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沅之与霍琅成婚第三年,陛下弱如扶病,朝堂动荡不安,正统仍然无嗣,唯有在宗室中挑选出几位稚童栽培,其中包括五王之子,正因如此,五王渐有逼宫之势,皇后当机立断,一封召信百里加急传至西岭。
他们带着阿娘搬回襄京城,暂居一段时日。
俞沅之探望罗羡仙后回到将军府歇息,霍琅则入宫商议要务。
她坐在廊下与管家老头探讨栽植腊梅之法,仆从来禀魏医正登府送药。
许久未见,俞沅之吩咐人将医正请到正堂饮茶。
“参见霍夫人。”
魏医正的脸更长了,鬓边隐现白发,看来官职越高,忧心烦扰之事越多。
“医正不必多礼,坐。”
魏医正拱手道谢,落座左侧。
俞沅之不解问道:“听闻医正是来送药的,府内有人病了吗?”
魏医正眸中诧异一闪而过,道:“下官所送非治病之药,而是……”
“是什么?”
魏医正面露难色,沉吟片刻道:“霍夫人不知道吗?”
俞沅之瞪大眼睛,不知所言。
“哎,下官还以为您晓得此事,这是四年前霍将军的意思,他命下官研制一种药丸,能……”魏医正余光瞥了眼她,偏过脸小声嘀咕,“能起到避孕之效。”
俞沅之:“……”
魏医正摇头叹称,药丸药性寒凉,需行房当日晨早服用,几年来他都定期将此物送至霍琅手中。
可是俞沅之从未吃过什么药丸,那这东西给谁吃了,还是说……
她不由得攥紧圈椅扶手,面染愠色。
魏医正脸色发白,察觉有异急忙起身解释:“此药丸是男子服食之物。”
俞沅之:“……男子服食?”
魏医正忙不迭点头:“其实下官也曾将女子避孕汤药奉上,但将军得知长期服用汤药多少会令身子受损,便吩咐下官研制男子药丸。”
俞沅之:“这东西……先前有过吗?能制出来?”
魏医正摇摇头又点点头:“先前的确不曾有过,但也能制出来,多费些心思罢了。”
世间少有男子会自己服药避孕,怀胎十月,一朝临产之苦不必承受,个个巴不得子孙满堂。
“这药……伤身吗?”
“应当不会伤身,但毕竟无先例可循,姑且不明朗,只不过药量需加以控制,将军的量……有些多了。”
“那若不再有需,可有影响?”
“无影响,停三日即可恢复正常。”
俞沅之让人好生送走魏医正,神情凝重向寝院走,推开门坐在榻上,恍恍惚惚,脑中飘过他们第一个夜晚的记忆……
外头飘了雪,屋内却热得人流汗。
那时霍琅与她都很生疏,远不如现在熟悉彼此身体的变化。
她疼,咬他的肩颈不松口。
霍琅也疼,轻揉着她的脑袋,贴耳轻哄。
俞沅之喉咙干涩,侧脸躲过,鬓间全然薄汗。
“沅沅……”
他停在那里,一遍遍吻她。
稍顷痛楚略缓,俞沅之渐渐抬高,贴近,霍琅了然,愈沉,愈重。
“我们……要个孩子吗?”他在快要失去控制前,飞快地问。
俞沅之眸中一片白雾,死死攥紧霍琅的手,下意识摇头。
她不想这么快,前世阴影在那刻尚未完全消散……
几次下来,俞沅之从恍惚中一点点恢复清醒,她趴在榻沿,疲乏瞥了眼旁边丢着的小衣,湿漉漉。
但是隔日她不曾服药,只当随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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