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从许见状更加笃定是自己的问题,蹑手蹑脚的从床上退下来,轻轻吸着鼻子道歉:

“渺渺,对不起,我太久没做过技巧生疏了……我弄疼你了是不是?”

“……不疼。”

等等,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林知渺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她握紧拳头,杏眼鼓鼓的训斥:

“你能不能听懂我的意思?你不要自作主张曲解我的话,我说不用就是不用,不是玩儿欲拒还迎,OK?”

老虎不发威当她是HelloKitty呢!

林知渺心烦意乱的抓抓头发,对这个一胎三宝的男人又气又同情,不经意间便软下了态度:

“别以为你这样看我,我就会心软,就你刚刚干的那事儿,换别人坟头草都两米高了。”

后半句话中的某个词一入耳,温从许眸光微不可见一冷,隐晦的情绪稍纵即逝,紧接着面色如常。

“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被你吓出心理阴影了!”

半夜被人舔醒简直是恐怖片现场,得亏林知渺抗压能力强才没厥过去。

“以后不许再做这些花里胡哨的服务,我不需要,不、需、要!懂了没?”

温从许全程低眉顺眼的听着,不再做任何狡辩。

见她恼了,温从许怯怯咬唇,眸子跳跃着异常明亮的光,转身从床底翻出一个纯黑色礼盒,揭开盖子从里取出一根通体漆黑,末尾缀着流苏的小皮鞭。

二话不说塞进林知渺手里,背对着她转身蹲下,双臂向上一抬无比丝滑的脱掉了睡衣,露出洁白无瑕,莹润细嫩的上半身。

林知渺瞳孔地震。

“渺渺,请你不留情的狠狠惩罚我。”

“……”

“我刚刚不是才说了不需要花里胡哨的服务吗?”

温从许一本正经:“不,这不是服务,是我做错事情的惩罚。”

“……你别告诉我,我以前就是这么惩罚你的。”

温从许羞窘的点点头。

不啊,十年后的她这么变态的吗?玩儿这么花?

林知渺的世界观受到了暴击,作为成年人她有时心血来潮会看点小黄book解闷,可从不看重口味的S/M题材。

她容易通感又怕疼,现实中更怕下手没轻没重把人揍坏了赔钱。

没错,她是一个纯洁的穷鬼。

然而,千算万算没想到她能穷着穷着飘起来,小道具用的飞起。

小皮鞭保养的很好,质感光滑柔韧,握在手里凉飕飕的,和某种爬行冷血动物异曲同工。

林知渺仿佛像拿着烫手山芋,慌慌张张把小皮鞭丢回盒子里:“说,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温从许疑惑。

“像这种见不得人——哦不,如此有情趣的活动,还有多少是我不记得的?”

“渺渺。”温从许喜出望外,“你想全都试一遍吗?你愿意让我帮助你找回那些回忆了吗?”

找个屁,林知渺闭了闭眼,默念他是孕夫他是孕夫。

“回忆的事不着急,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她面无表情的说,“现在,睡觉。”

林知渺抱着被子和枕头到客厅。

温从许刚要说话,她率先一步幽幽开口:“这才是对你肆意妄为吃嘴子的惩罚。”

别以为她没看见,她手里拿着小皮鞭时,他一闪而过的兴奋和期待,什么惩罚,明明是奖励!

小兔崽子心眼儿挺多。

“……”小心思当面被戳破,温从许悻悻的闭上了嘴巴。

*

之后的一段日子林知渺常常半夜惊醒,总担心有躲在暗处企图偷吃嘴子的狂徒,虽然那次宋青延没吃成,还挨了一脚,但两次类似经历给她造成的心理阴影是不可磨灭的。

客厅沙发又宽又长,人躺着像躺在巨型棉花糖上,香香软软有弹性。

早在刚穿越的那天,林知渺就打上了睡沙发的主意,如今终于如愿以偿。

和她的舒心快活不同,温从许过的煎熬万分,床边空荡荡的位置让他心里空落落的,渺渺的疏离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几次明里暗里的求林知渺回床上睡,林知渺一律装聋作哑的不理会,独留委屈巴巴的男人独自懊悔。

对此,韧劲十足的小孕夫开始更卖力的讨好女友,将本就极限一百分的事硬生生做到一百二十分。

温柔备至到让林知渺偷偷怀疑他是不是上了男德进修课,心细如发到令人毛骨悚然。

对他的盯梢一刻不敢松懈。

晚上进浴室洗澡,她会将脏衣服挂在浴室门上,避免磨砂玻璃映出她优雅玲珑的搓澡曲线。

谁料,等到她第二天下班回来,浴室门焕然一新,变成隔音和防偷窥效果最佳的实心木门,最重要的是非常结实,能经得起一个成年女性十几脚。

温从许总能先一步猜出她的喜怒,她在网上收藏的美食教程,最迟第二天桌上就会出现那道菜。

她点赞了哪个明星的微博,过不了多久明星的签名照和周边就会离奇出现在她包里。

她在卖货直播间里遗憾没抢到的商品,第二天就会收到发货的物流通知,穿不完的衣服、用不完的包包、化妆品如流水般朝她涌来,将小小的两室一厅挤占到毫无落脚之地。

林知渺头顶冒出六个点。

她无语的看着满屋子拆不完的快递,对温从许的偏执有了新认识。

“那些没拆的都退回去吧。”

“渺渺,你不喜欢吗?”

“不是喜不喜欢的事儿。”

林知渺坐在堆积如山的快递里抱怨:“我就一张脸,哪用得了这么多,家里地方小没地儿放,收拾起来也麻烦。”

“最重要的是——”她下颔轻抬,“买这些肯定要花不少钱吧,与其花在我身上,不如花在你和孩子身上,你们父女才是最需要被照顾的人。”

孩子生下来前每个月产检费用是一千五,生下来后每个月花销只多不减,林知渺看着这些快递,就不禁生出股花掉了孩子奶粉钱的焦虑感。

温从许顿了顿,露出个了然的微笑,温声细语解释:

“渺渺,这些你完全不用担心,其实我爸妈除了给我留下了这套房子,还有一笔巨额遗产,足够养活三个孩子。”

养活跟养好是两码事。

现在早就不是只追求吃饱喝足万事不愁的年代了,除了基础的温饱,物质和精神满足缺一不可,她可不想身体里流着自己一半血的孩子成为报复社会的恐怖分子。

林知渺始终坚持:“我不需要这些东西,你都拿去退了吧。”

温从许见以往的方法不管用了,不免有点心慌。

他双手扶着肚子往下蹲:“渺渺,我要怎样做你才会消气?你告诉我好不好?”

林知渺连忙将小孕夫拉起来,轻斥他:“身子不方便别乱动。”

“我早就气消了。”她扶着人坐回沙发里,手指拢了下耳边的发丝,回避的说,“我就是觉得睡沙发挺舒服的,想多睡一阵子。”

林知渺是个非常记吃也记打的人,温从许的讨好和他曾经干过的事并不能相互抵消。

也因此让她内心感到矛盾,处在当下的社会环境中,她不能再用十年前那套眼光来看待或处理男女之间的问题。

在她和温从许这段关系中,温从许是显而易见的弱势方,她则是好处占尽的既得利者,所以她对温从许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只不过她要借题发挥,趁这个机会合理分床,循序渐进达到分开的目的。

温从许:“那我和渺渺一起睡沙发。”

“不行,两个人睡太挤。”

“那我换张可以睡两个人的大沙发。”

林知渺对上温从许那双执拗的眼睛,犹豫片刻,板起脸冷淡拒绝:“我不想和你一起睡。”

随着话音一起落下的,还有孕夫少男的心碎声。

林知渺故意冷酷的视而不见,将需要退回的快递分好,等待工作人员上门取件。

她的决定不容置喙,温从许再不情愿也只能听话,小尾巴一样跟在她身后帮忙,刷刷好感值。

周末林知渺和陈若若出去散心,俩人又把山爬了一遍,爬山一时爽,下山火葬场。

久不运动的腿脚当场闹起了罢工,俩人颤颤巍巍的相互搀扶着下山,狼狈的模样叫人忍俊不禁。

第二天,林知渺上下楼梯斯哈斯哈喊痛,浑身跟被轮子碾过一样的疼。

一回家躺在沙发里一动不动,安静的像死了。

凑近一看其实是一条气血充足的死鱼。

眼里有活儿的温从许一言不发转身,从厕所接了一桶热水出来,三步并两步朝她走来。

什么动静?

小憩中的林知渺撩起一只眼皮,内心腹诽又整什么幺蛾子呢?

她是真怕了,下意识的想避开。

咚。

盛满褐色液体的泡脚桶放在她脚边。

温从许用手背擦了擦脸,慢慢单膝跪在她脚边,黑亮的眸子望她:“渺渺,泡脚有助于血液循环,肌肉拉伤好的快,今晚再睡个好觉,明天起床腿就不疼了。”

她倒是忘了这茬。

林知渺表情不加掩饰的亮了亮。

殷勤献对了,温从许脸上瞬间多了一丝神采:“渺渺,水温正好,你快试试吧。”

林知渺被爬山后遗症折磨了两天,对他的提议心动不已,这次选择不矫情的接受了他的好意。

“哎,谢谢啊。”

“不用说谢,以前我们也……”

“过去的事就让它们过去吧。”林知渺揉了揉眉梢,不想提及从前。

温从许嘴边的话戛然而止:“……好,都听你的渺渺。”

继续低头干活。

“!!!”

“别!”

林知渺一惊,急出尔康手:“我自己洗就好!”

温从许修长宽大的双手已经包裹住她纤细的腿,不轻不重按揉,酸痛的肌肉在指尖神奇的力量下,宛如被抚平褶皱的花朵,不知不觉中换发新生。

林知渺被他伺候的又疼又爽,她突然明白牵一发而动全身,十指连心是什么滋味儿,没人告诉她腿部按摩可以爽到连指尖都跟着颤抖啊。

“渺渺,这些我都做习惯了,我没关系的,你总拒绝我的好意,会让觉得自己很失败,我是个差劲的男人。”

林知渺:QAQ

她有关系啊!

再这么下去她真成地主婆了。

林知渺一边口嫌体正的享受,一边垂眸睥睨着脚边低眉顺眼,贤良淑德的男人。

好吧,他只是想给她按个摩,洗个脚而已,小贤夫能有什么坏心思。

只要不趁机嗦她脚趾,随他怎么折腾吧。

林知渺的不主动,不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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