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rryChristmas,Mr.Lawrence》里有句歌词,写的是:“I'malwaysatyourservice.”
哥哥也会的,所以阿挽,别怕。
——陈京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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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允先是懵了下,然后第一反应就是推了推卓望,贴在他耳边说:“卓望,这是我认识很多年的两个哥哥,我跟他们聊一会儿,你先去整理东西,把琴拿上。”
对陈京珩,她还是有点犯怵,生怕他在卓望面前说什么。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把卓望支开以后,林思允默念了下刘文昱方才暗示的这句话,立刻转头朝向陈京珩:“京珩哥,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这是你的酒吧。”
知道的话,她就不会这么撒泼了。
陈京珩轻笑出声,指了指一旁已然面色铁青的刘文昱,“思允,我只是股东,你文昱哥才是老板。”
林思允瞬间满头黑线,她讪讪地笑了两声:“文昱哥,哈哈,原来你才是Novaclub的大boss,我就说,你今天怎么格外的帅气,气度不凡,气宇轩昂......”
刘文昱抬手示意她打住:“行了,别跟我油嘴滑舌,我知道我没你京珩哥那么像大老板,我这个人气质上就不行,嗯?是吧?”
林思允瘪了瘪嘴。
整理好大提琴的卓望听见了个大概,赶紧背着大提琴走上前,挡在林思允的前面,朝刘文昱弯腰道歉:“刘哥,对不起,是我的错,跟她没关系,今天真的很抱歉,引起的亏损您从我的工资里直接扣就好。”
林思允躲在卓望背后,趁他不注意,迅速用力挤掉眼眶里的泪。
她不愿意看见卓望在别人面前低声下气的模样,可也知道他为了生活别无他法,又骨子倔强,不会轻易接受别人的帮助。
特别是她的。
“行了,别错来错去的了。”刘文昱歪头看了异常安静的林思允一眼,“你这丫头在我跟你京珩哥面前倒是很乖,就对人小卓凶是吧,赶紧解决你们小情侣之间的矛盾去,商量好了再说,要是不来了跟我说一声,听见没?我好找别人顶小卓的位置。”
卓望连忙点头:“我会的,谢谢刘哥。”
林思允牵着卓望赶紧离开。
刘文昱缓了缓,又接着之前的话继续往下聊,努力给陈京珩脱敏:“不过,要是挽挽喜欢的男孩子,那一定不差,起码肯定不比你这个哥哥差,作为哥哥呢,我们需要做的是给妹妹把好关,然后剩下的路,就应该让他们自己走了,毕竟,我们都知道,哥哥是不能一辈子陪在妹妹身边的,妹妹长大了,哥哥就跟父母一样,都应该学着放手......”
陈京珩突然起身,凳子在地板上摩擦生出尖锐的声响,打断了刘文昱喋喋不休的话,“困了,你这借我睡一晚。”
“诶,我还没说完呢。”刘文昱嚷嚷,“上一秒你还神采奕奕的,现在就说困就困了?变天都没你变这么快。”
陈京珩这几年工作时有多拼他也是见识过的,硬生生抢各种虎豹豺狼到嘴肥肉的事常有,活得像个铁人,一天睡四五个小时也完全不困。
刘文昱把陈京珩重新拽着坐下,“行行行,不聊你了,聊我总行了吧?”
“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倒是挺有做唐僧的潜质的。”陈京珩笑骂,“你有什么好聊的?聊你那个杜撰出来的莫须有的人?”
“什么杜撰?”刘文昱无语,“不是不想告诉你,是没必要,反正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
“多不可能?百分之十的可能性和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还是有差别的。”
“比你和挽挽还不可能。”刘文昱很无所谓地回,“算了,受不了你这张嘴,赶紧去睡觉,别在这烦我。”
*
意挽是凌晨快五点醒的,然后再没酝酿出睡意。
她洗漱完走出卧室,对面哥哥的卧室门紧紧闭着。
意挽扫了一眼,有种不太合时宜的直觉,觉得只是房间反锁着,但哥哥并不在里面。
那还是当初陈京珩教给她的,说要是以后想瞒着其他人再去地下的藏酒室一个人呆一会儿的话,就把房门反锁,然后再悄悄出去。
不过他在或者不在,她都不好再随意打扰。
意挽转身,提步上楼,进了琴房。
意挽没练多久,家里阿姨就喊她下楼去吃早餐。
在餐桌边坐下,她对面的位置是空的。
意挽问:“宋姨,哥哥今天不在家吃饭吗?”
宋姨笑呵呵地给她端来水果,“少爷说今早只给你准备早餐就行了,午餐也不用准备了,他估计要和心怡小姐一起,两家人都想他们培养培养感情呢。”
意挽咀嚼的速度一下子放缓,须臾,也笑了笑:“哦,这样啊。”
她迅速用完早餐,转身去三楼琴房练琴。
这一天,直到意挽自己吹完头发,揉着练琴练得本就酸涩的、又因为吹风机过重加重了不适感的手腕,上床休息之后,依然没有见到陈京珩的身影。
周日一早。
意挽难得睡了个懒觉,下楼时听阿姨说哥哥今天很早就去公司了。
两人没碰上面。
意挽翻了翻聊天页面,她置顶的那个聊天框空空如也。
她也没有再给哥哥发消息过去。
直到晚餐时,陈京珩才风尘仆仆地从公司赶回来。
他洗过手在意挽对面坐下,“多吃点,今晚让阿姨做了你爱吃的肉末茄子。”
意挽戳着碗里的米饭,没什么情绪地点了点头:“好。”
陈京珩看了她一会儿,笑着开口:“阿挽,哥哥这两天没给你发消息是因为......”
他没说完,意挽抬头,笑着打断:“我知道,哥,你在和心怡姐约会,我理解的,你现在肯定要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心怡姐身上,毕竟那可是我未来的嫂子,我都说了,你可以不用管我的,像这两天这样......就很好。”
除此之外,她好像也不能说别的。
她能说“哥哥,因为你两天没有给我发消息我就很难受”吗?
她能说“哥哥,其实我一点都不想你跟心怡姐见面”吗?
她能说“哥哥,你能不能不要联姻”吗?
她能说“哥哥,我们一辈子这样生活下去好不好”吗?
都不可以的。
意挽忽然觉得自己很矫情,明明是她主动要远离哥哥的,可哥哥这样做了,她反而又觉得不高兴。
她有什么资格难过呢?
是的,没有资格。
意挽想到这些,提起一个笑,努力搜刮话题:“哥哥,我突然想起来,上周有次我在学校吃的早餐,食堂阿姨做的是肉末茄子的包子,超级好吃,要是改天有机会,我带你去尝一下,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忘了跟你说......”
男人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淡。
他没自找没趣重新说那件事,只听意挽喋喋不休地说着,安静地给她夹菜。
最后兄妹俩用完晚餐。
陈京珩拿出一份价值不菲的礼物,递给意挽,“郑心怡从国外给你捎回来的。”
意挽弯了下唇,接过来,“哥,帮我谢谢心怡姐。”
“嗯。”
晚上,陈京珩依然温了牛奶给意挽送过去。
本来想提醒她别忘记吹头发,最近夜里气温骤降,容易感冒。
却见她已经坐在衣帽间,动作熟稔地把头发吹干。
意挽搁下吹风机,回头对着陈京珩笑笑,接过他手里还带着体温的杯子,“谢谢哥哥。”
少女注意到陈京珩的眼神,把抽屉里的吹风又拿出来,若无其事地给哥哥炫耀:“哥,以后不需要你帮我吹头发了,这是阿姨新去买的吹风机,一点都不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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