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太子下药啊?”

夏朝拿着那红宝石项圈,看向裴渊的眼神意思很明显,这就过分了吧。

“还嫌不够乱呢,我才扇了他一巴掌。”赵砚修看着也不是个好脾气,若不是身份尴尬,怕是昨日就要来提人了。

裴渊眸色冷冽:“今日你很可能要与太子独处,若到危急关头,就用这迷,药。”

夏朝低头看了眼项圈,又看了看裴渊:“要是真用了,对你与大哥的计划肯定会有影响,或许直接就垮了。”

裴渊摇头道:“我不需要牺牲一个女子成事,若真如此,青州裴氏将来也不会有什么前途。不如就此打道回府,关起门来能过一日是一日。”

夏朝把那项圈小心地戴到脖子上,挠了挠头:“那我看着办。”

裴渊把话都说到这份上,她自然是要为他多考虑几分。

现在的问题就是她没深入接触过像赵砚修这样的天龙人,而天龙人的思维方式与她这样牛马,差异不是一星半点。

但是,不至于用迷药吧......

除非赵研修的癖好是人妻,那真的是,超级变态了~

再次来到东宫,夏朝就是眼观鼻鼻观心亦步亦趋地跟在裴渊身后,看起来规矩的不行。

两人先是去书房请安,赵砚修的神色并无异常,眼神都没瞥给夏朝一个,但就是让人觉着不对劲。

请安过后,夏朝就被支出去了,侍女带着她往园子里去,夏朝心想来了来了,要来了。

果然,侍女将她带到园子里之后就消失了。

夏朝仔细回忆了适才过来的路,确保若有特殊情况,她不至于迷路。

却没成想,比太子先来的是太子妃。

柴玉容是往书房去的,想寻赵砚修商量皇后的千岁节的事,恰巧路过园子,没成想在这见到个生面孔的女子。

“前方何人,见到太子妃为何不行礼请安?”

柴玉容身旁的大宫女上前质问,夏朝才发现斜刺里不知何时冒出来这么长一溜人。

这些人还都不说话,悄默声就蹦出来了。

“妾见过太子妃,妾今日是随夫君来给太子殿下请安,如今夫君与殿下正在书房议事,便让我来园子里候着。”

“平身。”柴玉容淡淡地瞥了她几眼,便领着人走了。

夏朝起身看着这位太子妃的背影,那就是四个字,高贵优雅,与她刚养出的几分贵气相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天家富贵就是不一样。”

要不说权力就是最好的春,药呢,连用鼻孔看人都显得鼻孔的形状格外流畅,一剂灌下去就昏了头。

夏朝现在就有点昏了头,心里想着她怎么就要没跟太子妃交换身份,想了一会又觉得不得劲,太子妃都敢想了,为什么不直接当皇帝。

对啊,直接当天皇老子多好,她直接开个后宫,广纳美人美男。

实在是无所事事,夏朝就这么天马行空地想着,她正想着要给自己最喜爱的男宠安排什么宫殿,发现自己已经顺着一条小径走到了一个池塘旁边。

碧绿的湖水里有几尾鲜红的锦鲤,正是春日的好时候,那些鱼互相追逐,看着有几分乐趣。

夏朝便在池塘边的石凳上坐下来,歇了脚,她的想象力就跑的更远了。

若是裴渊还在,那就给他封个,封个副后,对。

然后安排人把那京都的裴氏一锅端了,副后么,总有些特权。

至于皇后,皇后就先空着......

她想的这么投入,导致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时已经来不及偏身躲避。

背部被猛地一推,夏朝就这么一头栽进水里,那几尾锦鲤瞬间飞窜到远处。

池塘并不深,她这么倒下去激起了一阵淤泥滚上来,原本颇有意境的绿水带着淤泥和浓重的鱼腥味灌满瞬间灌满夏朝的口鼻。

夏朝扑腾了一会,才虚浮地踩到软绵绵的池塘底,那脚感就像踩到泡发的屎上,稍微动一动又浮上来又黄又黑的一层。

夏朝呸呸呸吐了半天,那拉丝的口水滴到水面,再加上她这浑身湿透的模样,实在是狼狈邋遢至极。

岸上,赵砚修正气定神闲地站着看戏。

夏朝好不容易清理完口中的泥沙,又觉着自己的眼睛难受,酸涩疼痛,不用想必然是布满了红血丝。

她的眼睛开始疯狂地沁出泪水,终于将那些泥沙冲了出来,能睁眼看清站在池塘边的赵砚修,以及站在他身后的贺行。

答案很明显,就是这个贺行动手推得她。

“两死变态!”

就算想借着落水看她身上到底用没用易容的手段,直接推人下去这手段也太下作,太不把人当人了!

夏朝看向岸上两人的眼里简直在喷火,恨不得把这两个人都烧穿。

她深一脚浅一脚忍着恶心半游半走地到岸边,就这样大刺刺地爬上去,湿透了的衣服贴着曲线,十分的显眼。

贺行立马就转过身去,倒是这赵砚修一双眼依然看着她。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

夏朝会怕被看几眼?

那当然是不会的,想当年在海边穿着比基尼拍照,现在里外还穿着几层呢,大不了当秀下身材,还比以前更有料呢,呵呵。

她就是要骂赵砚修。

赵砚修的眼神上下细细看过夏朝,他的眼神是探究和疑惑,并不带男人对女人身体的那种欲望。

“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赵砚修语气平淡。

夏朝抱臂,轻哼一声“怎么,东宫那么多娘娘,竟没一个比得上我的?那你吃的可真够差的。”

赵研修淡淡蹙眉,吃的可真够差的?

“什么意思?”

太子殿下有疑惑,其他人自然要上赶着解释才对。

夏朝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你就打算一直这样湿着衣服站在这儿?”

“不,我不这样穿。”

说罢夏朝眼里写着明显的你耐我何,在赵研修脑子卡顿的那功夫,伸手开始解自己的外衫,露出了纤长的脖颈和胸口大片的肌肤,还有把衣服往地上狠狠一甩的手臂。

“来人呐,太子非礼啦!”

“救命啊!”

“太子强抢人妻啦!”

她直接就往园子里跑,反正丢脸也只会丢在东宫,为了太子清誉,一丝都不会传出去。

“殿下,殿下,不要啊!殿下!”

赵砚修一阵火气直冲脑门。

“殿下,我都已经嫁人了,一女不事二夫!”

贺行已经听呆了,他正要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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