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回....”来了?

司昀声音越说越哑,到最后没有了动静,换来一副极度震惊的表情,颤抖地指着,无声怒道:这药效也太夸张了吧!

角落中钟怀带着满分的欢喜,上前握住了司昀的手,然后上下摇了摇,捧着大刀昂首挺胸的离去。

司昀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回头看向那姑娘,比划着:关和,解药呢!

关和眨了眨眼:“张舒说,就是嫌你们话太多,才故意做成糕点的样子放在这里的,当然也就没有解药啦。”

阴险,太阴险了。

张舒这么干也就算了,他那个人一向喜静,因此每次来朔昭阁一回就跟被抽魂了一般,身心俱疲的走,可是关和!她关和竟然明知那糕点有毒的情况下,也不提醒着点他!

哦对了,还有那该死的钟怀。

司昀愤愤瞪了对方一眼,目光无意落到了那份糕点上,若有所思的望了一会儿,然后忍不住笑了,笑容有点邪。

关和将一切收入眼底,暗自好笑:这回真成接力赛了。

就是不知道下一个受害者会是谁了……

半个时辰后。

关和:“……啊?”

司昀:“!”

钟怀则更是差点没笑倒在地,整个人都要趴地上了,止不住锤着腿。

“你们做什么呢这是?”贾文勰觉得头疼的用手按了按眉心,“殿下,不必理会,你......”

他回首,看见秦祉一言难尽的表情后,犹豫了片刻:“殿下?”

秦祉无声地闭了闭眼,而后抬手指向司昀,后者惊恐地摆手,示意道:是张舒!张舒!

司昀崩溃:苍天,冤枉啊!

唯一值得庆幸的,便只有拾起一块意图吃,但是还没有进嘴的柏萧鹤,此刻正云淡风轻地将糕点扔回了碟中,暗自松了口气。

气氛比较诡异,这是张舒被女官请进书房时的第一感受,他面色冷寂寡淡,如雪中月、镜中花,疏离有礼地朝着秦祉的方向微微点头。

“张舒见过殿下。”

“张舒,这个的解药拿出来吧。”贾文勰竭力平静地说。

张舒闻言微微蹙眉。

“钟怀司昀吃了也就算了,问题是现在......”贾文勰压低声音,故作正色,“那呢,主公也跟着说不出话,有些过于荒诞了吧?”

他的身后,秦祉感受到一丝视线,微微偏过头,就听对方平静道:“没有。”

她又猛地把头转了回去:“!”

“我不是说谎,解药没有。”张舒眉眼不易察觉的舒展,不仔细分辨的话,看不出来他的好心情,“只有毒药,一日后会好,放心,死不了。”

这谁能放心的下啊!

“一日后就晚了,探子来报说,已经看见陈岁出现在晋赭了,除此之外的是,陈徽也跟着来了。”贾文勰说,“原本就跟他们陈家解释不清,主公这回可更有趣儿了。”

那不如干脆......

让陈徽也变成哑巴好了!

秦祉坐直了身子,对面的司昀觉得浑身一颤,这个神色一看就憋的不是什么好招。

反而是柏萧鹤先行笑出了声,意会到了她的意思。

“不太行啊,主公。”贾文勰目光从秦祉身上游离柏萧鹤,再看回来,“好歹是蜀州陈氏,这么做完真打过来了怎么办?”

贾文勰的担忧不是没有缘由的,这不仅仅是对秦祉个人的不放心,更是对陈岁为人的怀疑。

金丝银线绣仙鹤麒麟,外袍披身,面容清丽的少女走在晋赭城内,行为举止不急不缓。

“教主,有教众传言,说您的兄......”

“嗯?”陈岁垂眸一瞥,那人连忙改口,“说陈氏二公子陈徽,已经到城门外了。”

“追的这么紧做什么?叫教徒去拦住他。”

“教徒想拦,可这人实在可恶,见洛书教派就杀,我们的人实在打不过。”

陈岁思忖片刻,说:“那就算了,让他跟,反正这里是殿下的地盘。”

“晋赭王殿下还会护着您?”

“不会了吧,她现在巴不得兴师问罪呢。”陈岁觉得好笑,她弯起唇角说,“只是陈徽来闹事,闹大了兴许蜀州就和梌州打起来了呢?”

“届时趁乱我们再招揽一波信徒,偷够粮食就直接跑路!”语气微微扬起,像一只狡猾阴险的猫。

“站住!”

朔昭阁外,侍卫冷漠果决地拦住了陈岁的脚步:“再往前走,格杀勿论。”

陈岁看着抵住自己的长剑,含笑问:“你不认识我?”

“我管你是谁。”

“不应该呀...”陈岁煞有其事地表示,“回头告诉你们阁主,将朔昭阁密探的画像挂墙上,让每一个路过的人都背下来才是。”

“那样才会出大问题。”崔颉妙从门后现身,她微微点头,侧身示意,“阁主等候已久,请。”

“哎呀,真是多日不见,你更漂亮了呢!”陈岁可以贴近对方,轻轻吐出一口气,后者“噌”地拔刀警告,陈岁摊手后退了两步,笑道,“别动刀呀,怪不礼貌的。”

这个行为让陈氏看见,才真的会爆发出尖叫吧……

崔颉妙将人一路遣送至书房,陈岁进门时,一道视线越来,她微微一笑,抬手理了理发丝:“姎,见过殿下?”尾音一百八十度的拐了上去。

“哎?”她微微愣住,书房正中的那个人,是谁啊?

一整个想死。

司昀被强行按到那个位置上的时候,收获到的是几个人无情的镇压。

还美其名曰为:谁让你非要把糕点摆在案几上,害的阁主不能说话,这事你不上谁上?

这就是赤裸裸的欺凌!

他难道不也是受害者之一吗?

不去找罪魁祸首的张舒的理由不就是怕他再次搞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来吗!

“你是谁?”

我是……

司昀动了动手,在对方越来越迷茫的视线中,果断放弃了。

“晋赭王呢?”

“啊……”司昀两只手合拢往腹部比划着,然后安详的闭上了双眼。

已受伤,在休息。

陈岁眉心越蹙越紧:“什么意思?你是哑巴吗?”

司昀摇摇头,又点点头。

“有毛病吧你?”陈岁冷声道,“你们两个人给我把他拿下,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是什么人,能随意出入朔昭阁书房。”

到底谁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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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昀一个人对付陈岁,有点困难吧。”贾文勰骑在马上,从主街区穿行而过,“我怕是多耽搁一些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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