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芬见自家姑娘答应下来,这才让尤落晚带到关福儿的厢房。
门外守卫的人见是尤落晚,二话没说就开了门。
正昏昏欲睡的福儿听到推门声,当即从床上坐了起来。
见到尤落晚那一刻,激动不已。
还没开口,就被尤落晚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福儿心领神会点了点头。
等小芬出去后,尤落晚走近福儿身边,问道:“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福儿叹道:“我是被人绑来的。”
“这楼里我就你一个熟人,很近还是很亲的熟人,尤姑娘你可不能不管我。”
尤晚落一共,就与福儿见过两次面,听她自来熟的语气。
不由得捂嘴一笑。
“你是公子的人,我当然会救你。”
“只不过,不能硬来。”
“放心,我这就亲自去给久叔报信,他自有办法救你出去。”
“只是你记得,傍晚时,楼里的人再来给你送饭食,你一定莫要吃。”
“你也别怕,我会把小芬留下陪你说说话。”
福儿感动地红了眼眶,“平常看你冷着一张脸,想不到你人还怪好的。”
“长得也红,还是我喜欢的细腰。”
“我上次还给你翻过白眼,你不会恨我吧?”
尤落晚再次捂嘴一笑,心想难怪公子那么喜欢她。
就跟个孩子似的,嘴又甜,讨人喜欢。
“不怪。”
安抚几句后,尤晚落不敢怠慢,便要去报信了。
临走时,还不忘把那手帕塞在福儿手中。
揉成一团的手帕散开后,就能清楚地看到。
上面画了三个人,一个宁时毓,一个福儿,还有另一个是尤晚落。
就是那日,尤落晚来松涛苑报信,福儿在厢房门口打量她的情景。
像是怕尤晚落记不起,还特意把她自己标示了出来,写了个‘福’字。
老鸨今日在时,福儿也不敢说得太过详细。
若只说她自己是尤晚落的远房表妹,对方根本不会来救她。
所以等到那叫小芬的丫头来送膳食之时,她才知,是尤落晚的身边的侍女。
灵机一动,既然不能写信暴露尤落晚的身份。
那就画一幅,只有她们才能看得懂的信。
不想方法果然奏效。
小芬进来时,福儿已收起了手帕。
夏日的天黑得很晚,傍晚时分,天香楼就来了不少客人。
魏大公子,今日收拾得极为隆重。
财大气粗,一进天香楼,就给姑娘们开始打赏银。
虽每次都是为应酬而来,却很受姑娘们的喜欢。
姑娘们也不想错过这样的好机会,世家公子模样俊秀,既能得赏银,又能摸摸他的手,闻闻他身上的香味都是好的。
几个小厮,好半天才把楼里的姑娘拉开,让他们家公子顺利地上了二楼。
魏公子目标明确,径直找到老鸨要人。
老鸨早已恭候多时,还令人给福儿换了一身衣裙。
福儿像被杀的年猪那般在原地挣扎,手被拉出了门槛,脚还在屋内。
可在孔武有力的婆子面前,还是无济于事。
终是被人拉出了厢房,福儿心中焦急不已,不知久叔他们有多久才能到?
被人连拉带拽拉进了客房,两个婆子出了一身汗。
一进客房,见是魏大公子,福儿欢喜道:“魏公子。”
魏公子此时根本顾不上答应福儿,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在了福儿最吸引人的地方。
此时福儿穿一身天水碧素罗窄袖褙子,里搭藕荷色抹胸,下裳着桃红色褶裙。
把她的好身段暴露无遗。
她胸前丰盈,一身肤色又白,第一眼都会往她那处瞧。
往日她衣橱里的夏衫,统一都的罗裙配半臂,唯一露在外面的也只是一小截脖颈。
哪像她此时穿的这件,从脖颈到胸口上部,这白花花的一截。
她挡了又挡,还是挡不住魏公子那炙热的两眼,福儿无奈恼道:“魏公子,你看够了没有?”
这时魏大公子才收回目光,不自然地假装意外笑道:“福儿,怎会是你?”
“魏公子,我是被他们绑来的,你快些救我出去吧,我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了。”
福儿还不知道,一切都是眼前的人所为。
还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尤落晚离开后那段时间还算平静,小芬陪着她说说话。
可到了天香楼开门的时候,她被一群人折腾得不轻。
不是给她洗什么花瓣浴,就是给她描眉上妆,敷了福儿一脸的桃花粉。
福儿不适当即擦掉,为她装扮的姑娘又立即补上。
来回折腾四五次,那姑娘累得只好作罢。
而后就是两个婆子,为福儿穿上这样让她露脖子的抹胸。
福儿也脱了好几次,两个婆子耐力实在好,福儿磨不过。
最后没有衣衫可换,只好穿上。
魏公子笑道:“好,我这就救你出去。”
老鸨在一边配合着魏公子演戏,笑道:“魏公子,这丫头可不便宜。”
“我还为她办了新的户籍,至少也得五千两银子。”
福儿慌道:“我是你们绑来的,我有户籍,有家人。”
“你不放了我,还问人要这么多银子,就不怕我去官府告你们吗?”
老鸨抱着两手臂,笑道:“那你去告呀。”
“今日魏公子不给银子,你连天香楼的门都别想出。”
“难道,你还想关她一辈子。”
一冷漠的声音隔着房门打断了几人,惊得老鸨和魏公子都是一愣。
而后房门被人用脚踹开,就见衙门的贺捕快带着一路衙役闯了进来。
跟来的还有冬月和祝平两人。
福儿看到他们,好似见到了救星。
推开两位婆子,一个箭步蹿到冬月和祝平身边,红着眼眶道:“你们总算来了。”
祝平看她这衣服太过暴露,脸颊一红。
立马脱下自己身上的长袍披在了福儿身上
贺捕快义正词严问道:“天香楼的老鸨可是你?”
陈妈妈脸色一白,看了眼魏公子。
知道此次摊上事了,内心有些后悔,贪那点银子。
可她哪敢得罪魏家。
估摸着这姑娘的相公也不是一般人。
自己只能认栽,稍做镇定应道:“正是妾身。”
“你触犯西楚律法,强行掳走良家女子,带走。”
魏公子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虽然在陵阳连县令都要对他们魏家礼让三分,可此次是他输理在先。
并没出声为陈妈妈辩解,保她。
虚惊一场,回去后冬月再也不愿为福儿做杂事了,只是脚跟腿地守着她。
福儿无奈叹道,又少了一个可用的劳力了。
次日,余嬷嬷就体贴地把翠丫给福儿安排了过来。
八月二十这日,是天子五十六岁的生辰。
他不愿再出太极宫,接受百官朝拜,无论群官们如何去哀求。
他都是雷打不动地坐在龙床上。
为了稳固民心和惶惶不安的朝堂,以及打破天子被崔家人祸害了的谣言。
最后,崔茗柚只能亲自来请。
太和帝坐于床榻边,只穿了件中衣。
目光有些呆滞,听那沉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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