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言听计从,予取予求
这话,是什么意思?
饶是萧子景的脑袋这会儿已经基本上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还是呆呆地朝着叶晚竹看了过去。
什么叫这种死法?
“走你!”
冷笑着后退几步,叶晚竹用力一扯麻绳,滚轮缓缓移动,顿时将萧子景带着朝树冠上升而去。
压力从身体各处传来,萧子景这才又恢复了几分神智,试图从眼下的情形中挣扎出去。
“放开我!放开我!”他慌慌张张地喊着。
叶晚竹闻言手上又加了一把力气,萧子景被吊上高空的速度顿时快了一大截。
失重感传来,刚刚还手舞足蹈着的人马上就浑身僵硬,连一动都不敢动了。
“嚯?景平王,站得高,看得远,是不是啊?”
谢无咎这时候也从大殿里走了出来,抬手挡在眼前,仰头朝着萧子景看了上去。
他语气轻浮,带着说不出的笑意。
萧子景顿时又不害怕了,怒从心头起,他低头朝着谢无咎的方向狂吼,“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不过是狗仗人势!”
看刚才昭德帝的那副模样,他还能好活几天?
等他一死,看谢无咎这个该死的阉贼怎么办!
想着,萧子景的气势便越发地足了,“不要脸的阉人,你,你不得好死!”
“闭上你的狗嘴吧!”
叶晚竹手上忽然一松,麻绳快速放开,萧子景刚被吊到半空中的身子也跟着猛地向下坠落!
“啊!”
下意识地惊呼出声,还没等喊完,身子又被死死勒住,重新开始上升。
被这一来一回折磨得一口气又去了一半,萧子景摊开手脚,憋屈又无可奈何地任由叶晚竹动作。
“咦?王爷这就放弃了?不骂了?”
见他沉默,叶晚竹一边疑惑着,一边又抖了抖麻绳。
萧子景被迫随着她的动作左摇右摆,张了张口,又无言以对。
不放弃,他还能怎么样?
“你这个**,杀了我吧,现在就杀了我!”
被悬挂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是难受,萧子景最终还是又憋出了一句。
他有气无力地瞪着叶晚竹,“你这个水性杨花,红杏出墙的脏女人!破鞋!放着王妃不当,要跪舔一个阉人!自甘**!你以为这姓谢的会看得上你吗?你算个屁!”
“你怎么说话呢!”
“该**的逆党!”
“住口!”
萧子景身在东厂,谢无咎的地盘,听见他这话,前院里的随从和侍卫们都听不下去了。
一个参与谋反的乱臣贼子,哪儿来的这么大脸面?
还摆大梁唯一异姓王的谱呢?
不知所谓!
萧子景拖家带口,在东厂外孜孜不倦地骂了那么长时间,东厂中人人知晓,如今落到他们手里,一众侍卫对他没有半分好脸色!
“好了。”
谢无咎束着双手朝院中走了两步,一双眼睛却落在了叶晚竹的身上。
她刚才那是在替他出气?
想到这儿,谢无咎忽然觉得心里的阴云被破开了一道不大不小的口子。
这也让他的笑容变得有了几分大尾巴狼的味道。
“诶呀,景平王说了这么多,不就是在怨恨,为什么自己不是被选择的那个人吗?”他抱起双臂走到了与叶晚竹并肩而立的地方。
说萧子景对叶晚竹有多少感情,那就显得太用心了,他看中的从来都是叶晚竹的身家,叶家的金银珠宝和财富。
而这位这会儿会如此暴怒,吊着一条命也要吵这些毫无意义的内容,不过就是觉得叶晚竹的一切都要被另外一个人——也就是谢无咎自己拿去了。
萧子景这会儿便好像一个快饿死的人,眼睁睁地看着一块肥肉溜到了满盘珍馐之中,这种滋味怎么能不让他发狂?
他争来抢去,都不是为了叶晚竹本人,他甚至从不觉得叶晚竹是个人。
谢无咎眼中的寒意变得浓重了几分,开口的时候,语气却更加浑不正经。
“那没办法,谁让景平王长相平凡,性格无趣,既不懂威远王的心,又没有讨好她的手段,整天只会哇哇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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