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欢本以为,康熙醉得这般程度,多半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但,要么是她网上看来的传言有误,要么康师傅只是薄醉,总之,这位爷还是挺龙马精神的。

中途一度叫了两遍水。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云欢并非脱离尘世的姑子,要牢牢守着贞节牌坊,在必要的时候,她也会直面自己最真实的欲/望。

此前因着身份之别,云欢总担心康熙会过分粗暴、不解风情,然而当两人真正入港的时候,云欢才发觉自己过虑了。

不能说很温柔——堂堂天子,有什么温柔小意可言,只能说较有经验。

他懂得察言观色,知道何时该进何时该退,不叫她有半点抱怨,云欢甚至隐隐有点错觉,自己是那御花园里含苞欲放的花,被雨露滋养灌溉,蓄势待发。

身体比头脑更先做出反应,她也情不自禁将他搂住,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回馈他以同等的热情。

康熙微有些疑窦,记忆里的贵妃仿佛不是这样主动的性子,哪怕在柔情蜜意的时候也是羞怯不胜的,唯恐被他瞧见。

莫非居移气养移体,叫那些杂书把眼界看开了?

平心而言,康熙并不讨厌这样的贵妃。但为贵妃本人着想,还是适当收敛为好。

一夜颠倒,次早起来,云欢只觉神清气爽。

只身上的酸痛瞒不了人,这具身体到底差了许多,纵使还想再战,却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对镜望着颈子上的红痕,云欢咋舌,康师傅这是素了多久,昨晚上简直兽性大发——她才不信夜夜都能如此,小说里什么金枪不倒纯粹是骗人的。

雪娟红着脸进来——她就睡在梢间,那些动静自然瞒不了人,况且万岁爷也没有瞒人的意思。

这不,早早命她们备好热腾腾的粥汤,里头加了燕窝,鸡丝,扇贝各色珍馐,用来给娘娘进补。

并道,“皇上交代,今早上娘娘无须向景仁宫请安了。”

云欢早有此意,昨儿才得罪了佟佳氏,没的自讨没趣。

且让佟佳氏消停两天再说吧。

她早有意告假,当然皇帝肯下旨更好,佟佳氏会否因此气上加气,便不得而知了。

雪娟瞅着她喝完了燕窝粥,才小心翼翼道:“姑娘,奴婢瞅着库房里那些书卷都蒙尘了,不如拾掇拾掇吧。”

这当然是康熙的意思,可雪娟没敢直言相告,娘娘对那些典籍孤本视若珍宝,动了书架子就跟动她性命一般。

万岁爷言下之意,是拣那过分露骨的藏起来,别让娘娘看见就行。

这却是个不小的工程,库房里卷宗浩如烟海,纵使永寿宫上下齐心协力,也得费上一天半天才行。

雪娟绞尽脑汁,“娘娘,奴婢扶您出去走走吧,这会儿御花园风光正好。”

云欢意兴阑珊,“暑日炎炎,免了。”

清朝可不流行小麦皮,她虽然不想把脸涂成死白,可晒成包青天也不是她想要的。

雪娟,“……要不,去平贵人那里走走,或者太后宫里?”

云欢仍旧摇头,平贵人是个天真烂漫的,她虽然喜欢这种人,但跟赫舍里家走得太近未必是好事,她可不想被归为太子党,到底钮祜禄氏这个大姓的分量也不容小觑呢。

太后娘娘仿佛挺喜欢她,不过云欢清楚,她们蒙古女人有自己的小天地,自己无论如何插不进去,且太后娘娘无亲子却能屹立至今,仰仗的无非独善其身四个字,董鄂氏在世时她都能安心当小透明,如今更不消说了。

自己能找的靠山,无非就康熙一个。争宠云欢没什么把握,但幸好,在对待男人上云欢还是略微有些经验,好歹她也是经历了那一遭的。

吃一堑才长一智。

眼看无论如何劝说不动,雪娟实在坐困愁城,好在云欢自己想起来,“对了,你陪我去永和宫瞅瞅德妃罢。”

生孩子总归是件大事,虽说她对德妃如今的观感有些微妙,康熙的暗示也佐证了这点,德妃仿佛是故意到景仁宫前碰瓷的。

云欢并不抵触复仇,只瞧皇贵妃对德妃的态度,可知乌雅氏以前当宫女时也没讨着什么好,可拿腹中孩子当工具,不惜以身入局,这就委实有点突破三观了。

也可能她在宫里待的日子尚浅,不够理解这个地方的弱肉强食。

永和宫敢将佟佳氏拦在门外,对云欢却是扫榻相迎。

乌雅氏已经出了月子,只身躯仍有些羸弱,半歪在榻上强支着要向她施礼。

云欢自命其不必客气,又让乳母将孩子抱来,亲自为小格格脖颈上挂一串长命缕。

只小格格的气色实在夸不出口,瘦的过分的肢体,伶仃细弱的垂着个大的过分的头颅。

小格格甚至连哭都不怎么哭,乳母连声夸赞乖巧,神色却极不自然。

显然,但凡稍有经验的妇人都看出这孩子是活不长的。

云欢强笑道:“公主生得很像皇上。”

德妃面色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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