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夫人此言差矣,诸位也只是好心罢了,正所谓宁拆一座庙不会一桩婚啊,好歹夫妻一场,这杨秀才再有什么错,那也是知错能改,何不给他一次机会呢。”一个男子见她气势汹汹的,开口道。

其他人也附和着,“这是他夫妻二人之间的事,你一个弟妹插什么手。”

而上次在安庆侯府见识过叶惊棠威力的几人,选择默默退至一旁看戏。不怕万一就怕一万,万一这疯子下手又没轻没重的,误伤了怎么办。

听说赵飞霜哭着向福乐郡主告状,最后反而害得福乐郡主被康王爷责罚了一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还是默默看戏为好。

叶惊棠本就因为溪山的事一股子火气无处宣泄,上前护在路书禾身前,路书禾本就因为她才一同前来的,她自然要将人护好。

关于和离之事,路书禾觉得自己无错,可世人不这般认为,故而她时而也会被外界影响,毕竟世人的言语太过洗脑。

好在,在迷茫中她依旧是坚持自己内心所想。

听到消息赶来的韩若初也冲破人群将人护在怀中,犹如母虎护崽般,不容侵犯。

“什么夫妻一场,我儿早已同这厮和离,既然知错就该远离。她个弟妹不好插手,诸位又有何资格插手。”韩若初为了自己的孩子也是豁出去了,这位柔顺亲和的侯府老夫人极少露出这般疾言厉色。

天知道,她知道这些年女儿受的苦,心里是多难受。这孩子总是这样,有什么苦什么难都自己扛。当初练武之时,扭伤了手也硬生生扛着。

为了不让父母为难,嫁进这虎狼窝,亏得她一开始觉得这杨世昌也算得良人。

好在如今和离了,同这家人断了。

“侯老夫人,瞧您这话说得,大家也是好心啊,这夫妻哪有隔夜仇,一个被窝的事。”说罢,脸上还露出淫.笑。

叶惊棠:“夫妻?谁?你跟他啊?”

“胡说八道,我一男的怎么和他……”

“怎么不可能啊,亏你还是读书人,连龙阳之好,断袖之癖都不知道,白读这么多年书了。赶明儿我送你两本,让你长长见识,也不枉你作为男人活这一回。”

直接抢过对方的话头,咄咄逼人,完全没有以往的嬉笑之色。

“你你……”对方被气得面红耳赤,颤着手指着她‘你’了半天,才憋出个,“有辱斯文。”

叶惊棠:“彼此彼此。”

跪在地上的杨世昌见这招没用,立马转换了招数,“母亲,弟妹,我知道是我的错,我不祈求你们的原谅,就一次,就一次,灵儿你同我回去看看母亲好不好,她老人家的身子你是知道的,这两日她是茶饭不思,我怕…怕她撑不过这两日了,呜呜……”

妇道无法束缚她,那就用孝道,他今日必须要把路书禾乃至整个路家绑在耻辱柱上。

“路书禾,你也太狠心了吧,再怎么说那也是你的长辈啊。”

“就是,这杨兄都跪下求你了,你还想怎样啊。”

“这么多年,你没有为杨家剩下一儿半女,如今是连丈夫婆母都置之不顾了吗?老侯爷若是泉下有知,也会为你这样善妒不孝的女儿感到不耻。”

“老侯爷这等为国为民浴血沙场的人怎会有你这样的女儿。”

“你都这把年纪了,和离又能有谁愿意要你呢。常言道,浪子回头金不换,夫妻还是原配好。”

开口的人男女皆有,不少都是当年路宴清和路书禾得罪的人。

刚被认回侯府之时,路书禾被不少贵女嘲笑;而路宴清瞧不上那些纨绔子弟嚣张拨扈、欺男霸女的行为。

现场的众人中,有被路书禾打过的姑娘,也有被她拒绝的公子哥,自然多数是被路宴清揍过得纨绔子弟。

原本瞧着那家伙残废了,打算奚落一番,哪曾想这残废竟然躲在府上不出门了。

叫他们这仇都无处报,今日难得撞见路书禾,当年这臭丫头也是出了一份力的,活该她嫁给这杨世昌。

她上下打量最后说话的男人,“什么叫这把年纪?你要死了?早说啊,明日定到府上给你吊唁。至于我家姐姐,25岁正值风华正茂,大好年华还长着呢,不老您费心。”

“你这么替他打抱不平,莫不是稀罕他?这可不止是夫妻原配的好,夫夫原配的也是好的呀。”一把扯过杨世昌的后衣襟,另一只手摊开,“不是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吗,诺,跟你换,金给我。”

说完一把将人甩过去,这杨世昌就这么直愣愣地跪在了男人脚边,对方想见了什么恶心玩意儿一个闪身跳开,生怕被碰到。

叶惊棠:“你瞧瞧他都给你跪下了,你还不赶快疼惜疼惜他。”

对方绿着脸,宛如吃了屎一般,着实是被她恶心到了。

在场众人被她这一番闹得不敢再说风凉话,生怕她这嘴里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惹得一身骚。

她眼神凌冽如刀一一扫过周围人,厉声道:“我公爹若是泉下有知,自己舍尽一切保护的百姓这般欺辱他妻儿,怕是青天白日都要爬上来将你们一同带走。”

寂静了一瞬,安昊楠突然开口:“叶惊棠,这是我安家请的客人,不是任你撒泼发疯的地方。他们说的又有何错,男儿有泪不轻弹,这杨秀才这般哀求,你们竟无动于衷,当真心狠恶毒。”

他紧随叶惊棠几人之后,一来便看到这般场景。想着那日被叶惊棠殴打,害得他丢了脸面,如今这个疯女人不仅撞见他和夏昭之事,还敢大闹他祖母的寿宴。

他自是咽不下这口气,决定先发制人。

话音刚落一阵疾风刮过他的脸,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啪——”

“男儿有泪不轻弹,我给你一巴掌,我看你弹不弹。”

一巴掌下去,安家前院彻底炸锅了。

安母惊叫一声,赶紧上前端着自己儿子的脸,疼惜道:“昊儿。”

这场宴会真正的主人也在婢女地搀扶下走下台阶。一袭褐色衣衫,满头白发上装点着红宝石黄金挑心,富贵又威严。

“侯老夫人,这就是你侯府的家教?我安家好心请你们来参加寿宴,你们就是这么对我安家的?大闹寿宴,居心何在。”

韩若初想要开口,被一旁的叶惊棠阻止。

“居心何在?”沉郁许久的脸庞终于露出一抹冷笑,少女挺直脊背直视对方,完全没有被这份威严所威慑住,“我倒是想问问你安家居心何在?”

安母气道:“我们好心请你们来,倒是我安家的错了。”

“好心?怎的?原本是不打算邀请我们武靖侯府?”此话一出,不止安老夫人和安母,稳坐钓鱼台的安父脸色也难看了几分。

也不管旁人,她继续说道:“我竟不知这安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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