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千籁离开前,曾有一段时间消失了很久,久到黑泽阵以为她不会再回来。

黑泽阵一次次寻找,一次次空手而归。

没有……没有……这里也没有……

究竟在哪里?

如同人间蒸发一样,没有人知道千籁去了哪里。

千方百计的调查,他才终于得到了一丝线索——禅院甚尔,作为最后和她有过交集的人。

回归家庭的前术师杀手,今天,他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穿着围裙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锅铲,禅院甚尔看着眼前一脸杀气的银发少年冷笑。

“七点后,不管你有什么话想说都给我滚出去。”

明明杀气都快要实质化,但令禅院甚尔有点意外的是,这个少年还算乖巧的点了点头。

从上衣里面拿出一张照片,照片里是千籁按着他去拍大头照的时候,黑泽阵把关于自己的部分剪掉,只留下千籁的尚且年幼的图片。

他看向伏黑甚尔,说道:“我只有一个问题,她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禅院甚尔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好了,你问完了,赶紧走吧小鬼,我已经不干那这行了,不想在和你们有任何交集。”

黑泽阵皱眉。

“她来找你做什么?”

“这是第二个问题,”瞥了他一眼,甚尔短暂回忆了一下,“啧,不过告诉你也没什么……”

“她来找我非要打一架。”

打架……

黑泽阵盯着甚尔,悄悄把手放进口袋,食指扣在扳机上。

甚尔笑着拿起水杯猛灌了一口。

看样子,胜负早已分明……她输了。

“她还活着吗?”

“呵……”甚尔正想逗他,但又想到快要归来的妻子,他打了个哈欠,“活着,和打不死的小强一样。”

“告辞。”黑泽阵很利落的站起身,推门离去。

只有厨房传来炖肉的声音咕嘟咕嘟的响着。

“真是麻烦。”甚尔掂了掂手里的锅铲,走入厨房,继续他的料理。

“啧,忘了告诉他,那家伙蹭饭的钱还没付……”懊恼片刻,手起刀落,甚尔剁菜的声音一下子变大。

……

就在他找过伏黑甚尔的第二天,千籁回来了。

揉了揉他的脑袋,在黑泽阵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把他硬生生按到了墙上,砰的一声,砸了个大洞。

“不要去找死。”

按着他的头的千籁如此说道。

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来,黑泽泽不服的看着她。

千籁看上去很不悦,手上的力道渐渐收紧,一度让黑泽阵产生了会被捏爆的错觉。

所有人噤若寒蝉的看着他们。

最后,千籁松开了手。

又恢复了以往笑嘻嘻的样子。

“好啦,我带蛋糕过来了,我们一起来吃蛋糕吧。”

回复术式的温暖再次包裹了他,黑泽阵扬起一个讽刺的笑容。

呵……

——

这次是真的再也不见……

黑泽阵无法让她留下来。

组织不是想离开就能离开的地方,但她就那样轻而易举的离开,抛下了所有人,干干净净的离开,他或许还要庆幸她跟他打过招呼。

才能让这场惩罚不显得那么可恨。

昏暗的牢房,他的双手被绑上了锁链,吊在房顶,身上只剩一条用来遮羞的裤子,鞭痕,电击,刀伤……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肉,唯独脸上没有受伤,即使这样,光是看一眼便触目惊心。

以看管不利的罪名。

可以忍受……他曾在千籁身边受过更严重的伤。

浅浅的呼吸着,墨绿色的眼里失去了高光,他低着头,不知怎么仿佛又看到了那道莹绿色的光芒。

恍惚间又消失不见。

治愈术……用她的称呼,是叫回复术式吧。

不知道其他咒术师会不会。

过了一会……

当啷当啷……轰隆隆……地牢大门被打开,踩着高跟鞋走路的声音哒哒哒的朝他走来,一股不容忽视的香水味充斥了整个房间,一瞬间盖过了他身上的血腥味。

红色的高跟鞋出现在他眼下。

“哟~还没死啊。”

女人用一封雪白的信件抵住他的喉咙。

顺着她的力道抬起头,他满脸戾气,恶狠狠的冲她低吼:“找死?”

“哈哈哈哈哈,”金发女人笑着用信封给他理了理脸颊边乱糟糟的头发,“少年,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很想死呢。”

黑泽阵面无表情看着她。

“我是来给你送信的,那位大人很器重你呢~”

别有深意的看了一下手里的信件,女人掏出枪,对准了他的头……顶。

砰!

一枪就把他捆住他的锁链打碎。

白色的信件被女人随手抛过来,黑泽阵一把抓住,看着封存良好的信件,他对里面的内容有所猜测。

“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合作,记住,我叫贝尔摩德。”

黑泽阵敏锐的察觉到,是真名。

哎呀呀~能让boss如此看中的小子,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呢?

贝尔摩德看着他点头,笑着离开。

不急,她会见到的。

黑泽阵紧紧攥着手里的信件,直到贝尔摩德彻底离开在他的视线中。

他才小心翼翼的撕开……

——

组织内部,身穿黑色大衣的组织成员正在参与赌博,空气中弥漫着噪杂的气息。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冷漠的声音从玩得正嗨的男人身后响起。

“谁啊?想加入到后面排……”举办了这场赌局的男人在回头看清那张脸的瞬间,顿时瞪大了双眼,声音一下子卡壳。

是黑泽阵。

只要是boss的命令,连出生入死的搭档也能毫不犹豫的下手,组织里无人不知的疯狗。

众人对他避退三舍,看着男人的目光带着怜悯。

谁不知道boss信任他,所以即使没有拿到代号,黑泽阵还是和拥有代号的那些人的权利差不多。

换句话说,他可以随意处置他认为的“叛徒”。

这一切都是boss默许的。

男人咽了口唾沫,大气不敢出,紧张的看向他。

“没有下次。”扫了一眼桌面,黑泽阵漠不关心的离开。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黑泽阵走进了训练室。

经过一轮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训练,甚至连汗都没有出一点,结束训练,他在休息室里静静的擦着枪。

需要训练的新人都知道他何时待在训练室里,所以这个时间段没人敢来打扰他。

但是今天,许久未见的贝尔摩德来到了这里。

“Gin(琴酒)。”打开门,她一脸笑意的说道。

“惊喜吗?”

黑泽阵擦枪的手没有丝毫停顿。

“嗯。”

早有预料的结果。

“真是冷淡……如果我告诉你,你的小青梅可是干了件大事呢。”

黑泽阵抬起头,盯着她,拿着枪的手慢慢收紧。

“身为组织的叛徒,我绝不会再让她跑掉。”如同狼漏出了利爪,死死盯着自己的猎物,只等她露出破绽,就瞬间给予她致命一击。

“哈哈哈,”贝尔摩德开怀大笑,但看他的眼里满满都是趣味,“与咒术师不在同一个阵营的诅咒师集团Q,一天之内……全部覆灭。”

伸出一根食指抵在面前,贝尔摩德好整以待的看着他。

终于出现了……

黑泽阵把枪收好,站起来。

路过贝尔摩德时,他对她点点头。

“多谢。”

多谢你带来这个消息。

他可不会害怕。

勾起一抹冷笑,黑泽泽大步离开。

——

春风和煦,万物复苏,五条悟走在走廊里,感受着今天的好天气。

明天就是咒术高专开学的日子,除了他,还有两个有潜力成为特级的家伙,似乎有一个已经达到了特级的标准,但高层因为某些原因还在犹豫要不要把她划分为特级。

姑且算特级吧。

似乎因为那个特级,反对他去东京咒术高专入学的声音都少了很多。

“嗯……好像……那个……嘶……”

五条悟突然停下来,弯下腰,又直起来,然后在原地转了一圈,右手握拳放在左手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喜久福!”

东京的一家甜品店里,突然宣布了停业的消息,并且上架了最后一天的商品,其中,一款新口味的喜久福,限时销售,排在价目表后面是一连串的零。

这足以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这个喜久福究竟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推了推墨镜,他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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