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她皱着眉,神情中满是迷茫,“你说,这有没有可能是你之前跟我提的那个滇国赶尸秘术?”

谢停舟谨慎道:“我未曾亲眼见过,无法下定论。但单从执棋说的情况来看,很像。”

“我……”顾岁寒的思绪如乱麻,她尝试在里面理出一个线头来,“为什么最近连续发生的这么多事都和滇国有关?以前滇国也是这样的吗?”

“不,”谢停舟否认道,“滇国以妖修为主。妖修修行不易,天性谨慎,所以西南交战也不多。除非天气酷热,滇国境内灵气被耗干,否则妖修一般不会和人类修士沟通往来。这也是我第一次在我朝境内见到这么多有关滇国的事物。”

顾岁寒心说这也太奇怪了,之前都没有,怎么现在我一要查就这么多。她若有所思道:“回城之后,你我二人先会阁里查查案卷吧,看看还有哪些和滇国相关的事。等北疆碎曦剑事了,咱们再去西面一趟。”

话一出口,她忽然想起来谢停舟这家伙似乎只对姬泠案子相关的事感兴趣,不由得大为头痛,揉了揉眉心:“那什么,将军……”

谢停舟却似乎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似的,抢先开口:“执棋不必担心,我忝居侍棋一位,自然也应当在其位尽其事,执棋有什么指示尽管吩咐便是。”

“……行,”她深深地出了口气,也懒得计较这人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了,“姬泠的案子你也别担心,此去北疆,有什么线索我会立刻同你说的。”

这么一想,她现在要做的事真是越来越多了,姬泠的案子还没个头绪,碎曦剑还要找,西疆有疑团渐起……说起来她不是计划着找到碎曦剑,把自己失忆前的事了了不就立马归隐的吗!为什么这活越来越多了?

顾岁寒越想越是气不打一处来,但想想现在手头的事似乎都是自己给自己找的麻烦,又有些绝望起来。

那厢谢停舟得了保证,似乎又有些开心起来。他犹疑了一下才道:“其实,执棋,关于阿泠一案,我还有些想法……”

他话未说完,顾岁寒刚刚关上的门忽然被人大力敲响。她关门本是见尸体消失之后实在有些背后发凉,把门关了安心些。来者敲门又重又响,几乎吓了她一-大激灵。

便听得来人高声喊:“谢将军?谢将军?您在吗,我家将军有事相邀!”

顾岁寒走过去把门打开,门外的军士打扮的人从她手臂上方看到了谢停舟的脸,顿时喜笑颜开:“可算找到您了!我家将军说此事重要,您一定要过去听听,咱们走?”

这军士面生,顾岁寒没见过,而且听他话里意思,他和谢停舟还颇为亲昵。她回头把疑惑的目光投向谢停舟,谢停舟连忙解释道:“哦,这位是姬将军身边的人。博明,这是宋将军手下落棋阁的执棋顾梅臣姑娘。”

这叫博明的人听过她威名,顿时肃然起敬:“原来是顾执棋!一直久闻大名,没想到今日竟在此一见,实在是有缘,要不是我家将军急着找,我是一定要同执棋说说在下的钦慕之情的。”

顾岁寒被这人的热情整得摸不着头脑,谢停舟低声道:“博明以前在阿泠手下做事,当过很长一段时间黑棋,后来被将军要走了。”

博明听见了,铿锵有力道:“谢将军所言极是!”

这人可真是太正经了……顾岁寒扶额,偏头去看谢停舟。这人明显对他这个上司手下的性格十分了解,面色不变,只是提示道:“将军不是在找?咱们闲言少叙吧。”

果然,博明的心思立马被吸引走了:“正是!多谢将军提醒,在下见到执棋心神荡漾,差点忘了正事!速走速走!”

谢停舟冲她露出了一个抱歉的笑容,转身准备跟着博明出去,顾岁寒却忽然出声:“我也过去,有些事我打算同安澜说。”

谢停舟还没说什么,博明先热情道:“能与执棋同行,在下荣幸之至啊!”

谢停舟:“……好,你要跟我同乘一剑吗?”

她自然乐得偷闲,丝毫不以为耻地站到了谢停舟后面。博明倒是惊异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对偶像居然要跟别人共乘一剑这件事非常惊奇。不过很快他似乎就为自己找到了合理的解释,若无其事地转过了头。

三人两剑沿着顾岁寒和谢停舟两人来时的路线返回。走到半路时,谢停舟忽然低声同顾岁寒说:“对了,在下刚刚想起来,执棋要是一直无法御剑的话,不如练练御风试试?”

“御风?”顾岁寒睁大了眼睛,“但是一般人不都是从御剑练起吗,御剑都练不好的话,太急于求成练御风也不会有结果的吧。”

“不是的,学御剑和学御风并非严格的先后关系,但一般先学御剑是因为相比虚无缥缈,更加难以把控的风,剑常伴人左右,更容易与人神念相交。”

谢停舟伸出手,让风穿过自己的指缝:“但之前执棋跟我说,执棋已经能够使习剑稳定悬于半空,那靠神念控物的能力应该不差。我听闻有人不擅御剑的原因是‘和剑关系不好’,执棋或许也是?所以我才建议执棋试试御风。”

这理由可真是太猎奇了。顾岁寒感觉这也太儿戏了:“啊?为什么会有人和剑关系不好?”

谢停舟笑了一声:“这在下就不知道了,或许只是民间传闻也说不定。”

顾岁寒对此半信半疑,但决定回头试试看,反正她的御剑现在也是破罐子破摔。

山风吹得人有些发冷,顾岁寒乘别人的剑,不用自己出力,有些无所事事,顺口闲聊问:“要是过段时间陛下醒了,秋猎还会继续吗?还是说要打道回府了?”

“就在下所知,陛下和沈和正还有些讲和的条件没有商量好。”谢停舟说,“不过也就是这两天的事了,陛下厌战,江南学派本来就是主和派,此番也算是扬眉吐气了。如此君臣和乐,什么事推行得不快呢?”

他话说得豁达,语气却是别扭。顾岁寒沉默片刻:“此番讲和之后,真的能不打仗了吗。”

“在下觉得难。”谢停舟苦笑,“北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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