半周。

的确是最不辜负她的技术了。

今天是个例外。

林风致在场上跳踢踏舞,冰刀刮擦的声音四处可闻。

贺嘉岁被影响着摔了一连串,两周跳也偶尔站不稳。

应逢年也不负所望,和她一起表演全场巡回摔倒。

辛成林不打算放任,过来兴师问罪。

“放假玩得太开心?”他问。

贺嘉岁否认:“怎么可能,我们在滨南也没忘去冰场。”

这是实话。

在滨南一待四天,她和应逢年上了两次冰。

贺先生不想再当孤寡老人,次次到场陪同,甚至想亲自上冰体验。

只是因为年纪偏大,被工作人员死死挡在场外。

“那请给我一个退步的理由,”辛成林没有缓和神色,“你们连低级两周跳都能连摔八个。”

他方才一直在默数,他们的稳定性比心沉得还低。

贺嘉岁支吾出声:“要是林风致不摔,我就不会被影响。”

应逢年也接话:“要是她们不摔,我也不会被影响。”

总之,和自己无关。

林风致握着吊杆滑近,在一旁叹为观止,还好她凑上热闹,知道自己被扣上这么大一口锅。

“冰场有那么多人,每时每刻都有人摔倒。”她不服气。

辛成林颔首:“记住,没人会在场上迁就别人。”

赛场更是如此。

双人滑的练习人数多,场地拥挤,他们不能确保每个人都万无一失。

没有包场训练的条件,就必须学着适应环境。

教练得出结论,次日就把新计划投入节目训练。

“我负责笑?”林风致一头雾水。

万斯乐也不情愿:“我为什么负责鼓掌,好尴尬。”

“这是培养你们的抗干扰能力,人人有份。”

不仅如此,辛教练还给俱乐部的小队员塞了好处,让他们在休息时间打开《超级飞侠》,外放到最大声。

这一定是冰场最吵的一天。

到下训,贺嘉岁的脑子还是嗡嗡的,赶也赶不走。

“金嗓子,我需要金嗓子。”林风致捞着板墙,像落水的人抓住浮木。

贺嘉岁递了瓶水,让她勉强恢复状态。

谁能想到训练结束,脚踝没被磨出水泡,嗓子先冒烟。

……

回到寝室,林风致熬了川贝枇杷。

手机铃响,她看了眼留言信息,把勺子扔给贺嘉岁。

“又是我掌勺?”

她跟着中医世家的千金混日子,都快把自己混成熬药助理。

林风致抱歉地笑笑:“帮我看着火。”

她倒是跑得轻快。

度秒如年,贺嘉岁偶尔握着勺子搅拌,她不知道火候合不合适,怕药材糊底,索性把火调到最小。

窗外有窸窸窣窣的交谈声。

她走到窗台,看见林风致就在楼外,对面应该站着人,摸了把她的脑袋。

他们并肩走远,远离树叶的障碍。

贺嘉岁借路灯看清,男生是辛嵘。

她好像嗅到八卦,把嘴张得老大。

但转念一想,如果林风致的身边不是辛嵘,而站着别的谁,那才叫奇怪。

她重新回到电煮锅边。

哎,有人成双成对,有人成为煲药师傅,替他们看火。

川贝在翻滚,枇杷被药汁浸得看不清本色,贺嘉岁的心里打鼓。

自己和锅真的会相安无事吗?

打电话求助的片刻,救星终于回来。

林风致的脚步很缓,心情不如出去时好。

贺嘉岁问:“你们吵架了?”

林风致一愣,从镜中看见自己的失落。

“没有。”

“你好像不高兴。”

“可能是因为在特殊时期,”她打马虎眼,“你知道的,这个时候的女生总是阴晴不定。”

那也太喜怒无常了吧。

今天的贺嘉岁偏偏对“特殊时期”感兴趣。

她问:“姐姐,来例假就不会长高了吗?”

前几年的林风致似乎天天都在长个子,眼看从一米五长到一米六七。

但今年好像没大变化,她停在那个高度,舞蹈老师也停了清淡饮食的限制令。

林风致想了想:“大家都这么说。”

“我的例假会在什么时候来呢。”

贺嘉岁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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