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里啊,

我爱你啊。

一天不见,

想死你啊。

听说在警校,早六和五公里更配哦~

没错,恢复训练包括慢跑,当结束的哨声终于响起时,我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

而这还是教官不要求速度,只要我能跟着跑下来就可以的训练程度。

“……慢、慢点。”

我被首席大人架在身上,两条腿酸软的仿佛不是自己的,连喘气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喉咙里灼热的血腥气。

“你的呼吸方式不对,”金发青年一脸严肃的指出我的问题,“闭上嘴用鼻子呼吸,张口呼吸会导致大量的空气进入胃部,容易产生胀气和恶心感。”

“而且你昨晚是不是又熬夜了?”

我心虚的转移了视线,旁边的诸伏景光一顿,却没说什么。

这个啊……

“……从初中开始,就这个,习惯。”我尝试着控制呼吸,尽量简洁的解释道,“给点时间。”

持续了将近十年的作息习惯,哪有那么容易调整。

“哎?为什么?”萩原研二一脸震惊,“国中的学习压力就这么大吗?”

“这倒不是……”

爸妈没想过要我成绩多拔尖,学习方面没怎么给过我压力,甚至得知我考上重点高中还震惊了一下。

他们一直认为我只要平安健康就好。

那为什么?我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沉迷熬夜的?

我在脑海中努力检索着,记忆开始闪回,回到初中,回到最中二的那个年纪……

等下,不会是因为那个吧!

脸颊有些发烫,虽然时隔多年早已经不记得到底是哪种原因,但是按照我对自己的了解,理由要么中二要么装x,总之没一个是正经的。

这种糗事自己想起来就算了,绝对不能承认!

“……咳,忘了。”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让它看起来更可信一些。

萩原研二“哦~”了一声,露出一个看破不说破的表情,降谷零瞥了眼沉默不语的幼驯染,脑海中迅速闪过无数个念头,几度想要开口,却出于某种原因没有真的问出来,正当他下定决心的时候,一道声音从旁边传来。

“不信。”

“卷毛混蛋!”降谷零顿时炸了毛,冲过去掐架之前还不忘先把我交给诸伏景光。

“干嘛?自己嘴慢怪我咯?”松田阵平嘴上挑衅的同时不忘摆好架势,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萩原研二悄悄挪到我们身边:“一个蜜瓜包,我赌他们打不起来。”

果不其然,不到一分钟,高大的身影熟练的插入进去,一手一个拎着后衣领把他们分开。

“现在打下去的话,可就来不及吃饭了。”伊达航笑着,健壮的胳膊一左一右,同时勾住了两个人的肩膀,压的松田阵平和降谷零身体顿时往下一沉。

“别着急别着急,下午的逮捕术课上有的是机会。”

“好重……知道了班长,你快放手!”

诸伏景光笑着看他们打闹,脸上却有着不甚明显的青黑。

他昨晚也没睡好。

至于他为什么会睡不着……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自然也不会去故意戳他的伤疤。

但我不是,我真不是。

“……那算是我的黑历史,”我叹了口气,决定还是解释一下,免得他们瞎想,“功课比较多确实是一方面,但更多的是我当时觉得那种平时不怎么学习,结果一考试分数很高的人设很帅,故意把学习时间挪到晚上的。”

“然后发现,晚上周围一片安静的感觉超棒,习惯就这么保持了下来。”

说起来我的演技从那时候就很差,不熟悉我的人可能还会被我唬到,但不出五秒我就会憋不住笑,然后老老实实的告诉人家我就是喜欢晚上学习。

学神人设只维持住了短短五秒。

说完话气也喘匀了,我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诸伏景光我没事,目光不自觉的在他眼下停留,“至于到了高中后就是单纯的因为学业压力了,不只是我,所有同学基本上都会熬到后半夜,无一例外。”

我甚至都算其中睡得早的。

“啧,简直是在拿命换分数。”松田阵平没忍住说了一句,“怪不得没跑几步就喘成这样。”

“没办法,大家都在内卷,要想不被落下,就只能被裹挟着一起卷。”我摊了摊手,“当时的世界太小,小到只有学习,当然是怎么拼命怎么来。”

学习也许不是唯一一条出路,可确实是当时的我们,能走的最平坦的一条道路。

说起来学校其实没有硬性规定,我高中的管理甚至称得上宽松,校长在课间偶遇学生玩手机都只会调侃一句要不要带她一起。连上晚自习都是自愿。

但谁都不敢真的放松。

“不用太担心我,我会努力调整作息的,”我开着自己的地狱笑话,“连世界都换了,我总不能一点改变都没有吧。”

更何况我的世界里,早就不只是学习。

半长发青年在另一侧探出头,目光掠过诸伏景光看向我,一双闪着星辰的眼睛若有所思,“所以小鹿谷现在这么学的拼命,是因为在教官面前打了包票……怕输?”

我噎了一下。

“没有,”我嘴硬不承认,“只是习惯了。”

警校生的事情,怎么能叫怕输呢?

降谷零不赞同的看着我,“鹿谷,你不需要这样,教官的本意只是让你尽快回归日常生活以及提升自己,并不是要求你去执行一项任务。”

我知道。

教官就算吼得再凶,眼底也是对我的关怀,所以萩原说的没错,我就是怕输爱面子,况且,成绩是我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东西,要不是因为警察这个职业对身体素质的要求较高,我根本不会答应调整作息,只会更加无所顾忌。

相比较以前我已经收敛了太多,时间最紧的一次我甚至用过达芬奇睡眠法,那个才是真的透支,完全用碎片化的睡眠代替休息,习惯了以后确实能做到不困,就是没什么活着的感觉。

“好吧,我承认,”带着些许被看穿的焦躁与不安,我低下头深呼吸,“即使教官不说,我也会这么做,体能已经那么差了,理论再不行的话我会很焦虑。”

“焦虑如果毕不了业……”

一直生活在象牙塔里,从小靠父母供养,我没有任何独立生存的技能和经验,警校生活从不在我的计划之内,一开始根本无所适从,那时我不是没想过离开,但至少留在这里每月还有工资拿,离开警校后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如果成绩太差被劝退……

“我该去哪。”

我脱不下这身长衫,因为知道里面什么都没穿。

伊达航顿了顿,搭在松田和降谷肩上的手力道松了些,诸伏上扬的猫眼和萩原下垂的柳叶眼里,同时清晰地映出白发青年紧绷的肩背,以及那双,难得泄露出一丝茫然的眼睛。

那不是杞人忧天,而且真切的,对未来的不确定。

一时间,几人都沉默下来。晨风吹过操场,却吹不散此刻气氛的凝滞感。

“让我想想我还会什么,”我装作没注意到那几道几乎把我射穿的视线,掰着指头细数,“我画画还行,定制专属漫画形象应该可以,另外剪辑也会一点,cos妆就算了,看不见色彩太受限,手书、道具……”

实在不行还能去画本子。

老二次元是有些技能在身上的。

松田阵平没忍住,嘟哝了一句“那都是啥”,他定定的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伸出手,用力搓揉我本就有些凌乱的头发,“行了编号先生,别数了快去吃饭,饿死了。”

“松田!我发型都被弄乱了!”我按住头发,没好气的瞪着他。

“哎呀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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