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湉脸上还滚烫着,她以为宋知明口中的其他地方指的是唇舌的接触,这样的事情虽然荒唐,到底也不算是第一次,她好歹还可以勉强承受。
可是宋知明的那只大手却径直绕过了她的脑袋,紧接着在她疑惑的目光中,有意无意地放慢了他的动作。
再然后……他竟……
将手探入了楚湉从未料想过的地方!
冬日的衣裙繁复厚重,可当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擦过裙摆流苏的一瞬,楚湉的肌肤还是敏锐地觉察到了凉意。
宋知明想要对她做什么!
楚湉的脊背绷得笔直,膝头几乎是本能地朝后一缩。
似乎提前就预料到了楚湉的反应,男人早先一步在她躲闪之前便有所准备。于是往里蜷了半寸的小腿终究没能躲闪开来他的碰触,那只带着薄茧的手紧紧贴了上来。
“阿湉,乖一些。”
宋知明眼底漾出幽深的光,声音也愈发低沉。
他手指惯有的寒凉隔着贴身的中裤渐渐渗进来,吓得楚湉呼吸陡然卡在了喉咙里,大气不敢多喘一声。刹那间葱白指尖掐进掌心,楚湉死死地咬住了唇。
竟真的这般乖巧么?让她不动便乖乖地立在那儿一言不发,也不再躲了。
宋知明讥诮地低低笑了一声,大掌抚过她的膝弯处轻轻捏了一下。
小巧的膝盖甚至无需半只手就可以全部笼住,棉质的布料压根阻挡不了他感受下方的那处皮肉柔软,楚湉拼命压抑住的战栗再是细微,也都悉数传到了他的手上。
可是隔着一层衣物到底是消减了触感,这等的软香温玉,自然要牢牢地握在他手里才对啊。
眨眼间裙摆便教他撩得更开,少女光洁的脚踝毫无防备地露了出来,肌肤莹白如凝脂,于灯光下泛起柔腻光泽。
楚湉见宋知明目光停在了自己的一双玉足上,震惊地拧了一下眉头。
宋知明这个变态,该不会……指的是这一处吧。
楚湉双腿不自觉地紧紧拢在一处,手也按上了宋知明的胸膛。
“大人、我腿酸……”
她倚在宋知明的身上,试图隔绝掉他朝下的视线,更想趁着这个间隙将掀起来的衣裙放下去。
这实在是太羞耻了,她哪怕狠下了决心,也无法自如地面对这一幕,更别提若是宋知明吻住了那儿,她只是稍微思索着想了想,就羞愤难耐得无以复加。
“咱家可是如约把楚大人完好无缺送回了家,阿湉就这么娇气,要怎么报答咱家?”
宋知明垂眸看她,她那点儿小动作在他眼前根本都不够看的,若是耍手段,她怎么可能逃脱他的眼睛。
怀中的人儿玲珑可爱,即使羞赧也是极美的,那点红透的耳垂坠在娇美的容颜上,愈发勾得人垂涎。于是宋知明总是本能地想让这小巧的耳畔再红一些才好。
他的语义明明带着调侃,声调却听起来有些森冷。
大抵是宋知明在楚湉面前永远是高高在上的身段,又时常带给她身体的创伤,当下楚湉本能地便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惧怕来。
不止是为她自己,更是为了家人。
父亲入狱这般棘手的事情,宋知明不过几日的光景就能将人放出来,要是她一不小心惹得他不开心,会不会又害得父亲有牢狱之灾?
想到此长睫又隐隐沁出些许湿意,楚湉紧紧咬着下唇,强压下满心的酸楚,却是不敢再抗拒分毫:“大人说笑了,我的意思是本该是阿湉来服侍大人的。”
说罢,她仰起一张小脸,便要去寻宋知明的嘴唇。这是她最近刚学到的讨好他的技巧。
抬起的睫羽又长又密,在楚湉秀气的面容上覆上点点阴影,彼时眸中亮起的点点水光,也落入了宋知明的眼中。
是因为欢愉而落泪吗?
一簇火苗陡然从宋知明的眸子里升起,他舔了舔唇,紧密地覆在了楚湉湿润的红唇上。
她的滋味甘甜清冽,明明没有点助情的迷香,宋知明还是像那日在望月楼那样,不知疲倦地索取着她齿间的香气,兴到浓时,更是像猛兽撕扯猎物一般,细细啃咬着她脆弱的皮肉。
娇弱的金枝玉叶哪容得他这般忘情,不多时楚湉便感觉到自己的舌头被他给咬破了。她吸了口冷气,有些吃疼得蹙了蹙眉。
到底还是任由着他的动作,随他去了。
……
天色是何时亮起来的呢?
楚湉被宋知明从怀中扯开时,才发现天色早已大亮。这么胡闹了一通,两人竟是一宿都未睡半刻。
“我今日需进宫一趟。”
宋知明理了理弄乱的衣袍,没由来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他的行踪何必告知她呢?楚湉怔愣半刻,低声说道:“那我服侍大人更衣吧。”
为何会变得如此。
开口却是全然陌生的声音,不,倒是和她生病高烧时低哑难听的嗓音有点相似了,楚湉眼睛登时眼睛里便露出了一抹不可置信的神色。
不过宋知明显然并未在意这一点,他目光盯着那张开合的红唇、濡湿的秀口,她无意识的行为却如此勾人,惹得堪堪缓下去的宋知明欲念差点又起。
他缓缓闭上眼平复了下呼吸:“你且去睡吧,底下自有人服侍沐浴更衣,用不上你。”
楚湉微微点了点头,并没有什么意见。她也只是随口附和一声,若是宋知明真的答应下来,她倒是束手无策了,毕竟她哪有服侍过别人更衣的经验呢。
她低着眉目,长睫兀自还湿着,静静垂手立在那儿。
甚至会主动提出要给他更衣了,简直乖到了心坎上,宋知明抚过手中的玉扳指,见她并未再开口,忽地怀疑起自己上一句话说得是不是重了些?
她的一番好意,他怎么就这般磨灭了她的积极性。
……
不过这样的想法只是短暂出现了一瞬很快就被宋知明扼杀掉,不过一个玩物而已,何须他来猜她的心思。
当即宋知明不再多言,抬步便走了出去。
待到确认宋知明是真的离开之后,楚湉一直板着的身子毫无征兆地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姑娘!”
身后立马有人来扶住她。
楚湉抬了抬无力的眼睛,认出来眼前的人是夏荷。
夏荷早就得了令得知楚湉回了东厂,本来她早就等着带楚湉去安歇,不曾想楚湉和宋提督竟关在一处耗了个把时辰都未出来。
按照宋提督往日的行事作风,夏荷还担忧会不会是楚湉有了什么不测,直到看到此刻楚湉完好无损地还活着才稍稍松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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