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般若的声音已经现了含糊,阖着眼枕在交叠的双臂上,露出精致小巧的侧脸来。
湛让俯下身子,低声问道:“太后睡着了吗?”
秦般若慢吞吞地睁开眼,撩起一道细缝又焉然合上:“你让哀家好等。”
话音落下,湛让直起身子利落跪下:“小僧有罪,请太后降罪。”
秦般若闭着眼簌簌道:“想让哀家如何罚你?”
湛让抿着唇:“小僧不知。”
“无趣。”秦般若歪着头换了个方向,将后脑勺对着他,“上来吧。”
身后呼吸陡然一沉。
湛让声音有些沙哑:“小僧不敢。”
秦般若嗤了一声,漫漫道:“想到哪里去了?哀家让你上来按跷。”
湛让立在原地一时没有动:“小僧不会。”
秦般若哦了声,闭着眼不轻不重道:“都说湛让师傅于医术的五道六艺俱是一流,究竟是不会还是不肯?”
湛让艰涩道:“小僧只在医书上简单瞧过,并没有亲自上过手。”
“无妨。”女人的声音沙哑低柔,好像又要睡过去了。
湛让终于起身上了榻,跪坐在一侧:“您气血淤滞,按起来可能会有些疼。”
秦般若呼吸匀称,似是听到又似是没有听到一般应了声。
女人身上还盖着那薄薄的一层胭脂红巾子,榻下放着的鎏金炉还在毕毕剥剥地烧着,将女人一身雪白玉色映出芙蓉棠色。
在女人看不到的地方,湛让眸色越发深了些,但手指却轻轻按上了女人肩头。
冰肌玉骨,莹润无暇。
触之温凉。
甫一相碰,女人发出一声嘤咛,身子也跟着颤了下。
“轻点儿。”秦般若似嗔似怪地哼了一声。
湛让喉结上下剧烈滚动了一个来回,指节顺着脊背继续往下按去,动作轻柔嗓音沙哑:“是。”
男人的动作其实不重,只是太烫了。
指尖灼热得有些难以抵抗。
秦般若人虽还闭着眼,可却已经醒了神:“知道哀家现在想什么吗?”
湛让的手指慢慢从肩头往下,带着巾子也跟着往下滑:“不知道。”
秦般若缓缓睁开眼睛,下颌抵在胳膊上,神色恬淡:“在想哀家这样对你,你会不会也想杀了哀家?”
湛让手指一顿,而后继续有条不紊地往下按去:“小僧不会。”
秦般若目光幽幽地望向高几上的烛火,语气飘忽:“为什么?”
男人动作轻柔却有力,指腹处还有细微的肉茧。尤其弄到关键穴位的时候,舒服极了,逼得秦般若忍不住从嗓音里发出一声低哼,喑哑好听。
“小僧不会想伤害太后的。”
秦般若扯了扯唇角,整个身体好似融化在男人的掌心之中,可是精神却又无比的清醒:“是吗?”
湛让没有再说话。
整个屋子静悄悄的,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与肌肤按压的声音。
湛让说从来没有给人按过跷,可是第一次弄起来却熟稔有度,并不比宫廷御用的侍女差在哪里。
到了后腰位置,湛让轻轻掀开巾子,手指从底下探进去。
一寸一按,不紧不慢。
潮气渐渐洇染上床榻,秦般若觉得身体越来越软了。
湛让手上的动作却仍旧没有停止,一直到腰眼穴,秦般若几乎受不住地猛然翻身,一把抓住湛让手腕,面色潮红,双眸水媚。
“小和尚,你在按哪里?”
女人本是凶煞的质问,开口却跟着变了调。
湛让:“小僧只是遵太后旨意按跷。”
秦般若呵了声,慢慢松开他的手,单手支着侧鬓,勾着脚尖一点一点向上:“按跷?”
话音落下的瞬间,女人脚心照着男人胸膛用力一踹。
湛让闷哼一声,身子往后退去,跪在榻下低首道:“请太后责罚。”
秦般若跟着直起身,脚趾踩到男人肩头,居高临下地问他:“觊觎先皇的女人,知道该有什么责罚吗?”
湛让更低地伏下身子,一声不吭。
秦般若却不满地抬着脚点到男人下颌:“看着哀家。”
湛让重新抬头对上她的目光,又下意识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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