筵席散去。

林采珠一瘸一拐,同钱氏出了麟德殿,走到了一处僻静的宫道。

“你看见她喝了吗?”钱氏问。

林采珠身上的伤还未痊愈,扯动间隐隐作痛,她嘶了一声,点点头:“看到了,可是,”她面露犹豫,“可她还给公主喝了,若是公主回府后发现了,要查宫里的人……”

若是只有林佑宁喝了倒也罢了,可萧玉柔是公主,要想查宫中的酒水比林佑宁容易多了。

毕竟她们现在羽翼未丰,暂时还动不了她。

钱氏冷笑一声:“发现了又如何?那是你外祖父的眼线,保险得很!今夜那么多人,谁知道是谁送的?就算她被抓,也不会把咱们供出来,”她目露阴狠,“除非她不想要她爹娘的命了。”

林采珠闻言放下心来:“那就好,那林佑宁那边……”

钱氏将目光往麟德殿的一处耳房望去:“怕是已经在那里边了。”

一个太监打扮的人从耳房里出来,神色匆匆,来到钱氏二人前请安。

钱氏上下扫了他一眼,暧昧地嗤笑一声:“事情可办完了?”

那太监开口,是一个低沉的男声,显然不是真太监:“回小姐,奴才一直在里边守着,未曾见到来人。”

“什么?”林采珠不敢置信,“我亲眼见到她喝下去了,怎会?”

一个宫女气喘吁吁地跑来,正是那上香饮子的宫女。

钱氏皱眉,心中忽有种不好的预感:“如何?”

那宫女摇摇头:“谢国公世子虽被支开,可林大小姐并无异样,奴婢守在她身后半天,一直不见她犯热症,现下……已经乘车回去了。”

·

萧玉柔脚踩棉花一般,刚出麟德殿便醉倒在地,任凭莺儿几个婢女如何呼喊,都没反应。最后还是谢瑜将人抱上了车。

他将软垫垫好,把人放下,正欲回到自己车上,却被萧玉柔扯住了袍摆。

谢瑜身形一滞,顺着手回头看去,只见萧玉柔红着一张脸,闭着眼傻乐:“不许走,都不许走,本宫要宠幸你们……”

谢瑜眉头微皱,伸手要掰开萧玉柔,却反被抓得更紧。

萧玉柔:“本宫说了,要宠幸你,你怎……嗝,不识好歹。”

谢瑜:“……”

莺儿在马车外,语气担忧:“大人?殿下怎样了?”

谢瑜看着萧玉柔,眼眸中明暗一阵,还是低声道:“殿下醉了,告诉墨竹,吾与殿下同乘,叫他不必等了。”

·

谢瑜坐在马车里,尽量不去看枕在他腿上的萧玉柔,许是车内狭小,谢瑜觉得身上有些燥热,便将车帘掀开一些。

“嗯……”

他察觉到萧玉柔的动作,垂眸看去,只见她竟在扯自己的衣裳,不声不响地,已然将里衣襟口扯松,露出浅藕色的肚兜,和心口半片的雪白。

她黛眉轻蹙,咛嘤一声:“热死人了……”

谢瑜触电一般,睫毛轻颤,连忙偏过头,手上按住她:“殿下忍耐片刻。”

萧玉柔不肯消停,挣扎起来,竟是连肚兜都要去扯。

谢瑜将落在马车中的衣袍捡起,盖在她身上,斥道:“不可!”

忙乱间他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柔软,肌肤相接的瞬间,他便如触电一般收回手。萧玉柔没了束缚,开始变本加厉,她推搡着坐了起来,反低头去拉扯腰带。

谢瑜瞧着她脸上不正常的红晕,此刻终于察觉不对,他抓着萧玉柔的手,将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仅仅片刻,谢瑜便骤然收紧了瞳孔——催情散。

何时下的?

谢瑜未来得及细想,便觉身上生出了一股难言的燥热,他忽目色一凛,伸手去摸自己的脉搏,竟是同样的结果。

萧玉柔此刻药性已起,越发肆无忌惮,开始来扯谢瑜的衣袍,谢瑜咬牙抵挡一阵,可惜双拳难敌萧玉柔的四条腿,还真叫她扯开了腰带,他左支右绌一阵,只觉萧玉柔宛若一颗烫手的山芋,碰得又碰不得,身上已被萧玉柔胡乱摸了个遍。终究无法,他只好伸掌劈向萧玉柔的后脖颈,将人拍晕,恰巧此时马车已停,他便将人打横抱进了公主府。

谢瑜自是没有功夫整理自个的仪容,以至于莺儿看见他散着腰带时差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谢瑜抱着她一路进了寝殿,将人放在床榻上,才有空低头整理一番,他刚将腰带系好,就有一只可恶的小手又把它扯了下去。

方才到底是舍不得下力道,拍得轻了些,萧玉柔竟醒了,只见她伸开双臂,环抱起谢瑜的腰。

“太傅大人,嘻嘻……”她抬头,半睁着一双朦胧的眼睛看着他,随即身子猛地后仰,将谢瑜拽倒。

莺儿端着热水进来,看见这一幕,登时吓得花容失色,将水一放,把门一关,连忙逃了。

谢瑜此刻亦是药性起来的时候,他咬着牙保持着一丝清明,本想将人喊回来,却被萧玉柔手脚并用地缠住,越发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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