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中,那刚刚以雷霆手段炼化妖修、此刻却显得有些狼狈的“郝仁道人”,一边掐诀抵挡着对面妖修更加狂暴、带着神性威压的攻击,一边厉声喝道:“你这妖妇!你到底是何人,你不是那修炼千载的黑熊精!”
只见先前那‘死而复生’的琇莹,体表撑开一道裂缝,从中华光泛起,一团身形破体而出。一具美艳少妇形态‘焕然一新’,但面容已非那‘琇莹’。
这名美颜少妇嗤之以鼻地说道:“我是谁?你可以称呼我为格瑞斯真神,或者在上古的我另外一个名字月游星——石矶娘娘”
“石矶娘娘”郝仁道人嘴中喃喃自语,似乎脑海中在追忆着这个名字的含义,瞬间他想到了什么,瞪大了双眼,似乎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未待郝仁道人启口,那格瑞斯真神嘲讽地说到:“方才你那朱炎砂是乃取自魔兽鸡冠王蛇的冠毒,你以为往那贪官污吏的精血里注入区区‘朱炎砂’就能引动本真神本源精血燃尽,化作一滩血泥了吗?
你们‘会道门’的伎俩,就只有这点不入流的下毒手段?”此刻的格瑞斯真神,声音不再娇媚,而是充满了暴戾与神性的威严,周身妖气中隐隐透出一缕淡金色的圣洁光晕,却又诡异地与妖气融合。
郝仁道人(此刻他身上的道袍在激战中已破损,露出内里一丝法宝的冷光)一掌逼开对方,抹去嘴角一丝暗紫色的血迹,脸色阴沉,眼中却带着一丝了然:“哼!果然不再隐藏了!想不到上古修真王朝成名已久的神祇竟然投靠了犹神教!贫道若没猜错,你如今的这具身躯只是一具意念分身吧,只是不知阁下在祖犹神尊座下的大天使中排第几?”
郝仁道人一边游斗,一边祭出一枚梭状法宝,法宝透着墨泽冷光,似乎也是一件针对神魂的法宝。
同时,他似乎试探地再次说道:“祖犹神尊联合黛西神族那几位泰坦真神耗费神力,通过那虫洞缝隙将你送至此地的?你如此煞费苦心,要吞噬这凡人,并非为了口腹之欲!
你是想在不伤其灵魂根本的前提下,将其完整的灵魂纳入你的意识海核心,以此灵魂为‘庇护伞’,躲避蜀中结界天道意志对域外神念的敏锐搜捕吧?!”
格瑞斯真神的护体圣光,挡下了郝仁道人的法宝攻击,然后戏谑地望着郝仁道人:“放下你手中那灵魂转世之人,我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郝仁道人喘了口气,瞧了一眼身旁受禁制后陷入昏迷的皇澄海,其眼中魔光闪烁:“想不到你竟然知道此人的秘密。贫道陪你演这场戏,一是想吊出潜伏在此界接应你的老鼠,二是顾忌此人身负特殊的轮回禁制,贸然抽取其魂,恐引动未知反噬!
故而需要其诵读本门秘法度出。然则更想引蛇出洞,一网打尽!现在看来,只能先擒下你这缕分身,再慢慢炮制了!”
格瑞斯真神发出一声尖锐刺耳、如同深渊般阴森的长笑:“哈哈哈!你猜的不错!要通过那‘约柜’强行撑开的虫洞抵达这该死的蜀中结界,的确让神明大人付出了不小代价!
而且此界天道排斥之力极强,限制重重,我这一具分身,也只能附着在这卑贱的熊妖躯壳之上!既然被你识破了身份,那就看看你这藏头露尾的魔崽子,有没有本事留下本座了。”
话音未落,格瑞斯双手猛地合十,口中念诵起古老晦涩的神言!她身上的淡金色神光骤然炽盛,背后竟隐隐浮现一对燃烧着圣焰的光翼虚影!
浩瀚的神威混合着妖气,化作一柄巨大的、燃烧着金焰的裁决之矛,撕裂空间,带着审判万物的恐怖气息,狠狠刺向“郝仁道人”!
郝仁道人不敢怠慢,怒吼一声,周身魔气汹涌,化作一面巨大的、布满尖刺的骨质魔盾迎上!
“轰——!!!”
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要将天穹都震塌!狂暴的能量冲击波如同实质的海浪般扩散,将下方小镇的屋瓦掀飞无数!若非有结界灵光保护,恐怕整片街区都要被夷为平地!
就在这能量狂潮肆虐、双方僵持的瞬间!郝仁道人身后的空间,如同平静的水面被无形之手撕裂!
一道极其细微、几乎无法被神识捕捉的空间涟漪闪过!
紧接着,一只巨大无比、覆盖着冰冷幽蓝色金属装甲、闪烁着无数细微符文、流淌着能量电弧的狰狞利爪,毫无征兆地凭空出现!
血光,如同被无形巨兽啃噬撕裂的伤口,泼洒在污浊的天幕下,将本就晦暗的天空染上一层凄厉的猩红。粘稠的液体从道人郝仁齐肩断裂的创口喷涌而出,每一滴都带着刺鼻的腥气和急剧衰退的法力波动。
道人郝仁枯瘦的脸庞因剧痛和暴怒扭曲着,仅存的左手死死捂住断臂,指缝间仍有温热的血线蜿蜒淌下,滴落在下方翻腾的灰黑色云气里,发出滋滋的微响,那是精纯的生命元能在被此界贪婪的污秽之气侵蚀。
“超神机甲?”道人郝仁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如同砂纸摩擦,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愕和穿透骨髓的恨意,浑浊的目光死死钉在格瑞斯身旁那尊突兀出现的金属造物上。
那机甲冰冷如万载寒铁,线条流畅却透着一股非人的狰狞,流线型的装甲缝隙间流淌着幽蓝色的能量脉络,其探出的利爪,五指如钩,尖端闪烁着令人心悸的锋芒,此刻正牢牢抓着他那条刚被卸下的手臂,断骨茬子和肌肉纤维清晰可见,粘稠的鲜血顺着冰冷的金属表面不断滴落。
“北冥玄冰部洲…西方玄穹部洲…好!好得很!”道人郝仁咳出一口带着内脏碎片的黑血,眼神怨毒如蛇,“犹神教的狗鼻子,比蛆虫钻粪坑还快!连这等禁忌之物都勾连上了!”
悬浮于机甲之侧的格瑞斯,早已褪去了黑熊精那臃肿丑陋的皮囊。
她一身玄色宫装,长发如瀑,面容冷艳绝伦,只是那双凤目深处,却跳动着非人的残忍与漠然,如同亘古不化的坚冰,视万物为刍狗。
她微微侧首,目光扫过道人郝仁狼狈的身影,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弧度,仿佛在看一只在捕兽夹下徒劳挣扎的土鼠。
“负隅顽抗?”她的声音清冷如玉磬,却带着冻彻灵魂的寒意,每一个字都像冰棱砸在道人郝仁心头,“看清现实罢,尔等会道门,不过是撒旦掌中一枚弃卒,替路西法那丧家之犬摇旗呐喊的马前卒罢了!
三千年前,尔等借一丝火神意志的余烬潜藏于此界,自以为瞒天过海?呵,纸,终究包不住火!祖犹神尊与刑天大尊法眼烛照,尔等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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