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走走,说来也就走了十来分钟,便能听见一阵尖细的嗓音:“啊!大事不好了,快来人啊,这……”方澈本来不感兴趣的,奈何师傅也睁开了双眼。这件事情便不得不查询一下了。只顾着向前,却没发现自己早已经陷入另一种迹象。
他先是喝住准备继续行走的两匹马,留了干粮以及水壶。
随后,站稳了车身。
先开车帘,正想回头却听见:“别回头,我跟你一块下去。”
方澈刚想笑却没笑出来。眼前这番景象似乎有些惨不忍睹,那声嗓音,好像是从里面传来的。他连忙翻身。
利佳遇也把两匹马的缰绳拴在旁边的树上,将帘子放下来才正视。
这个地方好像不是府,只有两三个人。而且穿着打扮都很朴素,菜篓子,木材,熙熙攘攘的堆了很多。以及慌张的身影,好像是个女生。她一手挎着包袱,飞速的跑着。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刚才那道声音估计就是她。
方澈伸开一双手。
“小姐,请问你要去哪?”
“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了?”方澈不解。
而她却像是轴中壁浅,“此事与你无关,还请速速返回。”
她的脸色瞬间严峻起来,随后便听见沉重的步伐正徐徐赶来,好像是敌人。二者向前面窥探。
却发现地上有一个奄奄一息的人,与面前这位长相何其相似。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恐怕还真以为是同一个人。
事情变得有趣起来。
“酥儿,你想要逃到哪里去?”这位倒像是正经人,分辨不出年龄。单单站在那里,那青绿色的长衫与白色的长靴,有几分兴致。
听到自己的名字后,加快步伐。
方澈则:“慢着,这地上的人与你们有何关系?”
今天出门急,他没有配剑只是系了把短刀来了,如果是其他人的话会觉得有些不妥,但身边换做利兄的话就意外的安稳。
“哦?那你又是谁?”这位冷冰冰的,“只是过客而已。”
自问自答吗?还算有点意思。
“是彻查人员,来这边只是公事。”方澈说话滴水不漏,看不出破绽。利佳遇纵身一跃,跃至高空,就在旁人所不知情的情况下,率先搜寻到了。看起来倒没有什么,可是真当做的时候,心里面总会有些顾忌。
“我是即将客,刚才那位是我的令妹。而地上这位则是收养我们的,不跟你们说了,我要先去采药了。”即将客的话,一时间难以判断真假,光凭神情与语气来讲,完全可以蒙骗过关。
即将客,这个不像是真名。倒像是一个绰号。他们这边似乎都挺喜欢这么称呼,以至于真名只有相亲近的人才能知晓。
酥儿见二者正在说话,没有空管自己,就直奔后院。
那边有一个隐蔽的通道,连接外面。
虽然说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使用过了,但基础设施应该还存在,隐患也有。正因如此,才跃跃欲试。酥儿没料到自己的亲生哥哥会把养母给杀掉,尽管只是给她下了药,可是光凭自己与养母长得像这点,就足以危及到性命。
她不理解为什么两厢情愿的人不能在一起,也不能够知道目的。
不好……
她要逃走……
即将客现在没工夫跟眼前这个人废话,还有正事等着他去做,此事万万不可懈怠,否则便会陷入深渊,越发不可收拾。只是不知道消息竟会传的如此灵通,短短半个时辰便被人发现了,明明自己做的挺好。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
尽管这样想,可能有些偏执,但他顾不得这么多了。
方澈这就疏忽了。
即将客并不想杀他,毕竟‘无冤无仇,宿命有为’。只是少许间没能找到合适的方式,并不想让外人来接触这件事情,毕竟关乎着内心的深处。酥儿如同不知疲倦一样。
速度倒是没有慢下来,径直的朝着那个方向跑去,步伐很稳,好像周围与自己都没有联系,只是呆呆的望着。
利佳遇早早注视到这番举动,跟在后面,护着。
以免波及到无辜群众。
尽管泥土上的石块都已经碎裂,那绣花鞋也不知道能够撑多久。若是执意向前,那所到来的后果恐怕难以量测,尽管不想和人有过多的亲密接触,但是轻易摁住别人的肩膀也很不礼貌。
酥儿没有注意到上面的身影,只是迅速回过头来看了看。从草丛中取出钥匙,正如她想象的那样,眼前的种种都挺顺利的。开门,破门,随后走在里面。
按理说这么长时间没有打理,里面应该布满灰尘才对,而且蜘蛛网什么的也很常见,可是这里似乎除了杂草遍地都是石海。她吓着了,误以为闯入了禁地。正在此刻,脑畔中回想起陌生的音嗓:“别怕,你的前途应当光明。”
利佳遇没敢下去。
只是僵持在半空中,依靠法力的维持,在外人看来不过烟云而已。
“!”
酥儿仍旧提着防备的状态,从而使包袱按的更紧。
“救我……”地上那个人淡淡的说了一句。
方澈并不是见死不救的人,如果是寻常的伎俩,就好办。趁那即将客去找酥儿,于是方澈他下意识的呼唤:“利兄。”
利佳遇这才肯现身,装作没有离开的样子。仍旧垂直着左手,低垂:“凡余,何事如此慌张?老人家又为何倒在地上,似乎有些难忍?”
这问题倒是把他问住了。
方澈:“这……我不会把脉啊。”
原来是这回事啊。
利佳遇挥手,面前则浮现出真挚的皮革,里面放着许多针,准确来说是很全的。也难怪自己也没有教他,不会也正常。总不能事事要求。那样岂不是乱了套。
“看着。”利佳遇很少有这么冷静的时刻,话多的时候,也常见。
方澈小鸡啄米式的点头。
那样子令他想起了前些日子,在京城中所见的皮影上的那只小兔子。竖起长长的耳朵,毛茸茸的尾巴。双手略微垂直,抬起来,然后蹦蹦跳跳的。
好像有些特别。
利兄,这个时候似那位追究已久的巫医,可是他这么年轻,而且时常与自己待在一起,怎么可能会是京城中的那位?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回神,话就走了几步:“把脉主要靠的是实力,光凭卷轴上所言是远远不够,还需勤学多练。
位置找准也很重要,一般都在手腕处。通常伸两根手指就够了,是食指和中指,但是中指不可以单独伸出去,不礼貌。”
时间慢了下来。
天空上出现两簇乌云,低沉沉,仿佛在宣誓着自己的到来。
“况且,不对劲,老人家,您到底吃了什么东西?此脉象混乱且发暗,脾胃处受寒。”利佳遇急忙环视四周,还真让他找到解药来。
那是一处并不显眼的药草,小小的,很安心。
可就是这棵草恰好是老人家的救命良药。可是那老人家似乎摇摇欲坠,对待面前的人也只是满脸惊恐。那白发苍苍的样子,脸狭上隐约间还看得出曾经是位美女。
显然这是中毒的迹象。
“来,把这个吃下去,身体就会好起来,酥儿她还在等着你。”似乎是这个名字的作用起效果了,老人家睁开双眼,硬是把草吞了下去。
是药三分毒。
这点是人之常情。
提起这位,方澈才缓缓想起:欸,刚才他哥哥去追了,也不知道追没追到。利佳遇没有管他,只当是虚心学习,不时抓了下头发。老人家淡淡笑道:“欢迎进入我的世间。”
原来,从刚才进门那刻起,他们就已经入局了。
只是现在还不能估算时间,唯一能评判的就是那处老人家,偏头又正视,身子松,而后化为乌有,从空中落下卷轴,上面系着根蓝色细绳。
方澈这是第二次入局,浑然没有刚开始那般拘束,反而有些兴奋。
也算暂时和外界隔绝。
利佳遇的指尖很薄,又纤细,扯开绳子,露出里面的内容:这里是故事的开始,也就是酥儿与我相遇的地方,若是你们可以成功找到即将客,便可以出去。
莫名其妙的话让二者陷入短暂的沉思。
还是鸟叫声打破平静,天空中不时飞过来的鸟群,以及成群结队的鸭子们,还有平整的屋子,让人一时间难以分辨是幻境还是现实。
这里好像都在按自己的节奏生活着。
有喜有忧。
每个人的脸庞都大差不差,却有着不同的性格。
那朗朗上口的读书声的确很沁人心碑,那说书的先生嘴里面有着说不完的话,有着道不尽的悲伤与忧愁,那里还摆放着锅碗瓢盆。
小摊,似乎是用铁制作而成,但是由于取材不易,也比较稀疏。
整整齐齐的,很和谐。
乍一看,真没什么不同。
“欸,拿回来。”这个人看着就不像好人,说气话也很在意。
瘦小的身影下紧紧抱住盒子,那个盒子呈褐色,拿着很费劲,小女孩咬牙切齿地看着后面的人:“绝不,这是我母亲留下来的异物,得及时消除。”
可是,旁边就是溪流,她记得自己不会游泳。可如果说真逼的急的话,还真得试试,哪怕只有两丝希望。
“切,我们才不会上你这个小鬼当呢。要知道,物各有主且知至。”语气温和,不知道的还以为跟面前这位开玩笑呢。
身边的两位明显翻脸:“大哥,跟这小鬼费什么话,直接抢过来不是更快?”肥头大耳,圆滚滚的身躯竟遮住赘肉。
头上冷不冷丁地敲,“笨蛋,这是闹着玩的吗?”
“大哥,所言即是,小弟知错。”低头摆弄手上的针线玩偶,讪讪回应。
利佳遇不知道这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只暗暗耻笑。
方澈刚留意到远方的动静,便被那声响指给愣住,刚低头,却发现身上的衣服早就变了样子,急忙拉着利兄跑到堆满镜子的小铺,向店家讨来铜镜,照了两下,还回去。
镜子里面的自己分明就是官服,而且肩上莫名多副眼镜。银制作而成,还能替自己试试毒。
“利兄,这是为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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