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桃林深处有人家
也不是她观察细致入微,主要是虞裳整个人都已经横在她和柳棹歌中间,好奇的眼神在他俩的脸上来回打转。
终于有人问了,虞裳问:“你们俩是我想的那种关系吗?你是不是喜欢她啊?你们俩怎么认识的,聊聊呗。”他快被好气死了。
喜欢,柳棹歌细细琢磨这两个字眼,发现,他读过的书中没有叫“喜欢”的词。
反问道:“喜欢是什么意思?”
虞裳一惊,想要瞧出他脸上的玩笑之意,却发现他好像是认真的。
倒是越兰溪显得像个正常人,坦坦荡荡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虞裳不知。
“你知道漆雾山越兰溪吗?”
虞裳点头,却迟迟没有等到她的下一句,只瞧见她双手抱胸,看着他。
灵光乍现般,虞裳长长地“哦”了一声,说道:“他不会是你却从越兰溪手里抢来的吧,这么厉害吗?那你见过越兰溪长什么样吗?。”
越兰溪心中的小人,卒。
“你叫我什么?”她扽了一下柳棹歌。
“兰溪。”
“你的名字叫兰溪啊,姓兰吗?”
思绪飘了好一会儿,猛地回过神来,眼睛瞪大:“你是越兰溪!”
虞裳不敢相信,传言中的越兰溪皮肤黝黑,眼睛像铜铃,鼻孔大如牛,身材比军营中的将军还魁梧。
他上下打量越兰溪,眼神中带着不可置信,这个年过芳华,眉宇间尽是英气的女子,感叹道,果然,世人诚欺我已久。
无人看见处,柳棹歌嘴角的笑意渐渐淡去,眼神幽深如谭,握住越兰溪的手勾起手指,状似无意间拂过她的手背。
“兰溪,我有点不舒服。”他不着痕迹地挡去让他不爽的虞裳的打量,说话带着点黏人的脆弱。
越兰溪只感觉她的手被他小心翼翼的扒拉着,像是她在山寨里面养的那只小狸奴。
她问:“你哪里不舒服?是不是伤口疼了?”
虞裳竖起耳朵听他们俩的对话,只看见背对着他的柳棹歌握住越兰溪的手放在胸膛处,委屈巴巴的声音传进他耳朵。
“这里疼,好像又是这里,不对,是这里。”
柳棹歌带着越兰溪的手,在他胸膛处四处游走。要不是见柳棹歌表情真的有些不适,越兰溪都快怀疑他在勾引她了。
怪他见识太少,没有见过他们俩之间的相处模式,虞裳往天上看,非礼勿视。
越兰溪极正经地把把他的脉,表情严肃。
心跳很快,越兰溪得出结论,手背拍拍他胸膛,随后装腔拿调:“应是操劳过度,等下山之后,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柳棹歌紧锁眉头,不知道为何,方才他心口泛起酸酸麻麻的感觉,像是被绳线紧紧缠绕。
沿着山路,他们走进了一个极为奇怪的崖壁边,高度直抵天,将整个去路完全围住,除了回路,再也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
“柳公子难道指错了路?”虞裳问。
被质疑的柳棹歌冷脸,冷嘲热讽还没说出口,身边的越兰溪开口,斩钉截铁道:“不会。”
说完,她拿着枪走向石壁,仔细观察石壁上的蛛丝马迹。
身后被反驳的虞裳愣了愣,就看见柳棹歌眼底漾起点点笑意。
石壁凹凸不平,甚至偶尔还滚落下来几块小石块,石缝中长出杂草或是野花。令越兰溪最震惊的是最左边从石缝中长出来的一个大树,横斜在大树与地表间,高近七尺,枝叶繁茂。
柳棹歌一点一点掠过石壁表面,随后,指着大树侧边的,相较于整块石壁来说显得要光滑一点的石壁:“这里。”
越兰溪定睛一看,没看出什么不同。她转过头去向柳棹歌说:“你站远点。”
他弯指敲敲石壁:“应有什么机关在附近的。”
虞裳也附身侧耳贴紧石壁,敲了敲:“这少说得有二丈厚吧,靠蛮力打不开吧。”
见越兰溪好像并没有要靠智取的意思,柳棹歌摇摇头,只好退开:“仔细别伤了自己”。
越兰溪想来秉持一个道理,能动手绝不懂脑,动手快一点的,绝对不浪费一点时间。
只见她死死盯住崖壁某处纹路奇怪之处,反手握住长枪,枪杆在掌心已选臂弯蓄力,肌肉线条在劲装下绷出凌厉的弧度。
“喝!”
一声低喝震得山涧回声阵阵,她旋身发力,枪柄重重撞上石壁。只听见轰隆一声,石屑飞溅如雨,石壁应声开裂,蛛网状的纹路瞬间爬满石面。
见势,越兰溪毫不停歇,手腕反转,枪尖狠狠扎进裂缝,借着腰腹之力猛力一撬。
“咔嚓”一声,整块石壁轰然塌落,露出其后黑黝黝的暗道入口。山风从暗道中卷出,带着股潮湿的霉味。
身后的虞裳见石壁碎成一块一块的是石块,张大嘴巴,发出不可置信的叹息,要是他爹见着他还不如一个女子,怕是会让他加练三天三夜。
“兰溪,你牵着我的手。”柳棹歌很享受这种感觉,从第一次牵过越兰溪的手之后,他总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将她的手握在手里,他很喜欢。
太过自然的动作让越兰溪发了下神,什么时候他们两个牵手牵得这么自然了?说实话,越兰溪后院中养的那些花花绿绿的人,别说牵手了,就连手都没有碰到过她的衣裳。
暗道很长且曲折,潮湿阴暗,时不时窜过几只肥硕的老鼠,吓得柳棹歌靠近越兰溪越来越近。
“别怕。”
如愿听见越兰溪的带着迁就的哄意,黑暗中的柳棹歌仿佛真的只是一个胆小矜贵的公子模样,带着天真的依赖,所有的偏执都隐藏到无人看见的地方。
暗道内阴风四起,他们不知道又走了多久,才见前方亮着微光。
越往前走,绿意更加盎然。
刚走出暗道,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大片的桃花林。如今已经是五月了,山中的桃花居然开得如此娇艳绚烂,越兰溪被眼前的美景晃得有些失神。
被他们遗落在身后的虞裳才走出来,被美景惊得练连连赞叹。
走出去的一瞬间,七八个穿着特殊服饰的小孩子将他们团团围住,叽叽喳喳地围着他们问,年纪最大的那个少年穿过田埂,迅速往回跑,边跑边大喊。
“族长,族长,有人来啦。”
田野间的风裹挟着泥土与稻禾的清香,正在耕种的农夫扛起锄头目光灼灼地望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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