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睨了肖晨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我看你也是客人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了,要是你不懂规矩,我们这可是不会留情面的。” 他心里暗自盘算,女子就是摇钱树,只要还有利用价值,每天可是日进斗金。那点赎身钱算得了什么,放走丁香,无疑是断了自己一条财路。
肖晨眉头紧皱,心中明白领头人是铁了心不肯放人。但他并不打算就此罢休,思索片刻后,放缓语气说道:“王头领,我理解您的顾虑,可您也该为丁香往后的人生想想。她在这儿这么多年,为您挣了多少银钱,您心里清楚。如今她渴望一个安稳的归宿,您又何必苦苦相逼呢?”
领头人不屑地撇撇嘴:“哼,在这世上,谁不为自己考虑?她的归宿与我何干?我开这生意,就是为了赚钱。她在这儿,能给我带来源源不断的财富,我凭什么放她走?”
肖晨深吸一口气,试图换个角度说服对方:“王头领,您不妨换个思路。若是今日您成全了丁香,我肖家必定记您这份人情。日后您在生意上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只要是我肖家力所能及的,绝不会推脱。这可比您留住丁香一人,长远得多。”
领头人微微一怔,肖家的名号他倒是听过,知晓是本地颇有权势的家族。但他仍有些犹豫,毕竟丁香眼下的价值实实在在摆在眼前。权衡再三,他还是咬咬牙说道:“肖公子,不是我不给您面子,只是这事儿关乎我们的规矩和生计,实在难以通融。”
丁香眼中满是绝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实在没想到领头人竟如此绝情。肖晨看在眼里,心中愈发怜惜丁香,也更加坚定了要帮她脱离苦海的决心。
肖晨心急如焚,再次对头领说道:“你只要放了她,多少钱都可以。无论你开什么价,我都尽量满足。”
领头人听闻,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慢悠悠地说道:“这个可不行,她除了赚钱还有其他价值。你要真想赎身,就拿全部的家产来换。”他心里笃定肖晨绝不可能答应这个条件,不过是故意刁难,想让肖晨知难而退。
肖晨闻言,心中一凛,着实没想到他们的胃口竟如此之大。那些家产是几代人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血汗,承载着家族的兴衰荣辱,他怎么可能轻易拿出。无奈之下,肖晨只得说道:“这个我办不到。”
领头的见状,得意地笑了笑,摆摆手说道:“既然做不到,那就请回吧。以后莫要再来提这档子事,省得大家都不愉快。”
肖晨心中满是愤怒与不甘,可此时确实无计可施。他看向丁香,只见她满脸泪痕,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肖晨暗暗发誓,一定会想出办法救她出去。他强压下怒火,对领头人说道:“今日之事,我不会就此作罢。你最好重新考虑,别把事情做绝。”说罢,带着丁香转身离开。
一路上,丁香泣不成声:“公子,难为您了,是我连累您。我就知道他们不会轻易放过我……”肖晨安慰道:“丁香,你别自责,我一定会救你出来。他们这般贪婪,我定不会让他们得逞。你先安心等待,容我想想办法。”两人身影渐渐远去,可肖晨心中的执念愈发坚定。
丁香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目光直直地看向肖晨,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问道:“公子,您真的只是把我当成朋友吗?”
肖晨微微一怔,随即认真地看着丁香,毫不犹豫地说道:“我自然是把你当朋友,在我心中,朋友之间就该相互扶持。”
丁香轻轻摇头,眼中满是决然:“公子,我有我的原则,我不能平白无故接受您的恩惠。哪怕是朋友也不行。我不想欠任何人。”她垂下眼眸,像是在自言自语:“这么多年,我历经坎坷,深知人情债最难还。”
肖晨心中有些动容,他明白丁香看似柔弱,实则内心坚韧,有自己坚守的底线。他思索片刻,缓缓说道:“丁香,我理解你的想法。可朋友之间的帮助,并非是让你欠下什么。我真心希望能帮你脱离困境,这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慰藉。”
丁香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公子,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此事于我而言,太过沉重。我不想因为自己的事,给您带来麻烦。”
肖晨微微一笑,目光坚定:“麻烦与否,我自己清楚。而且,若我对朋友的困境视而不见,才会让我良心难安。你无需有太多顾虑,就当这是朋友间的一场互助。”
丁香沉默良久,最终轻轻叹了口气:“公子,您的这份情谊,丁香铭记于心。只是,我还是希望能以自己的方式解决此事。”
肖晨看着丁香,知道她一时难以改变想法,便说道:“那好,丁香。我们都各自想想办法。但你要记住,无论何时,只要你需要,我都会在你身边。”丁香微微点头,两人虽未达成一致,可彼此间的情谊,却在这一番对话中愈发深厚。
丁香凝视着肖晨,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感动,也有一丝困惑,轻声说道:“公子,您真的跟别人不一样。这么久以来,围绕在我身边的人,大多都怀着目的,或图我的才艺,或有其他算计。您就没有想过从我这里得到好处吗?”
肖晨坦然地笑了笑,目光清澈而真挚,说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些。在我心中,咱们是知己。知己之间,本就应该相互扶持。看到你身处困境,我若袖手旁观,又怎能对得起‘知己’二字?”
丁香微微动容,心中的防线在肖晨这一番话下渐渐瓦解。她垂下眼帘,思忖片刻后说道:“公子,您的这份情谊太重,我……我不知道该如何回报。”
肖晨轻轻摇头,说道:“回报二字太过见外了。若你真想有所表示,待你脱离困境后,继续随心抚琴,与我分享生活中的点滴,便是最好的回报。”
丁香抬起头,眼中泪光闪烁,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公子放心,若真有那一天,丁香定不负您的期望。只是,这赎身之事艰难重重,不知何时才能有转机。”
肖晨神色坚定,目光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总会有办法的。我们一起想,一起面对。我就不信,凭我们的努力,还挣脱不了这困境。”
丁香说着,眼神黯淡下去,声音也染上了几分悲凉:“就算我能出去,我也早已经看淡了。世人是不会接纳卖笑的女子,在他们眼中,我只是个货物,被人随意丢弃的破烂一样。”
肖晨心中一痛,看着丁香满是哀伤的面容,他语气坚定地说道:“丁香,你莫要这般妄自菲薄。那些人的看法又怎能定义你的价值?你有出众的才情,有一颗纯净善良的心,这岂是他人能随意诋毁的。”
丁香苦笑着摇头:“公子,您身处世家,不知世间冷暖。像我这样的女子,一旦踏入这风尘之地,便再难洗清污名。即便出去,也只会受尽冷眼与歧视。”
肖晨握住丁香的肩膀,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你不能因他人的偏见,就放弃自己。若这世间的看法有误,那我们便用行动去纠正。我会陪你一起,让他们看到真实的你,绝非他们所想的那般。”
丁香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肖晨的话如同一束光照进她那早已灰暗的世界。她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又很快被担忧取代:“公子,您的心意我明白,可这谈何容易。只怕到最后,还会连累您。”
肖晨松开手,微微仰头,神色毅然:“我既已决定,便不会退缩。若连我都因世俗的眼光而逃避,又有何颜面称你为知己?你只需相信我,我们定能打破这偏见的枷锁。”
丁香凝视着肖晨,心中五味杂陈,感动、担忧、希望交织在一起。最终,她轻轻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好,我信公子。”这一刻,在肖晨的鼓励下,丁香心中那熄灭已久的对未来的憧憬,又重新燃起了一丝火苗。
肖晨心中一阵愤然,这么好的女子,竟要被世人这般不容。思绪不由自主飘远,恍惚间,他想到在现代听闻的那些夜店女郎,为了钱财毫无底线,不惜去充当第三者,破坏别人的美满家庭。
可眼前的丁香,虽身处类似卖笑营生的环境,却有着自己的坚守,有着纯净的灵魂。她的无奈、她的善良,与那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他越发坚定要帮助丁香摆脱困境的决心,不能让这世间的偏见,继续掩埋如此美好的灵魂。他深知,自己必须尽快想出办法,打破这不合理的局面,让丁香能堂堂正正地生活,向世人证明她的珍贵与独特。
就在肖晨与丁香沉浸在这番交谈时,侍从从外面匆匆走进来,看向丁香说道:“姑娘,客人已经在等候你了,还不赶紧去弹琴。”
肖晨下意识地看向丁香,问道:“一定要去吗?”
丁香面露无奈,轻轻点头说道:“只是弹奏一曲,不会太久的。在这里讨生活,身不由己,若不去,他们又该刁难我了。”说罢,她深深看了肖晨一眼,似在安抚他的情绪,随后便整理了一下衣衫,拿起琴谱,莲步轻移,跟着侍从离去。
肖晨望着丁香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不忍与担忧。他在原地踱步,思索着如何才能尽快帮丁香摆脱这种任人摆布的生活。每等一刻,他对那领头人的不满便多一分。
那几位客人已等得不耐烦,见丁香终于出来,脸色都有些难看。其中一人没好气地问旁边的侍从:“怎么让我们等这么久?”侍从赶忙赔笑,解释道:“实在对不住各位爷,有人要给她赎身,所以才耽误了。”
几人听完,先是一愣,随即哄堂大笑起来。一个穿着华丽锦袍的男人轻蔑地说道:“竟然有这样的蠢货,为了一个低贱女人赎身,是要把她纳妾吗?”
另一个手摇折扇的公子哥也跟着附和:“这女人长的倒是不错,还会弹琴,玩玩还行。要是带回去,那还不有辱门风。”说罢,几人又一阵哄笑,言语间满是对丁香的不屑与嘲讽。
丁香默默走到琴案前,坐下准备抚琴,她低垂着眼帘,将眼中的屈辱与难过深深藏起,手指轻轻搭在琴弦上,试图用这熟悉的动作来平复内心的波澜。可那些刺耳的话语,如同重锤般敲打着她的心。尽管已在这风月场中历经冷暖,可此刻她的心,还是忍不住一阵刺痛。
肖晨在不远处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燃起。他握紧了拳头,恨不得立刻上前去反驳这些人的无礼言论。但他知道,此刻冲动行事并非良策,只会给丁香带来更多麻烦。他强忍着怒火,不让自己喷发。
丁香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后手指拨动琴弦,琴音袅袅响起。她试图将满心的委屈与悲愤融入这琴音之中,期望能借此稍稍舒缓内心的痛苦。
然而,那几个客人却似乎并未察觉到她琴音中的情绪变化,依旧在一旁肆意谈笑,对她的演奏置若罔闻。其中一人甚至在琴音中大声喊道:“这曲子往日听着还新鲜,今儿怎么就觉得这么乏味,是不是这女人心不在焉,故意敷衍咱们?”
丁香的手微微一颤,一个音符错了节拍,但她很快调整过来,继续弹奏。她知道,自己不能冲动,一旦激怒这些客人,后果不堪设想。
肖晨看着丁香强颜欢笑地应对这一切,心中愈发心疼。他再也无法忍受,走上前去,对着那些客人说道:“各位,如此美妙的琴音,你们却这般亵渎,实在是有失风度。”
那些客人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上下打量着肖晨。那个穿着锦袍的男人嘲笑道:“哪里来的小子,敢来管我们的闲事?怎么,你就是那个要为这贱女人赎身的蠢货?”
肖晨面色平静,毫不畏惧地直视对方:“她并非你们口中的贱女人,她才情出众,你们不懂欣赏,反倒肆意羞辱,才是真正的低俗。”
“哟呵,还挺会护着她。怎么,你是真打算把她娶回家啊?也不怕被人笑话。”另一个客人阴阳怪气地说道。
肖晨冷笑一声:“我做事无需向你们解释,也不怕他人笑话。倒是你们,以践踏他人尊严为乐,实在令人不齿。”
那几个客人被肖晨的话激怒,纷纷站起身来,撸起袖子,似乎要对肖晨动手。此时,领头人听到动静,赶忙从后面走了出来,赔着笑脸说道:“各位爷,消消气,消消气。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和气。”
领头人看向肖晨,眼神中带着警告:“肖公子,您这又是何必呢?在这里闹事,对您也没好处。”
肖晨毫不退缩:“我只是看不惯你们这些人对丁香的侮辱。今日之事,若不给个说法,我不会善罢甘休。”
领头人心中暗自恼怒,但又顾忌肖家的势力,一时间有些骑虎难下。而此时,丁香停下了手中的琴,站起身来,眼中含泪,对肖晨说道:“公子,莫要为了我与他们起冲突,不值得。”
肖晨看着丁香,坚定地说道:“丁香,你无需害怕,我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领头人皮笑肉不笑地看向肖晨,话里带着明显的驱赶之意:“你要是听曲,我们自然欢迎。可这里可不是你说理的地方。她既然在我们这儿,就有义务伺候好客人。”他顿了顿,佯装好意地劝道,“肖公子,我不想让你难堪,你还是回去吧,别耽误我们做生意。”
肖晨目光如炬,毫不退让地直视领头人:“我看你们是做着生意,却丢了良心。如此对待一个弱女子,还这般理直气壮。”
领头人脸色一沉,语气也冷了下来:“肖公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们这儿按规矩办事,何来没良心一说?丁香签了契约,就得守规矩。”
肖晨冷笑一声:“什么规矩?不过是你们用来压榨她的借口罢了。今日我既然来了,就不会任由你们继续欺负她。”
这时,那几个客人不耐烦地嚷嚷起来:“跟他废什么话,赶紧把他赶出去,别扫了我们的兴致。”
领头人有些为难,一方面不想得罪肖家,另一方面又要安抚这些客人。他权衡片刻,对肖晨说道:“肖公子,您执意如此,我也没办法。但您若再搅和,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丁香焦急万分,她走到肖晨身边,低声说道:“公子,您快走吧。别为了我与他们起冲突,我……我没事的。”
肖晨看着丁香满是担忧的眼神,心中一阵刺痛。他轻轻握住丁香的手,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而后对领头人说道:“你们这般恃强凌弱,我绝不会坐视不管。今日我要带丁香走,你们若是阻拦,后果你们担不起。”
领头人面色铁青,心中暗忖肖晨如此强硬,若真与他冲突起来,恐怕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可就这么放走丁香,又实在心有不甘。
那几个客人听闻肖晨这般强硬,其中一人怒目圆睁,恶狠狠地威胁道:“要是我们不满意,你应该知道后果!”
领头人脸上堆起一抹虚伪的笑,说道:“怎么会呢,各位爷放心。”说罢,他转过头,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对着肖晨冷哼一声:“既然你不肯给我们面子,我们也不需要客气。”随即大声对侍从命令道:“把人给我扔出去!”
侍从们得令,一窝蜂地朝着肖晨涌去。肖晨心中早有准备,他身形一闪,巧妙地避开了最先扑上来的两人,同时大声说道:“你们竟敢如此放肆,就不怕我肖家追究?”
领头人听闻,却并未停下动作,反而冷笑道:“哼,在这儿我的地盘我说了算。等把你扔出去,再去肖家登门赔罪便是,大不了多花些银钱了事。但你今日搅了我客人的兴致,这面子,我必须找回来。”
丁香见状,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挡在肖晨身前,对着领头人喊道:“不要!都是我的错,与公子无关,你们冲我来。”
领头人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道:“丁香,你别跟着添乱。再敢阻拦,连你一起收拾。”
肖晨看着挡在身前的丁香,心中感动又焦急。他轻轻将丁香拉到身后,说道:“丁香,你莫要担心。今日他们伤不了我。”说罢,他摆开架势,准备应对侍从们的围攻。侍从们再次一拥而上,肖晨凭借灵活的身法与不俗的拳脚功夫,一时间竟与众人僵持不下。但对方人多势众,随着时间推移,肖晨渐渐有些吃力,局面愈发危急。
领头人见侍从们一时拿肖晨没办法,恼羞成怒,赶忙招呼更多打手过来。一群凶神恶煞的大汉手持棍棒,气势汹汹地将肖晨围在中间。
领头人得意洋洋地看着肖晨,恶狠狠地说道:“你要是再不走,我们就要通知官府说你在这里闹事。看看谁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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