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一对信息,几乎是立即确定了惊孟湾出现的最大问题不是异种而是寄生物的事实,在他们来之前这里的异种应该就被政府军清扫差不多了,最后的失联很可能就是因为异种身上携带的寄生物瘟疫一样弥漫到了整个军队和附近的地方。

至于这似乎只有等天亮才能散去的雾则毫无头绪。

众人思考着是选择今晚就一起去对付郭军渺揭开他的真面目还是等到明早再说,性子急的叶瑞歌觉得趁热打铁加上他们七个人不会有什么问题,想要选择前者。

时槿在旁边拽拽她的袖子,说:“我们在医院看到的那种东西数量很多,而且好像会因为同伴的死被吸引过来,我们还不确定楼上的情况,也联系不上基地那边,我觉得直接去挺冒险的。”

会被同伴的死吸引过来这个是因为他们在病房那里本该是没有被看见的,寄生物又没有听觉,因而她和祝庭在路上商量了下都认为是被同伴的死亡召唤过去的。

幸好警觉的祝庭在看到紫黑色的东西时就让她关门了。

朱斯蒂亚在旁边点点头,推了推眼镜看着在场唯一对这种生物有些了解的沈黎鸢和祝庭说:“你们知道这种寄生物的学名叫什么吗?我总觉得我应该也听说过。”

在一旁因为困意打半天哈欠的乔思圆眯着眼睛附和:“对啊叫什么,一直这东西那东西寄生物的,听得头大。”

从三楼回来后就有些沉默的沈黎鸢冷不丁开口:“DA544,是黎明的英文单词Dawn的简写,后面那串数字是不同变种的序列号,01-500都是无害的,序列500-600是受刺激后的失控形态,其中危害最大的就是544,会主动寄生并且扩展自己的领地,当时只是纸上研究推演出来的变异形态,没有在现实里出现过。”

祝庭其实并不太了解这种东西,听见他说时跟着大家一起看了过去,只不过眼神平静些。

乔思圆瞪大眼:“卧槽你那么了解刚刚怎么不说?”

沈黎鸢皮肤本来就白,这会不知道怎么更苍白了,皱着眉的样子像个生病的瓷娃娃:“才想起来。”

这里也就祝庭和叶瑞歌知道一些他家里的事情,祝庭问了句:“你家之前负责的项目?”

沈黎鸢敷衍地点点头,不想提及这件事的样子:“项目之一,我那时太小了,其他再细节的都想不起来了。”

“为什么之前都没有出现的东西会在惊孟湾?这边也有你们说那种研究所吗?”时槿捕捉到了一点信息,绿眼睛骨碌碌地转着。

沈黎鸢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

心中有了些猜测的乔恩方插话道:“惊孟湾是有大型研究所的,也许是研究所内有这种生物,然后被塔纳托斯来的异种影响了?正好潜伏到我们来时才爆发。”

乔思圆在座位上托腮拉长调子:“有够倒霉的——”

“所以到底怎么打算?这会不早了。”叶瑞歌抱着手臂,仍旧觉得这个楼里阴冷阴冷的,不太舒服。

祝庭颔首,仍旧是那个主导大家决策的人:“按时槿说的先休息一晚吧,有信号了再说。”

他话音一转,目光投到在旁边的阴影里发呆的金发少年上:“沈黎鸢,去隔壁吗?”

沈黎鸢突然被叫到,琥珀色的眼睛看过来,反应半天才点点头“哦”了声。

“去哪?”乔思圆抱着椅背坐着,在办公室的桌子后面的旋转椅上多动症地晃来晃去。

时槿在祝庭说话的时候就懂得了他意思,这会充当上了祝庭的翻译器眨眨眼说话:“要休息当然不能我们挤一起啦,瑞歌朱斯蒂亚我们也去另一间隔壁?你们可以就在这里,大家挨着好照应。”

朱斯蒂亚点点头,叶瑞歌顺势又靠到了时槿身上,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快走吧,困死我了。”

乔恩方站在乔思圆旁边,也点了点头,认真地说:“大家都注意安全啊,不要自己行动。”

乔思圆托腮抬头看他:“唠叨精。”

然后不出意外地收获了乔恩方的眼刀。

祝庭的脚步已经走到了门前了,他听见时槿的话转过身和女孩的视线撞到一起,唇微张,眼里流露出些让她安心睡觉的讯号。

时槿笑着和他做拜拜,然后看见祝庭转过身去和沈黎鸢推开门走了。

“走吧我们。”时槿说。

于是她们三也走了出去,去了另外一间紧挨这间的办公室里休息。

外面的雾仍旧没有散开,月光沉沉地被盖在云层里透不进屋子,到处都黑漆漆的。祝庭在进了隔壁间办公室带上门后说了刚刚碍于人多没说的话:“你了解的不止刚刚说的那么一点。”

肯定句。

沈黎鸢在只有两人而略显空旷的办公室里差不多的黑沙发上坐下,手泄劲地在膝盖内侧垂落着,闭了闭眼说:“当时我确实很小,很多事情的细节记不清了,但DA544在当时我爸他们的研究推演里是因为受到造梦者的影响可能产生的失控形态……DA在当时的研究里只对造梦者的能力有反应。”

祝庭在门后沉默,眉头下意识皱起来。

沈黎鸢在那边说起来是怎么对这一个特点那么记忆犹新的。

“我那时在我爸研究所摔伤了后我爸用DA来给我疗伤过,但我当时不太会控制造梦能力而对DA用了。但当时温顺的那小东西只是焉掉了,没有多剧烈的反应,我爸就给我科普了下。”

所以他一直觉得DA只是理论上会失控,但总体来说是个温顺的物种。而自从他家出事以后他再也没有去过研究所了,更不知道DA是怎么发展成这个样子了。

祝庭则是遇到了关于白色大楼的事情的盲区,不确定问:“所以这里发生的事可能有白色大楼的人的手笔?”

沈黎鸢靠到沙发上,一只手伸到沙发背上放着,耸耸肩道:“我怎么知道,不过做事怎么也得有个动机吧,总不能是海厘那家伙发现中央城的总部要失控了于是借机来这边搞事顺便扶持一个新政权?”

他一通乱说后愣了下:“……哦说不定还真有可能。”

毕竟那老头对于权力的控制这几年已经到了种近乎偏执的地步了,连废渊都建立起了一片属于白色大楼的供给源。

祝庭思考了下,摇摇头:“不像,海厘不会那么大张旗鼓。”

海厘在他了解里是最会用谋略达到自己计划的人之一,并且都是润物细无声的手段,这也是这些年为什么提起白色大楼很多时候想起的反而是他而不是海厘这个幕后主使的原因。

海厘不会轻易地把自己暴露在风口浪尖上,因而也从来没有办过自己的生日宴,祝庭的倒是年年办。

沈黎鸢又换了个姿势,双手交叠在脑后倒在沙发上了,琥珀色的眼里借着黑夜的劲闪过些平静的悲伤来。半晌他叹了口气:“但愿别和我们扯上什么关系。”

“对了,前几天海厘让我告诉你有时间回去一趟,你回吗?我感觉那老头没安什么好心,每次叫我们回去都没好事,况且这不是才刚来普伦勒没几天……”沈黎鸢想起这件事,说道。

祝庭听到他说话,心沉了沉:“我来得早些,大概一个月了吧。”

“我就知道,等等,你来那么早干嘛?”

祝庭沉默着不回话,到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坐下来,拒绝回答的样子。

沈黎鸢看他那死样子,眼睛一转笑道:“你说,叫你回去会不会是因为你和时槿的事情被发现了?”

祝庭眼眸里划过冷意,摇摇头,第二次在今晚的谈话里给了不确定的回复:“谁知道呢。”

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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