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姜时愿的脑中瞬间嗡嗡作响,呼吸一滞,只能佯装镇定的反驳:“……怎么会。”
她腮边云霞渐染,偏有一缕日光斜斜照在睫上,将窘意照的无处遁形,只余耳边的碎发轻晃,泄露几分羞涩。
贺繁缕低声笑了,暂且不与她争论这个,他温热的手指将小娘子不听话的发丝拢回背后,指尖在她清瘦的脊背点点,惹得怀中人微微颤抖。
他不露痕迹的收回手,嗓音低沉:“那些汤羹里都加了什么好东西。”
姜时愿咬咬唇飞快的暼了他一眼,眼见事情败露,与其藏着掖着还不如直接告诉他实话。
“就是,就是我自己熬炼的浓缩油,我也没想到药性会那么大,还让你流鼻血了……”
他下颌线绷紧,半晌,朝她牵唇,眼底沉黑隐晦。
她后知后觉地补充:“你放心,这油都是来源于生蚝,海参,山药,板栗,枸杞和黑豆,都是对人体无害的!”
是,是对人体无害,但也架不住日日食用啊,况且,这小妮子还不知道往里面加了多少。
毕竟,这几日黑夜的难熬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下巴忽然被人高高抬起,男人猛地覆上来,与以往几次温柔侵占不同,这次他摆明了要好好惩罚眼前的人,衔住她软软的唇,吻的又重又急,姜时愿竟有种被他吞吃入腹的感觉。
坚实地手臂和胸膛禁锢着她,鼻尖的呼吸被他霸道地全权夺走,脑袋被抵住,没有丝毫退缩的余地,只能被迫仰头承受他的滚烫的气息。
自知理亏,姜时愿自是百般配合,只是她高估了自己的耐力,同时也低估了眼前人的强势。
舌根又痛又麻,姜时愿真的觉得要呼吸不了,男人才轻轻放开她,她泪眼盈盈,捂着嘴轻轻咳了咳。
贺繁缕抹去嘴角淡淡的血迹,看她小脸酡红,微微侧过脸咳个不停,眉心微蹙,大掌轻拍她的脊背。
“你干嘛这么凶!”姜时愿红着眼睛质问,嗓音娇媚绵软,柔的似乎可以滴出水来,她自己也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她眼神凶巴巴的,好像忘了她才是做错事的人,她也忽略了,一个正常男人被自己心爱的人怀疑不能人道该是何种反应。
贺繁缕情绪稳定,也乐得她在自己面前像只小兽似的张牙舞爪,只是这件事,总不能就这么糊弄过去,必得好好说清楚才是。
他双腿微微张开点角度,拇指食指捏住小娘子尖尖的下巴轻轻晃晃,说的话耐人寻味:“是不是我对你太温柔了,才让你有这样的疑心?”
“不过,我也有错。”他的目光在姜时愿不点而赤的唇上驻留许久。
他一向是实干派,能用行动解决的事情决计不会动嘴。
“既然如此,我们一起来试试它还好不好用,如何。”他淡淡地与她打着商量,不知情的还以为在谈论今日的天气好不好。
它,是谁?
姜时愿小脸通红,很快明白他口中的意思,两人的深度交流也就止于接吻,其他的还从未试过。
顺着他的话往下想,姜时愿很快又变得小脸通黄,脑海中的画面简直比她看过的限制级话本子内容还要精彩!
左腿的酸麻将她的思绪扯回,这个姿势她不舒服,想要站起来缓解一下,不料下一秒,腿根处奇怪的触感让她僵住。
她再傻也能察觉出那是什么,只顾盯着他似笑非笑的表情,而做不出其他旁的举动,只能就那样维持着原本的姿势。
直觉告诉她,她若再从他怀中扑腾,结局一定不会很美好。
他故意拖着腔调,闷声低笑:“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犹如丛林中蛰伏的野兽,体内仿佛有一团火在游走,小娘子柔软的温度不断飘向这边,靠在她身后的手掌也已握成拳,连骨节都微微泛白。
姜时愿才不要再被他牵着鼻子走,哪有人明明哪都正常还说这种话的,分明就是逗她,甚至可以说是为了惩罚她。
她唇角微扬,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活像只偷了腥的猫儿,脆生生道:“不用试啦,你特别康健!”
她又俯低身子,贴近贺繁缕的耳侧,调皮道:“最好以后也不要试,我才不想知道它好不好用!”
说完这句话,她便双手借力,撑着他宽阔的胸膛站起身,见他面色有一瞬的诧异,差点没有笑出声,打了胜仗般朝他扬扬下巴,一溜烟地跑了出去,发间的粉蓝色穗子随着她的动作摇晃。
只顾点火,却不管灭火。
贺繁缕闭上眼睛,掐着眉心平复欲.火,日子还长,他原本也只是想吓吓她,免得总让小娘子做些无用功,也少些胡思乱想。
时间不对,地点不对,他不想委屈她。
——
天气渐热,窗外扑来的暑气让人心头一闷,陈英原是商户女,自小被父母亲放养,身体皮猴似的瓷实,若不是姜老夫人相中了她这一条件,她哪能有机会进入姜府。
只不成想生了个病弱的女儿,虽身材瘦弱些,可端的是娇弱之美,自小盯她琴棋书画,倒也在京城中博了个好名声。
庄子里有一湖,种满了荷花,今夏早早的开放了,她特让人采了些嫩莲蓬。
莲蓬还嫩,剥起来并不费力,倒是陈夫人身旁的嬷嬷看的胆战心惊,忙夺了过来:“夫人,您这样用力,怕是刚染的指甲也留不了几分啊。”
“废了又如何,唯一的女儿不与我同心同德,我还撑着这副身子做什么!”不知戳到了哪一点,她言辞有些激烈。
嬷嬷默了默,劝道:“夫人,既然小姐不愿意,不如我们就随了她的心意吧。”
“不成!我辛苦筹谋这些年,就是为了太子妃之位,若一朝得势,后面的日子都是顺风顺水般的甜蜜,我在这姜府也有点盼头。只是这孩子……唉!”一提到此事,母女两人便争论不休,她也顿觉头疼。
一想到姜玉榕病弱的小脸,陈氏心中一阵抽痛,语气低沉道:”把这一碟莲子送到小姐房中,想来她也能体会我的苦心。”
“……是。”
她带姜玉榕来便是为了让她好好散心,养好身子,好有资本争夺太子妃之位。
京城的贵妇人大都瞧不起她,可还不是嫉恨她有一个这样好的女儿,历朝皇帝不看重家世门楣,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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