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母强忍着心中的悲痛与恐惧,看着李傲雪,目光中满是哀求与嘱托:“傲雪,你先回去等老爷回来想办法。这里情况复杂,你在这儿也帮不上忙,别再把自己搭进去。”
李傲雪焦急万分,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说道:“母亲,您怎么办?我怎能丢下您不管!”
肖母伸手轻轻握住李傲雪的手,微微摇头:“我不要紧,他们一时半会儿还不敢把我怎么样。你现在赶紧回去,和老爷商量对策,一定要救救你的丈夫。晨儿是咱们肖家的独苗,绝不能有事。”
李傲雪咬了咬嘴唇,泪水夺眶而出,但她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母亲,您放心,我一定会把少爷救出来的。我也不能没有他。我这就回去,和父亲一起想办法,定会让您和少爷平安无事。”
肖母欣慰地看着李傲雪,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好孩子,快去吧,路上小心。”
李傲雪转身匆匆离开官府,一路上心急如焚,脑海中不断思索着解救肖晨和肖母的办法。回到肖府后,她立刻安排下人继续打探消息,自己则焦急地等待老爷归来,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如煎熬一般。
肖晨蜷缩在牢房的角落,身上的伤痛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他几乎失去了意识。皮开肉绽之处,鲜血早已凝固又被新的伤口洇湿,衣衫破碎不堪,紧紧黏在血肉模糊的背上。
他艰难地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甘,心中暗自咒骂:“这古代的牢房,简直黑暗到了极点,根本没有说理的地方!”在这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中,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现代。
“不像现代,起码警察不会随意对人用刑,会依据法律给人一个公道。”他想着现代社会的法治秩序,心中涌起一阵悲哀。在这里,权势与金钱似乎可以肆意践踏正义,无辜之人只能任人宰割。
然而,即便身处如此绝境,肖晨心中的求生欲望和对正义的执着并未熄灭。他咬着牙,强忍着伤痛,心中默默盘算着:“我不能就这么倒下,一定要想办法出去,揭露这些人的恶行,为自己和丁香讨回公道。”尽管身体极度虚弱,他的眼神却渐渐坚定起来,那是一种对摆脱困境、惩治恶人的坚定信念。
肖父得知家中变故,心急如焚,深知此事棘手,普通途径恐难以解决,思索再三,决定前往丞相府求助。
他匆匆赶到丞相府,门人通报后,高丞相很快迎了出来。见是肖父,高丞相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笑着说道:“这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平日里可难得见你登门啊。”
肖父一脸焦急,也顾不得寒暄,赶忙说道:“丞相,实不相瞒,我那犬子肖晨被官府捉了,如今生死未卜啊!”
高丞相听闻,微微皱眉,说道:“竟有此事?这官府怎么没把事情弄清楚就抓人?”
肖父深知此时不是诉苦的时候,赶忙从怀中掏出礼单,递到高丞相面前,诚恳地说道:“丞相,犬子一向奉公守法,此次定是遭人陷害。如今这局面,还得仰仗丞相出面周旋,才能还他一个清白。这点心意,还望丞相笑纳。”
高丞相接过礼单,看了一眼,心中暗自思忖。肖家虽非顶级豪门,但也是当地颇有势力的家族,与自己平日里也有些往来。此事若处理得当,既能卖肖家一个人情,又能彰显自己的威望。沉吟片刻,他抬起头,看着肖父说道:“肖兄莫急,此事我会过问。你先回去,静候消息,我定会尽力查明真相,还你儿子一个公道。”
肖父听闻,心中稍安,赶忙作揖拜谢:“多谢丞相!若能如此,肖家上下定当感恩戴德。”说罢,千恩万谢地告辞离去,满心期盼着高丞相能尽快出手相助,解救肖晨于水火之中。
高丞相身着华服,神色威严地踏入官府。县令正在后堂盘算着如何从肖家榨取更多钱财,听闻丞相驾到,吓得脸色煞白,匆忙整了整官服,一路小跑着去迎接。
见到高丞相,县令赶忙躬身行礼,战战兢兢地说道:“下官不知丞相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丞相恕罪。”
高丞相微微皱眉,扫视了一眼四周,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听闻肖家公子被你们抓了。”
县令心中暗惊,赶忙赔着笑脸,添油加醋地说道:“回丞相的话,这肖晨实在是胆大妄为,故意在本地闹事,想要强行给一个奴隶赎身,严重破坏了商户的生意。下官为了维护本地治安,不得不将他捉拿归案。”
高丞相听闻,沉吟片刻后说道:“既然他已经被你们抓来了,打也打了,关也关了。如今也算是给了个教训,现在就把人都放出来吧。”
县令一听,心中有些不情愿,好不容易到手的肥肉怎能轻易放弃,但又不敢违抗丞相的命令,只得面露难色地说道:“丞相,这……这肖晨公然扰乱秩序,就这么放了,恐怕难以服众啊,也显得我等官府执法不严。”
高丞相瞥了县令一眼,目光中带着一丝威严与不满,冷冷说道:“怎么,本丞相的话你也敢不听?我说放人,自然有我的道理。你若觉得执法不严,日后加强便是,莫要在此啰嗦。”
县令心中一凛,赶忙点头哈腰地说道:“丞相息怒,下官不敢。这就照办,这就照办。”说罢,赶忙吩咐手下人去牢房放人,心中却暗自叫苦不迭,到手的钱财就这么没了,还得罪了肖家,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多时,肖晨和肖母便被带了出来。高丞相看着狼狈不堪的两人,微微叹了口气,说道:“肖兄,令郎和令堂已平安无事,你们先回去好好调养吧。此事,本丞相会再做调查。”肖父赶忙带着肖晨和肖母向高丞相拜谢,随后搀扶着二人离开了官府。
高丞相见刚才县令竟敢当面推诿,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他目光如炬,直视着县令,冷冷说道:“你不想放了他,怕是打着他更多价值的主意吧?哼,好大的胆子!”
县令一听,吓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丞相饶命,丞相饶命啊!下官不敢,下官只是一时糊涂,怕放了人难以服众,绝无其他私心啊!”
高丞相冷哼一声,并不理会县令的求饶,转头对身旁的侍从吩咐道:“去告知巡抚,就说此地县令以权谋私。让巡抚仔细彻查,看看他还有没有其他罪行,若有,家产全部充公!”
侍从领命,即刻离去。县令瘫倒在地,面如死灰,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求饶的话,但高丞相已无心再听。他厌恶地看了县令一眼,拂袖而去。
此时,肖父正带着肖晨和肖母缓缓走出官府。肖晨虽身体虚弱,但心中对高丞相的感激溢于言表。他深知,若不是高丞相及时出手,自己和母亲今日恐怕凶多吉少。
而那县令,瘫坐在地,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气。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时的贪念,竟会招来如此大祸。眼睁睁看着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即将化为乌有,心中满是懊悔与绝望。他知道,巡抚一旦介入彻查,自己这些年犯下的诸多罪行必定无所遁形,等待他的,将是严厉的惩罚。
肖父搀扶着肖晨,肖母在一旁忧心忡忡地跟着,一行人缓缓迈进家门。早已在家中焦急等候的李傲雪,一眼便望见了形容狼狈的肖晨,尤其是他身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顿时眼眶泛红。
李傲雪几步奔到肖晨身边,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少爷,那些人怎么对你下这样的狠手啊!”说罢,赶忙转头对着身旁的丫鬟急切吩咐:“快去,赶紧去找大夫!动作要快!”
肖父看着心疼不已的李傲雪,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傲雪,先别慌,你扶晨儿回房间,大夫来了也好诊治。”
李傲雪轻轻点头,小心翼翼地揽过肖晨的手臂,温柔却又坚定地说道:“少爷,咱们回房,大夫马上就来。”肖晨微微颔首,虚弱地挤出一丝微笑:“我没事,傲雪,别担心。”然而,他苍白的脸色和微微颤抖的身体却出卖了他。
李傲雪半扶半抱着肖晨,一步一步朝着房间走去,每一步都走得极为小心,生怕扯动肖晨的伤口。肖母在后面看着,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嘴里念叨着:“造孽啊,这遭的什么罪……”
待他们进了房间,李傲雪轻轻将肖晨安置在床上,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心如刀绞。她一边轻声安慰着肖晨,一边焦急地望向门口,盼望着大夫能快点到来。不多时,丫鬟带着大夫匆匆赶来,李傲雪赶忙起身相迎,急切说道:“大夫,您快看看我家少爷,他……他伤得太重了。”大夫赶忙放下药箱,走到床边,开始仔细为肖晨诊治。李傲雪则守在一旁,紧紧握着肖晨的手,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心疼。
大夫神色凝重,仔细查看了肖晨身上的伤口,一边摇头一边从药箱里拿出各种器具和草药。他先是小心翼翼地用温水清洗着那些血肉模糊的创口,每一个动作都引得肖晨微微皱眉,李傲雪在一旁看得揪心,忍不住轻轻握紧肖晨的手,仿佛这样就能替他分担痛苦。
清洗完毕,大夫开始为伤口敷药,一边敷一边说道:“这些伤口都有些严重,幸好送来及时,若是再耽搁些时日,怕是会感染恶化。老夫先给公子敷上这止血生肌的草药,再开几副内服的药,按时服用,好好调养,应该不会留下大碍。”
李傲雪听闻,心中稍安,赶忙说道:“多谢大夫,还请您务必用最好的药,无论花费多少,我们肖家都不会吝啬。”大夫点头称是,随后写好药方,递给一旁的丫鬟,叮嘱道:“照方抓药,一日三次,用文火慢煎。”
丫鬟领命匆匆离去。李傲雪又看向大夫,焦急问道:“大夫,我家少爷需卧床多久才能痊愈?”大夫思索片刻,说道:“看公子这伤势,起码得卧床半月有余,期间要注意伤口不能沾水,饮食也需清淡,不可过度劳累。”
肖晨躺在那儿,虽身体疼痛难忍,但看着李傲雪为自己忙前忙后,心中满是感动。他轻轻握了握李傲雪的手,说道:“傲雪,别担心,我会好起来的。这次多亏了父亲和丞相,还有你一直守着我。”李傲雪眼眶再次泛红,说道:“少爷,你别说话,好好养伤。只要你能平安无事,比什么都重要。”
此时,肖父和肖母也轻轻走进房间。肖母走到床边,看着儿子憔悴的面容,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晨儿,你受苦了。都怪母亲没本事,没能护你周全。”肖晨赶忙说道:“母亲,您别这么说,这事儿不怪您。是那些人太过分,仗势欺人。”
肖父微微叹气,说道:“此次多亏了高丞相出手相助,不然这事儿还不知要闹到什么地步。晨儿,你此次行事太过鲁莽,以后切不可再如此冲动。”肖晨点头道:“父亲教训的是,孩儿以后定会三思而后行。只是那丁香姑娘……”
李傲雪听到“丁香姑娘”,心中微微一怔,但看到肖晨如此在意,也不好说什么。肖父说道:“这事儿等你伤好再说,现在你只管安心养伤。”肖晨无奈地点点头,他知道父亲说得在理,此刻自己确实无力再顾及其他。
接下来的日子里,李傲雪日夜守在肖晨身边,亲自煎药、喂药,照顾他的饮食起居。肖晨在家人的悉心照料下,伤势逐渐好转。而他心中,却始终惦记着丁香,不知她在自己被抓后,遭遇了什么……
肖晨身体渐好,已能在屋内走动。一日午后,肖父神色凝重地走进他的房间,示意正在照料的李傲雪先出去。李傲雪微微一愣,看了看肖晨,见他点头,便轻步退出,顺手关上了房门。
肖父转过身,目光严厉地看向肖晨,语重心长地说道:“晨儿,你这次实在是太莽撞了,怎么能为了一个低贱女子就不顾后果地行事?你知不知道,要不是咱们家有些关系,能请动高丞相出面,换做普通人家,你早就没命了!”
肖晨微微低下头,心中虽有自己的坚持,但也明白父亲所言非虚。肖父继续说道:“咱们家只是商人,不像那些当官的有权有势。他们只需一句话,就能随意给你安个罪名,到时候,咱们有口也难辩呐!”
肖晨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父亲:“父亲,我知道您是为我好,可丁香姑娘并非您说的那般低贱。她身处困境,受尽欺辱,我实在无法坐视不管。”
肖父皱了皱眉头,有些生气地说道:“晨儿,你太天真了。这世间可怜之人多了去了,你救得过来吗?你这般行事,不仅害了自己,还可能连累整个家族。”
肖晨沉默片刻,缓缓说道:“父亲,我明白家族的责任,但我也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当时若不出手,我日后定会良心不安。”
肖父看着儿子倔强的模样,心中又气又无奈,重重地叹了口气:“唉,你这孩子,就是太轴。这次算是万幸,可不能再有下次了。”
肖晨微微点头:“父亲,孩儿知道错了。只是孩儿还是放心不下丁香姑娘,不知她现在怎样了。”
肖父摆了摆手,说道:“这事儿以后再说,你先把身体养好了。咱们肖家在这事儿上已经出了不少力,不能再轻易涉险。”
肖晨心中虽有些失落,但也只能应道:“是,父亲。”肖父看着儿子,又叮嘱了几句,这才转身离开房间。肖晨望着父亲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明白父亲的担忧,一方面又难以割舍对丁香的牵挂。
李傲雪见肖父离开,轻轻推开门走进房间。她看着肖晨,眼中满是委屈与疑惑,声音微微颤抖地问道:“少爷,你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那个叫丁香的女子又是谁?你……你是不是喜欢她,不想要我了,才这么奋不顾身?”
肖晨心中一紧,赶忙拉住李傲雪的手,解释道:“傲雪,你别误会。我对丁香,并非男女之情。只是那日见她被人欺辱,实在不忍心袖手旁观。她虽是身处风尘,却有着难得的善良与才情,不该被那些人如此践踏。”
李傲雪微微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是少爷,你为了她不顾自己安危,我……我真的很害怕。我以为……以为你不再在意我了。”
肖晨心疼地将李傲雪拥入怀中,轻声说道:“傲雪,你说什么傻话。我怎么会不在意你呢?这次是我考虑不周,让你担心了。但当时的情况,我若不出手,良心难安。”
李傲雪靠在肖晨怀里,抽泣着说道:“少爷,我知道你心地善良,可以后能不能多为自己想想,也为我想想。你要是出了事,我该怎么办?”
肖晨轻轻拍着李傲雪的背,说道:“我知道了,傲雪。以后我会更加小心,不会再让你担惊受怕。你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
李傲雪抬起头,看着肖晨,破涕为笑:“少爷,你说的可不许反悔。那……那你打算怎么安置丁香姑娘呢?”
肖晨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等我身体彻底恢复,还是想想法子帮她赎身,让她能过上安稳的日子。她不该被困在那种地方。傲雪,你会怪我吗?”
李傲雪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摇了摇头:“只要少爷心中有我,我……我不会怪你。只是希望少爷以后做任何事,都要先考虑清楚。”
肖晨看着李傲雪,心中满是感动:“傲雪,谢谢你的理解。你如此善解人意,我当然要为你考虑。”说罢,他紧紧握住李傲雪的手,仿佛在向她许下永恒的承诺。
李傲雪脸颊微微泛红,仰头望着肖晨,轻声问道:“少爷,要是真的给她赎身,会娶她吗?”
肖晨温柔地看着李傲雪,眼神坚定且澄澈,毫不犹豫地说道:“不会,我是不能这么做的。我和丁香,只是知己,是朋友。在我心里,她更像需要我帮助的人,绝非共度一生之人。” 说完,他轻轻捧起李傲雪的脸,缓缓靠近,吻了上去,带着深情与眷恋,呢喃道:“我已经有了你,这便够了,此生有你相伴,是我最大的幸运。”
李傲雪闭上双眼,沉浸在这温柔的一刻,随后主动回吻着肖晨,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颈,带着一丝撒娇与占有欲说道:“那就好,我也不能把你让给别人。你只能是我的。”
两过了许久,他们缓缓分开,李傲雪将头靠在肖晨肩上,两人静静地享受着这份温馨与安宁。
肖晨看着她说到:你现在占有欲可太强了,她一听便说到,少爷,我,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我是真的爱少爷,不想让你属于别的女子,只是,只是你不要生气,我,我会改掉的。
肖晨看着李傲雪一脸紧张与自责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温柔地说道:“傻丫头,我没生气。其实,看到你这样在意我,我心里开心还来不及呢。”
李傲雪微微一愣,抬眸看向肖晨,眼中满是疑惑:“少爷,您真的不生气?我还以为……以为您会觉得我太小心眼了。”
肖晨将李傲雪搂得更紧了些,说道:“怎么会呢?我知道你是因为爱我,才会这样。这种占有欲,反倒是你在乎我的证明。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怪你。”
李傲雪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少爷,我是真的爱您,爱到不想让您有一丝一毫属于别的女子。我害怕失去您,所以才……”
肖晨打断她的话,认真地说道:“傲雪,我明白你的心意。我也向你保证,我此生只钟情于你一人。你无需担忧,更不用为了迎合我去改变自己。你这样率真可爱的模样,我喜欢还来不及。”
李傲雪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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