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镜的回避与拒绝并未能让柏玉失去兴趣。

反而他开始越来越急不可待起来时常目光沉沉地盯着挡在元镜面前的帷帘不说话。元镜假意说天色已晚劝他早点回去休息他又摇摇头不肯走就这么什么都不做只管赖在这里。

好像他只要盯着那帷帘足够久就能把这道阻碍凭空盯穿一样。

终于有一次月圆之夜柏玉左大臣因赏月景在元镜处待到了午夜时分还不愿走。元镜心中不耐烦于是任他自己在外面自说自话她只管躲在帘内一言不发。

柏玉说着说着停下来问:“你不舒服吗?”

元镜只能说:“……是近日来有些风寒嗓子不舒服恕不能畅谈了。”

柏玉闻听关切地问:“是前几日的寒雨的缘故吗?病了几天了?用药了吗?莫若做些法事驱邪吧?我认得城外一位年事已高的老僧都法力最是高深曾为中宫皇后做法祛疾。我把他给你请来免有鬼怪作祟。”

元镜硬着头皮说:“不必劳动大驾已经快好了。”

柏玉问:“是吗?”

他的身影似乎动了动语气忧心道:“可我总是不放心。”

元镜:“让您担忧是我的罪过了。”

他笑道:“这是什么话呢?”

元镜不知如何回答了。

她沉默下来。柏玉又说了一遍:“我不放心你。”

元镜不知他是何意正蹙眉犹豫间忽见眼前昏暗的灯火闪了一下。

她怔住下一瞬才遽然意识到那不是灯火在闪而是有人影从灯架前一闪而过挡住了灯光。

接着她震惊地看见无人的室内柏玉悄无声息地找到机会侧身从屏风外钻了进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袖。

元镜左右环顾气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怒目而视谁知久未见得元镜**的柏玉如今终于得偿所愿笑了出来。

烛火闪烁星夜无人。

他在唇间比出噤声的手势见元镜只管扯着袖子后退

反而装作熟门熟路毫不在意的样子进入帷帘之内,侧身闲适地躺卧在元镜身边。

元镜无从躲避,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柏玉却只当不知,仍旧笑着问她生病吃药的事情,仿佛贸然钻进来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在元镜这里和衣睡了一夜不肯走,直到第二日凌晨才不得不起身离开。

临走时,他还道貌岸然地去了述子的屋子,隔物以长辈的口吻问候了她许多事,全然一副严肃端庄的姿态。

元镜就在旁边听着,心中羞恼,暗恨此人人面兽心,居心不良。可怜单纯的述子全然不知道她这位叔父都做了些什么。

柏玉左大臣离开之后,元镜便生气地烧掉了他平日里一筐一筐往这里送的书信。

她一边同述子一起看书,一边心不在焉地想,究竟要怎么才能摆脱这人的骚扰呢?

就在此时,一封从外面送进来给述子的书信唤回了她的神思。

述子年纪还小,并无什么求婚者,因此从外面给她写的信着实是稀罕。

侍女们好奇地将信呈上来,述子接过却并不看,而是不假思索地转交给了元镜。

“这是什么信呀?”

述子问侍女。

她转交给元镜只是下意识的行为。元镜几乎算作是她的姐姐兼老师,照顾、管理她周身的一切事宜,有时待她还颇有些严厉。因此她十分依赖元镜,万事都听元镜的话,自己并不愿做决定。

侍女:“是几位宫中殿上人送来的。”

宫中人送来的?

元镜诧异地抬头看了眼侍女,手上替述子展开信件。

入目,是一张染了金粉的中国纸。

“春风不解柳如烟,

偶遇芳姿映花前。

若蒙不弃相识晚,

愿赠云母伴妆奁。”

落款:弘徽殿宫。

众人都惊呆了。

弘徽殿,那可不是一般的地方,那是当今源氏中宫所居的殿宇。

而这信显然出自

男子口吻又自称是“弘徽殿宫”。

元镜不必多想有这样资格的人除了源氏中宫所生的那唯一的皇子屿亲王殿下别无他人!

述子呆呆地问:“这是……亲王所书吗?”

元镜在震惊之中点点头。

述子疑惑地歪歪脑袋。

“可我并不认识这位亲王啊。”

元镜回过神来又看了一遍信中的汉诗最后不敢置信地摇摇头。

“他说曾经偶然看过你的样子久久不能忘怀愿与你相识。也许是上回大祭典路边人多繁杂的时候

述子一听脸都白了。

“这可怎么好呢!”

她像是**像是感到被玷污有些慌张又因为遭遇这样的事情心虚不敢看元镜。

元镜奇怪道:“这的确有些疏忽大意但既已发生也无法了。他既写信来你便作速回一封聊表慰问就可以了。”

述子咬着嘴唇撇过头去。

“……我怎么能写呢?”

元镜见状想了想道:“也罢我替你代笔就是了。”

贵族小姐或出于害羞或出于为难不愿亲自写回信也是常有的事。这时往往会由她的母亲父亲或身边的乳母侍女代笔作复只是这样的话其诚意就远不如亲笔回复来得亲近了。

元镜心里明知有左大臣在述子日后必得嫁给那位云霄亲王怎可能跟这与云霄亲王隐隐打着擂台的屿亲王有什么牵连?

由她代笔敷衍过去不失礼也就罢了。

然而叫她没料到的是这封明显疏远的回信并没有就此终止那位素未谋面的屿亲王的热情。

屿亲王母亲源氏中宫深受盛宠连带着他也被**另眼相看。即便他早已元服在宫外有自己的宅邸但**仍然特别命他在宫中弘徽殿居住时常叫他在身边作陪。

他外祖家以源氏太政大臣为首素来同藤原氏柏

玉左大臣家不怎么对付。他与左大臣家的异母弟弟云霄亲王虽都很无奈,但也被逼得站在敌对的位置,每每相见,十分尴尬。

故而,他与云霄亲王及长明中将一行人其实并不算多么亲厚。

只是朝中年轻官员们的出身就那么几家。这些大家族相互之间早有几十年的姻亲牵连,彼此认真算来其实都是亲戚,从小到大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总归见面三分情而已。

那日左大臣家办飨宴,他追御犬雪丸误入女子后院,不期然窥到了他家深藏御奥的小姐。

小姐似乎害羞,躲得很快,刹那间消失的身影反而让他不知怎么一直在心里惦记着忘不掉,左思右想,还是忍不住写信去了。

只是那小姐并未亲自回信,而是着人代笔写了封不痛不痒的客气话。

他有些气馁,但仍然不太甘心。

因此他有意接近长明中将,总说要到他家去做客。

长明中将为人正直,是想不到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他只是很疑惑这素来与自己不亲近的屿亲王近日以来为何频频主动找他说话,仿佛二人之间有什么深厚情谊一般。

他不好拒绝屿亲王,终于邀了他来家中饮酒赏月。

屿亲王长相比起长明中将来说并不算出众,只是他有着一双十分干净澄澈的眼睛,整张脸看上去十分孩子气,很难让人讨厌。

他弯起眼睛,对长明中将笑着,心里却因为他的不设防而长长地松了口气,随后又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鄙夷。

他本性良善,不由得心虚。

但终究,他没有拒绝长明中将,而是一口答应下来他的邀约,看着天边的斜阳,不由得着急着等天黑。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玉左大臣家不怎么对付。他与左大臣家的异母弟弟云霄亲王虽都很无奈,但也被逼得站在敌对的位置,每每相见,十分尴尬。

故而,他与云霄亲王及长明中将一行人其实并不算多么亲厚。

只是朝中年轻官员们的出身就那么几家。这些大家族相互之间早有几十年的姻亲牵连,彼此认真算来其实都是亲戚,从小到大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总归见面三分情而已。

那日左大臣家办飨宴,他追御犬雪丸误入女子后院,不期然窥到了他家深藏御奥的小姐。

小姐似乎害羞,躲得很快,刹那间消失的身影反而让他不知怎么一直在心里惦记着忘不掉,左思右想,还是忍不住写信去了。

只是那小姐并未亲自回信,而是着人代笔写了封不痛不痒的客气话。

他有些气馁,但仍然不太甘心。

因此他有意接近长明中将,总说要到他家去做客。

长明中将为人正直,是想不到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他只是很疑惑这素来与自己不亲近的屿亲王近日以来为何频频主动找他说话,仿佛二人之间有什么深厚情谊一般。

他不好拒绝屿亲王,终于邀了他来家中饮酒赏月。

屿亲王长相比起长明中将来说并不算出众,只是他有着一双十分干净澄澈的眼睛,整张脸看上去十分孩子气,很难让人讨厌。

他弯起眼睛,对长明中将笑着,心里却因为他的不设防而长长地松了口气,随后又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鄙夷。

他本性良善,不由得心虚。

但终究,他没有拒绝长明中将,而是一口答应下来他的邀约,看着天边的斜阳,不由得着急着等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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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他与云霄亲王及长明中将一行人其实并不算多么亲厚。

只是朝中年轻官员们的出身就那么几家。这些大家族相互之间早有几十年的姻亲牵连,彼此认真算来其实都是亲戚,从小到大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总归见面三分情而已。

那日左大臣家办飨宴,他追御犬雪丸误入女子后院,不期然窥到了他家深藏御奥的小姐。

小姐似乎害羞,躲得很快,刹那间消失的身影反而让他不知怎么一直在心里惦记着忘不掉,左思右想,还是忍不住写信去了。

只是那小姐并未亲自回信,而是着人代笔写了封不痛不痒的客气话。

他有些气馁,但仍然不太甘心。

因此他有意接近长明中将,总说要到他家去做客。

长明中将为人正直,是想不到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他只是很疑惑这素来与自己不亲近的屿亲王近日以来为何频频主动找他说话,仿佛二人之间有什么深厚情谊一般。

他不好拒绝屿亲王,终于邀了他来家中饮酒赏月。

屿亲王长相比起长明中将来说并不算出众,只是他有着一双十分干净澄澈的眼睛,整张脸看上去十分孩子气,很难让人讨厌。

他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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