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一转身,看到叫她的是赵砚修。

这龟孙怎么在这,夏朝心中腹诽,撞到赵砚修就没好事,这就是个瘟神。

夏朝短暂地思考了一下,决定当做不认识,现在的她本就该没见过这位太子爷才对。

于是夏朝转身就要走,没成想赵研修仗着自己身高腿长,几步就越过她将在拦在路中央。

“这位公子,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也太没规矩了,今日可是贞淑公主的春日宴。”夏朝眼中有恰到好处的薄怒。

赵砚修语气肯定:“装不认识孤?”

夏朝像是被他的自称震惊到了,赶紧福身:“妾身见过太子殿下。”

赵砚修没叫起,他就这么看着夏朝,见这人眼里分明没有慌乱,但声音和身体却似紧张地微微发颤。

真是能演会装。

赵砚修当然不会让夏朝就这么糊弄过去:“我们之前见过。”

夏朝觉着这太子步步紧逼可真是难缠:“妾身自入京都以来,一直在笙园,怎会见过殿下呢,殿下是把我认作旁人了吧。”

赵砚修伸手扶起她,把力道往自己那侧带了带。

夏朝这时候脚是是真有些发酸了,被他这么一带,身体顿时往赵砚修的方向倒去,不过她腰间一使劲把身体转了个方向,生生往左挪了半步,岔开了。

赵砚修的声音幽幽响起:“你好像总是站不稳。”

夏朝心中大骂,他倒先咬上了!

夏朝这时候确定,无论她怎么绕弯子都没有用,这位太子殿下已经非常认定他与自己见过。

可她与赵砚修见面都是以裴渊的身份,所以他已经认定之前的裴渊是她冒充的?

不是,正常人怎么会有这么的脑洞,关键是他的过程全错,但是结果却是对的啊!

而且这人极为自信,认定的事情不容反驳,也对,谁让他是真太子爷呢,天然就是目空一切,就算是指鹿为马旁人都得顺着他。

可夏朝转念一想,这些终究都只是口头上的试探,没有实证。

“殿下,就算您贵为太子,我们这样孤男寡女的也不合适。”夏朝说着往后退了两步。

赵砚修脸上有一丝玩味:“孤男寡女?”

他靠近的动作几乎在一瞬间,将夏朝拦腰揽了过来:“孤实在是好奇你究竟是男子还是女子。”

说罢伸手往夏朝耳侧探去。

“啪~”

“你脑子坏了吧!!”

夏朝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赵砚修瞳孔猛地缩颤了一下,手上的劲一松,不自主地就松开了手。

“我是男是女管你什么事?!老子不是人妖!”

夏朝十分嫌弃地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转身就走,临走前还不忘冲着赵砚修竖了个中指。

赵砚修那一丝丝动摇的眼神在看到这个手势后彻底确定了。

并非单是因为这个手势,还有她的态度。

他已知裴渊这妾室是裴母从小养在身边特意安排的,养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养成这幅没规矩模样?

赵砚修的左脸还火辣辣地疼,他看着夏朝的背影:“一身蛮力,粗俗至极。”

他的后槽牙咬了又咬,最终没让贺行把人逮回来。

夏朝骂了一路才后知后觉刚才自己打的色鬼不是简单的色鬼,而是太子爷。

夏朝捂住脑门,肯定是因为她这几日写话本写上头了,无意识地复制了话本里叶子打晋王的行为。

这怕是太子爷自打出生以来爱的第一个巴掌,不引起注意是不可能了,他这辈子都会记得今时今日在琼林苑挨的一巴掌,还是被自己下属的妾室扇的。

夏朝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完了完了,她还是先跑为敬,立马提着裙子加快速度溜了。

隐在暗处的贺行不敢走出来,莫说是看太子殿下挨打,就连他这个太子近卫,敢给他甩脸色的也不多,更不用提扇他巴掌。

今日把这一幕结结实实看在眼里,他现在是怎么办?装作没看到,还躲在树上?

忐忑再三,贺行决定还是先藏起来,或许这样殿下就能忘了他的存在。

夏朝一路寻摸着回去,想用身体不舒服的缘故早点离开,左右她就是个小角色,少她一个也无所谓。

刚走到人多一些的地方,裴渊忽然从一旁窜了出来。

“去哪儿了,找了你一圈都没见人影。”

夏朝看到他,终于有了个可以商量的人,她拉着裴渊的衣袖往路边走。

裴渊看她气喘吁吁,眼神飘忽,额头上浮了一层汗,一脸做了坏事的心虚模样。

“要不要先回去?”裴渊问道,他本是不愿让她来,可总是闷在后院太拘束她。

“我刚才...扇了太子一巴掌...”

“扇了,太子?”

裴渊初始还没把这两个词句连在一块理解,等反应过来,他立刻上前将夏朝前后看了一遍。

“他对你做什么了?!”

远处的几人纷纷转头看向这边,夏朝伸手示意裴渊噤声。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认定我之前顶替了你的身份见过他,而且,而且还怀疑我是个男人,上来就抓着我要验明正身,这不找打么,我条件反射就扇过去了。”

裴渊越听越不对劲:“他......对你行了非礼之事?”

他的语气冰寒,眼中隐隐藏着戾气。

夏朝赶紧上前把他往林子里带了几步:“没那么严重,若真做什么,能让我这么跑了?”

“那是他心虚!”堂堂一国太子,居然对臣下的妾室动心思。

夏朝赶紧把逐渐暴走的裴渊拉回来:“你别生气啊,我看他不是为了女色,不然怎么光天化日把握我拦在路中间,只是我想不明白他是为什么。”

太子若真是看中她的美色,应是直接暗示裴渊才对,哪儿有在半路截人的,这多不体面呐。

裴渊闻言将脑子里肆虐的情绪扫到一旁,回忆着夏朝之前说的话。

“太子认定你之前顶替了我的身份,且不确定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对,而且态度十分笃定。”

夏朝点头,心想你可算把注意力用在正事上了。

裴渊默了良久:“大周曾有一能人,擅于模仿他人的语气,无论男女老少,只要与他聊上一刻钟,就能将对方的语气原样模仿出来,原是在瓦子里靠着这技艺赚些小钱,后来就突然消失了。”

夏朝听后想了好一会,忽然恍然大悟:“他被人逮走了!”

裴渊面色凝重,这比单纯的好色还糟糕。

“只能模仿声音,用的时候还得想尽办法遮挡身形。若容貌,身形以及声音都能模仿,这样一个人,就太有用了,不止是太子,稍有些权势地位的人,都会想要抢到手里。”

夏朝深吸一口气:“他,不会想把我弄到东宫去吧?”

裴渊眼中闪过忧虑:“若真是如此,他想要的就是你这个人。”

是啊,太子怎么可能为一个女子如此行事,东宫什么样的美人没有。

现在轮到夏朝焦急起来:“这该怎么解释?总不能我脱光了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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