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京城迷雾—女神仙
张知府听后,眼睛亮起来,一洗之前的颓废,呵呵笑道:“方玉你可真是一块宝。”
陈典史为张大人高兴:“大人想到办法?”
张知府一把掀开被子,兴奋地下床道:“想到了,想到一个能让他们不安的消息,让他们不能弃了我。今日帮我寄出封密信,让他们找人细查。”
陈典史没有细问,只是作揖道:“为大人开心,明日小人就将大人让小人保管之物带来。”
张知府了解陈方玉小心谨慎,只是这么多年他还是相信其人品,这些东西放到他那最安全:“无妨,放你那吧,京中关系复杂,还得靠你将那些东西换成钱财从中斡旋。”
陈典史点头忠心道:“小人一定会将所有钱财出入为大人记录在册,只是夫人这些日子来信,家中现银不足,想动用钱庄中银子,需要大人的印鉴。”
张知府骂骂咧咧道:“走时给她留了200两,没多长时日,银子怎花地这样快,败家娘们。”不过再不情愿也不能不顾那一大家子,只是他离不开方玉:“你不能离开京城,如何将印鉴带回。”
陈典史:“小人问过汇通钱庄,只需要大人写个文书,盖上印鉴,画个押就行,小人将文书飞鸽传走。”
“倒也方便。”随即提笔写好后交于陈方玉:“钱庄之中可是本官全部家当,若本官出事,你就将这些银子全部取走,坚决不能被查封。”
陈典史吓得跪下,战战兢兢道:“小人不敢。”
“你啊,就是太老实。”知府表面责怪,心中越来越安心。若他真出事,家当放在他夫人手中,日后就成别人的。若给方玉,他得将那些银子将孙子供着,不敢动一分。
陈方玉赶着四更前离开,知府担忧一日也累了,今日新被子厚实又干净,很快就进入梦境。
朦胧中,一阵香气浸入鼻腔,好像是花香,淡淡清香,随即出现一张陌生脸,带着面巾,那双眼睛圆润柔和很美,可为何透着一股杀气。
还没细想,这个人突然向他伸出手掐住脖子,梦境破碎,张知府吓得睁开眼睛,面前真得站着一人,原来不是梦。
知府奋力反击,才发现浑身酸软使不上劲,要不然也不至于被一个丫头按在床上。
面前之人虽穿男装,但手指修长力道明显不如寻常男子,知府拼力喊出声:“你是谁啊,为何要杀本官。”
女子一改平日语调,恨意中带着讽刺道:“知府应不认得在下,至于为何要杀大人,可能因大人坏事做太多,在下应上天之请特地下凡来除恶。”
“你是神仙?”知府吓地脸色发白,呆傻看着面前之人,喃喃道。
“大人可真是火眼金睛,这也能被你看出来。”无意掩盖其女子身份,尖细嗓音中每个字都表露着嘲讽。可女子突然松开手,想亲手杀死他的欲念已经压制不住,只要再稍稍用些力,就报了仇。可最后一刻停下来,这样死太便宜他。
知府大口呼吸,不顾寒冷,撑着胳膊坐起来,缩到角落。见对方放手,以为有商量可能,忍者头晕目眩不断磕头,气息微弱道:“女神仙,只要能放小的一命,小的金银珠宝都给神仙。”
南茄掀起摆衣坐下,像看傻子似得望向他:“大人准备花多少银子来买命啊。”
知府慢吞吞伸出一只手,犹豫再三收回一根手指头:“女神仙,四千两。”
南茄笑道:“四千两黄金吗?”
知府连忙摇头道:“银子,小的当官不过十余年,哪能有如此多财产。”
南茄探过身子,神秘兮兮道:“原来大人命只值四千两。”
知府无法,他财产确实不止四千两,但是现银就只有这么多,剩下的田地、铺子等大多用的别人名字,看着与他不相关:“若神仙需要更多,得多给些时日。”
南茄没有兜圈子的兴趣,直言道:“你可以先说说自己干过什么丧尽天良事情,我看情况给你定价。”
知府大人虽不情愿,但在人命面前妥协,撑着身体坐到床边开始写。
一刻后,南茄端详记录:“大人这些年没少给人办事,官员任命,田地丈量、税负收取,商户店铺引子发放。”
张大人委屈道:“这些人将钱送上门,赶都赶不走,我也无法。”
南茄问道:“为何其中没有杀人,我记得大人今日才杀一人。”
张大人急忙否认:“小的也是读书人,哪里会杀人,杀鸡都不敢。”
南茄一下子站起,一巴掌就要扇过去,张大人眼疾手快躲开,厉声道:
“不说实话,七年前死去的农户之女,五年前当街被打死的壮丁,两年前撞死在告示前的婆婆,这些人之死都与大人无关吗?”
张大人吓得脸色发白:“你.....究竟是谁,这些人死当然与本官无关,他们又不是我打死的。”
确实不是你打死,可因你而死。南茄走至他面前,轻柔声音中带着鬼魅轻笑:“大人可真不老实,其实就是这些冤死之人将我请来找你。”
张大人用被子蒙着头,喃喃道:“不是我杀死他们,我没杀过人。”
南茄呵呵笑几声:“大人若这样坚持,我就只能给大人个痛快。”
张大人瞬间反悔:“不.....我写。”
又是一刻钟,南茄查看完这几大页纸,指指手:“张大人画个押吧。”
知府乖乖伸出手,点上朱砂按到纸上,同时拿笔签上名字:“神仙,我都按你说的做了,还要钱吗?”
南茄哼笑:“看在大人配合的份上,就五百两吧。”
知府心道还好只需五百两:“神仙可以去驿站找陈方玉取钱,小的没有钱。”
南茄皱眉,厉声道:“五百两都没有,又耍什么花样。”
知府哇哇叫道:“真没有说谎,小的所有钱财都在他那。”
南茄不可思议道:“谁会将所有财产放于别人之处。”
知府道:“神仙有所不知,此人跟随我十余年,非常忠心,值得信任。”
南茄难以置信道:“大人玷污过他妻子,他还能对你如此好。”
知府眼底闪过惊讶,随即心道:神仙不愧是神仙,这种事也能知道:“就一次醉酒后的鲁莽,他不知道,他夫人也不会说。”
南茄讽刺道:“大人命真好,如此坑害身边人,其还能对你忠心耿耿。”
知府辩解:“自从那次后,他不用做苦哈哈仵作,月银也是之前数倍,算补偿。”
南茄瞪其一眼,一个臃肿、浑身泛呆傻气、衣襟敞开满脸恐惧之人瘫坐在床上,这样之人也能成为一方父母官,真是可笑。
突然,屋中灯灭,一片黑暗中,知府缩到被子中:“神仙,发生何事?”
南茄悄悄走过去,柔声道:“无事,油灯中油尽了。”
知府放下心来:“原来这样,我也不知屋中还有没有,明日典史来时,我让他买些。”
南茄走至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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