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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
进了院子的江亦白一眼就看到了阔别许久的爱犬。
院子里的灯要更明亮些。
她清楚的认识到五年未见的爱犬已然变得苍老。
江亦白红着眼叫出它的名字:“甜甜!”
甜甜也十分激动。
只不过跳了几下就不行了,站在原地仰着头兴奋地盯着江亦白看,直喘着粗气。
江亦白摸摸狗头。
甜甜享受得眯起双眼。
忽然听到重砚的声音,她回过头就看到两狗和一人对峙的场面。
她摸摸鼻尖,小声对着爱犬说道:“甜甜,那是我朋友!”
爱犬立刻意会,威风凛凛地走向那两条狗。
低声“汪”了一声。
收到命令的两条狗返身回了自己的窝。
见状,松了一口气的重砚推着行李箱快步走到江亦白的身侧,紧跟着她。
“你怎么没告诉你外公家还养狗啊!”
“怎么?你害怕?”
重砚瘪着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到大那些狗一见到我要么追着我跑,要么就咬我。”
脚步停下,她安抚地拍拍重砚的肩头。
“那你确实有些惨。”
和平西月寒暄了几句的宿行舟先一步回了屋子里,剩下的四人刚进玄关处换上提前准备好的拖鞋时,訾兰英就从卧室出来了。
屋子里亮着灯。
听到脚步声后,江亦白回过头就看到了老人。
顶灯的照耀下。
老人脸上的沟壑更加明显,她的眼眶红红的,还微颤着下巴轻声啜泣道:“囡囡回来了。”
江亦白愣在原地。
五年不见,原本满头乌发的外婆竟也生出了些些银丝。
背也驼了一些,但气质还是极好的。
两大步走到訾兰英面前,江亦白一把抱住了她。
“外婆!”
众人不语,静静围观着这一幕。
抱了几秒后,江亦白松开人,眼神里充满担忧。
“外婆,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外公呢?”
訾兰英笑了笑,神色无比温柔。
“听你二舅说你回来了,我想着你们晚上回来肯定会饿,就提前在厨房里准备了些食材。”
“你外公今天在地里忙了一整天,晚上听到你回来的消息,就忙着张罗客房,这会儿他睡得正香呢!”
江亦白别过头,看到无所事事站着的宿行舟,抬抬下颌示意。
“让宿行舟去弄,您赶紧去睡觉!”
边说边转过訾兰英的身子,将人送到卧室门口。
“外婆,明天等起床了,我好好陪您聊,这会儿啊您就赶紧进屋休息,可千万不能熬夜了!”
訾兰英握住江亦白的细嫩的手轻拍,脸上笑意吟吟。
“好好好!外婆听囡囡的。”
进屋前,她还嘱咐了小儿子:“小舟记得招待好客人!”
“知道啦!”
被安排任务的宿行舟先带着平西月和司机进了两间客卧,接着就进了厨房,全然忽视了另外两人。
江亦白心知小舅舅还在记刚刚的仇,未曾恼怒。
她找到自己的卧室,又做主将隔壁客卧安排给重砚。
收拾完东西出来后,就见宿行舟大喇喇地坐在地毯上,茶几上放着一碗面条。
江亦白蹙着眉:“我师兄和张大哥呢?”
张大哥是平西月的司机。
宿行舟嗦了几口面条。
“他们都进屋休息去了,小明禅说他没有吃夜宵的习惯,那张兄弟也说他不饿。”
明禅是平西月曾经在云台寺的法号。
宿行舟早些年因小侄女认识了他,一直都这么唤他,时间太长导致这个习惯一时间还改不掉。
江亦白拉着重砚坐到沙发的另一边。
侧过脸,附耳问道:“阿砚,你这会儿饿不饿?”
重砚迟疑了一会儿,摇摇头。
“我不饿。”
见神色,江亦白就猜到对方在说假话。
下午他们去的那家餐厅,味道一般,重砚吃的并不多。
她转过身子对着还在吃面条的宿行舟命令道:“我们俩饿了,你赶紧去下面条。”
宿行舟不为所动。
“我不,要去你自己去。”
“确定?”江亦白眯着眼,准备提高音量:“外——”
第一个字刚出,吓得宿行舟腾地一下站起身,气冲冲双手叉腰俯视着她。
“黑心棉!一回来就想告状!老子去给你弄!行了吧!”
得逞的江亦白弯着眼眸,笑嘻嘻的。
“技不在高,有用就行。”
宿行舟黑着张脸往厨房走去,半途中转过身。
“给你煮面条可以,至于他——就算了!”
边说边指着沙发上的另一人。
江亦白睁大了眼不乐意:“宿行舟,哪有你这么待客的!”
“谁让他刚刚凶老子!”
重砚扯扯江亦白的衣袖,半垂着眼睫,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姐姐没关系的,小舅舅不想煮就算了,我还不饿...”
“谁是你小舅舅啊,一天天就乱喊!”
宿行舟惊叹这绿茶行为。
也忒不要脸了吧...
见状,江亦白铁了心。
“宿行舟,你给不给煮?”
“不!给!”
“那我就只能顺便公开某人...”
见江亦白慢吞吞从兜里拿出手机,准备解锁时,宿行舟连忙伸手阻止道。
“停停停!我煮...我煮还不行么!”
听到小侄女言语间暗藏的威胁,他铁青着脸咬牙切齿地应下。
好似自己签了什么丧权辱国的条约般。
“老子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停顿了一秒,宿行舟瞪着让他讨厌的绿茶男。
“还有你...”鼻息间发出一声冷哼:“你们俩还真是天生一对。”
绿茶男配黑心棉。
可不是天生一对么...
骂完后,他重重地踩着地板往厨房去,像在发泄情绪。
小时候的小侄女明明软绵绵的,那么可爱。
一长大了就变成黑心芝麻汤圆。
外表无害,内里...呵呵哒!
想到长大后的小侄女所做的种种,宿行舟抽了抽脸颊,进了厨房。
临睡前吃太多不好,面条只有几口的分量,刚好能填饱肚子。
煮完面条拿给那对小绿茶后,困到不行的宿行舟就打着一个又一个呵欠走进卧室。
吃过饭,江亦白没有再折腾自家小舅舅,她收拾好碗筷后就和重砚各自去休息了。
二十分钟后,洗完澡的她从浴室走出来,听见敲门声,随后进来一人。
“你怎么来了?”穿着睡衣的江亦白用惊讶的目光望着对方。
穿着睡衣的重砚走近,拉着她的手腕在床榻边坐下,顺势将人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坐着。
另条腿固定住对方的身体。
“我在行李箱找到一盒药膏,你额头还疼吗?”
江亦白意外地望着重砚拧开盒子,准备给她涂药的举动。
“你出来还带这些东西?”
“应该是我家保姆准备的,我爷爷知道我跟你来望溪村的事。”
重砚用食指指腹弄出一点透明的药膏,轻轻涂抹在江亦白额头上还留着红印的地方。
神色极为专注。
宿家的家具不像在京市那些豪华昂贵,都是一些简单普通的家具。天花板顶端只有一条长长的顶灯,发着白色的光芒。
宿德昌和訾兰英向来都疼爱江亦白。
和其他房间不同,她卧室的家具都是宿德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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