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顾绯感觉浑身酸痛。

身边早已没有人,她只摸到一边带着凉意的床单。

“牧听慈——”她喊着,想起来坐在床上,没想到牵一发而动全身,随后是难受的一声“嘶——”

外面的男人闻声而来,身上还穿着个围裙,带着厨房的暖意。

“我抱你起来,别动,小宝。”

待把被子掀开,他哄着将她放正,熟练地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来。

“需要我帮你穿吗?”

虽然睡裙已经塌了一半,昨天也什么都发生了,但顾绯还是不自在。

她把衣领捞上去,小声说道:“不用了,你……你快去做早餐,我肚子好饿。”

“知道了,不过已经过了饭点了,昨天晚上你睡着后我叫人送了点东西过来,先凑合一下吧,下午我去买点新鲜的蔬菜水果。”

牧听慈笑了笑,躬身,又在脸颊印上一个吻。

等她洗漱好出来,餐食已经备齐在桌上,是贝果和拿铁。

木椅已经拉开,牧听慈想回到对面去,可一双软绵绵的手臂又从后面环着他。

他懂了意思,将她抱起来再坐下,拿起马克杯。

“快喝吧小考拉,我帮你抹好贝果再吃。”

顾绯抱起杯子,很暖和,上面还有精致的拉花,她抿了一小口,醇香在口齿中绽开。

但她并没有留意到嘴角留下的一圈奶沫,结果被牧听慈抱着亲了个干净。

“牧听慈你是狗吗!”顾绯又被弄得满脸羞赧。

牧听慈桎梏着她刚才乱摆的腿,将女孩儿牢牢地锁在怀里。

难得的强势。

“嗯,是狗。”他将头搁在顾绯的肩头,呼吸吐在她的脖颈上,“你小时候不就一直把我当狗用吗?”

“才没有……”顾绯被那双深沉的眸子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以前是不懂事。”

对,年轻时太不懂事了,不知道黑皮有多香。

“吃饭吧,小主人。”牧听慈不逗她了,虽然不舍得,但手臂还是松了松力。

他其实很喜欢、也很习惯这样紧紧地抱着她。

小时候的顾绯睡觉不老实,总是踢被子,他得使些力气才能将她抱安稳。

但后来小女孩儿逐渐长大,他也需要避嫌,搂抱是很少的事了,只能轻轻地、若有若无地搂着。

挨近了顾绯也会觉得不自在,所以他的习惯也变了,毕竟一直都很顺着她。

顾绯在他的伺候下吃完早餐,窝在沙发里,用薄毯裹着身子,看着牧听慈在屋内来来回回地整理东西,问道:“你今天没有工作吗?”

“没有,知道你要过来,昨天就把工作全都确定好了,明天去看秀,要一起吗?”

“不了,又不能坐到你旁边。”顾绯到这里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牧听慈,“就算在国外也有很多粉丝,你好像不能陪我一起出去逛街。”

“我戴口罩出去就行了,不要太担心。”他立刻回应到,“我看旁边还有一个房间,是你以前的工作室呢?”

“嗯,以前设计用的东西还在里面呢。”

牧听慈走进去,倒是收拾得很干净,一张很大的工作桌,上面放着个小笔筒,旁边是几个人台,有些泛黄了。

视线再往右移,是一个全身镜。

他的思绪断了一下,随后若无其事地转过身回到了客厅。

“我记得你是不是最近约了朋友,是哪一天要出去?”

“三天后,她忙完了我们会见一面的。”

“好,后面我们团队的人也放假,我能陪你多玩几天。”

顾绯对着他张开双臂,牧听慈笑着坐下来,把她重新抱在怀里。

“又想干嘛?又开始撒娇了。”

顾绯没回答,面对面地坐在大腿上。

“怎么了……昨天晚上还没吃饱呢,身体不酸了?”

“谁说……谁说那件事了……我就是……想帮你量量,你不想我帮你做一套衣服吗?”顾绯一边捏一边狡辩,“我打算今年我生日前给你做好。”

她还记得刚进Eros时听说的传言。

牧听慈应该很期待吧,穿上她专门为他设计的衣服。

虽然现在成为了一种借口。

音量越来越小,手上的力度却越来越大。

牧听慈按住她的手腕,轻轻拉开,随后将套在身上的宽松毛衣脱了下来。

他心里总感觉……顾绯对他的身材很满意,甚至这小孩儿很早就开始馋了。

他不介意直接一点。

顾绯想要什么,他都会给的。

自小猜这个妹妹的心思,如今早就炉火纯青。

“你……你干嘛!”

顾绯瞬间红了脸,看到了她在这具完美躯体上留下的痕迹。

界限分明的八块腹肌,线条流畅的胸肌轮廓,带着小麦般暖洋洋的温度,就是有些杂乱的抓痕。

牧听慈将她抱起来,双手稳稳地托起屁股。

“用手量不准的,去工作室吧,我看到里面有卷尺。”

牧听慈捏了捏她露出的腰间,感受到怀里女孩儿的逐渐急促的呼吸。

如果说两人在理城那一遭后,还有些不适应身份的转变,如今在海外,两个人都顾不了这么多了。

什么禁忌、犹豫、悔恨,都先抛到一边吧。

牧听慈只知道,一切错误由他承担就好。

或许从来到顾家,看到顾绯的第一眼开始,他就要为这个孩子负一辈子的责任的。

所以,权当是他引诱了她。

顾绯来巴黎之前,特地联系了家政提早打扫一遍,就连闲置已久的工作室也没有放过,镜面被擦拭地很干净,能清晰地看到卷尺绕动的画面。

之前醉酒后的想法如今轻易实现,顾绯的手有些颤。

“卷尺都松了,小宝的手法这么不专业吗?”

“你平时都乱学些什么呀……”顾绯站在他面前,羞愤地骂道。

但抬起头,那双眸子又似乎不带什么奇怪的颜色,反而被骂后显得有些委屈。

顾绯怀疑自己被做局了。

记忆里的牧听慈没什么坏心眼,小时候更是她指哪儿打哪儿,如今却变了样子。

她跺了一下脚,牧听慈不逗她了,怪怪地任由她摆弄,像只听话的大狗。

把三围量好,顾绯默念了一下,又刻意清了清嗓子,挺胸抬头的样子看起来倒是正直:“回去穿……穿衣服。”

牧听慈站好,打算把自己的想法留到晚上,准备牵着她踏出去房间,却被一小股力气拉住。

顾绯红着脸说道:“等下……我试试这个……昨天没找到机会。”

其实她一开始就想尝试的,但是昨晚太累太紧张,她只留下呼吸的劲儿了。

刚才也不好意思提,但是在牧听慈面前,顾绯向来不会委屈自己。

牧听慈转过身来,被顾绯按在工作桌边。

她靠近。

牧听慈比她高很多,抬抬头就能嘬到。

然后她就抬了抬头,听到上方泻下一声闷哼。

顾绯对这里已经肖想很久了。

牧听慈是她记忆里最符合母亲形象的人,温柔、体贴、包容,即使小时候犯了再大的错,牧听慈一定会帮她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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