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星露出的脸让其他人都有些惊讶,毕竟他们在日常上课时还是见过她的,不过他们都默契的选择了闭口不言。

六个人都将自己的武器对准了尽杯酌。

微息手中柔软的藤蔓上青芽舒展,为其他人疗愈着伤口,肆天和其他人身上的伤口都在快速愈合,没有多久,他们身上的伤口都已经消失不见了,更重要的是,他们的体力也在逐步恢复,疲惫的精神被抚慰,精力在青光中更加抖擞,而微息只是脸色也变得苍白了些,状态远比尽杯酌要好。

反观尽杯酌,红灯被打飞后,他和那些昏倒的人之间的连接就断开了,异能得波动一下子就变弱了,虽说还是比肆天等人要强横,但现在是群殴时间,他所能得到的助力远比肆天他们要少。

再加上召唤里世界的主阵被刻印在教务中心大楼上,现在大楼已经坍塌,主阵也被摧毁,现实和里世界的关联正在无限减弱,如果双方再这样继续僵持下去,所有人会真正的留在这个里世界。

尽杯酌自己当然也知道这一点,为此他只能选择速战速决。

复仇是他最终的目标,所以他不会就这么停下。

让管理局下一代的主力军葬送在这里,是他的第一步。

尽杯酌不再留手,眼中的杀意弥漫。

既然长线作战不适合与肆天等人作战,那就用压倒性的绝对力量来给予他们无法接下的沉重一击。

汹涌的水流在尽杯酌的意志之下变得凶恶无比,每一次的冲击都试图将所有人吞噬,在暗流之下,变换成不同的利器,夹杂着让人晕眩的气息。

尽杯酌,每一杯都是迷惑的毒药,每一次都是沉醉的幻梦。

肆天六个人的眼前开始出现不同的幻觉,漫天的水雾之中,真真假假,让人分辨不清。

曲星的面前再一次出现噩梦,她的母亲站在她面前,胸口上是被强打出的血窟,通红的双眼全是质问和仇恨,她的父亲躺在地上,早已失去了呼吸,身体周围依然变成了血泊,那是她亲手杀死他们的场景。

她每一次开枪,子弹都会从她母亲的胸口穿过,嘴角淌出鲜血,模糊不清的声音传入她的耳边:“为……什么?”

她再一次动摇了,惶恐和怀疑侵入骨髓,无时无刻地在折磨她。

肆天面前是另一番景象。

他的妹妹身上插满了针管,血液正在源源不断地被抽走,无神的双眼没有了色彩,死寂、黑暗。

肆天明明知道面前的一切是假的,但他的心底还是泛上无尽地恐惧,像是落入了无尽深渊。

无名的怒火凭空升起,蒸发理智,吞噬思想,金瞳中染上疯狂,以及一丝来历不明的绝望。

业火的温度越发的高,甚至能和尽杯酌的水流相互对抗,再看见这样的情况后,尽杯酌眼中闪过疑惑,随机用更加激烈的湍流将火焰扑灭。

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收到了幻象的影响,唯有祁风鸣和之前一样,没有看见任何幻象,而在看见其他人或多或少的怪异动作后,祁风鸣顿时明白了是他面前的人搞得鬼。

心灵永远是影响一个人最大的因素,祁风鸣仗着自己不受尽杯酌影响,承担了大部分的进攻责任,其他人在幻象挣扎的空隙为他给与了一些支援,他和尽杯酌之间成为了这场战斗中的主要双方,但这不代表其他人什么都做不了了。

尽杯酌早已被仇恨和傲慢蒙蔽双眼,自大,将会是他最致命的弱点。

说到底,他不过和那些晕倒在地上、被他称之为愚昧的人并无区别。

祁风鸣穿梭在镜子之间,那些被流水包裹的镜子变成了他进攻和防守的最好方式,尽杯酌没法判断他下一秒将会从那片镜子中出现,只是尽可能地将那些镜子碎片从水流中排除除去,双方都在比拼能力的运用。

祁风鸣再一次从尽杯酌视线的死角出现,手中的短剑寒光凌冽,朝着尽杯酌的脖子挥去,每一面镜子所映照出的景象在他的视线中堆积,拼凑出一个完美的进攻路线。

肆天的火线、曲星的子弹、珂珂的冰凌、霍朗的石块、甚至是微息不经意间蔓延而出的藤蔓,都变成了他计算中的一部分。

过量的运算让他的脑力消耗的很快,眩晕和反胃的感觉从心底泛上来。

冰凌先短剑一部碰到了水流,将它们冻结,镜子锐利的边缘划开冰块,破碎的冰碴子不再受尽杯酌掌控,脚下的土地变成了敌人,融化的触感让他的重心飘忽不定。

他仰身躲开祁风鸣的攻击,转身撞上曲星的弹道。子弹狠狠打进了它的左肩,其中蕴含的异能封锁了他体内的异能流转,让整个左臂都废掉了。

肆天的头发化作火焰,金色的瞳孔中赤色闪过,他狠狠地将手中还燃烧着火焰的大剑拍在了尽杯酌的胸口,力度之大,直接将他掀翻在地,祁风鸣乘胜追击,屈膝顶在他的腹部。

疼痛让尽杯酌弓起身体趴在地上

祁风鸣落在地上,抬手擦掉脸上伤口处流下的血。

藤蔓攀上他的肩膀,生命能量传入他的身体,将水箭留下的伤口愈合。

水流退去,幻象被解除,其他人的精神状态逐渐恢复。

祁风鸣六个人身上都挂了彩,但好歹是六打一,尽杯酌的状态可要比他们差多了。

原本尽杯酌借助红灯从其他人那里吸取的力量开始消散,他的样子再一次开始衰老。

“你输了,束手伏诛吧,至少,那还算得上是体面的结局。”祁风鸣挺直了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露出疲态。

尽杯酌的胳膊撑在地上,鲜血从他口中咳出,狼狈的样子足以见证他的失败。

但他似乎并不愿意承认。

“咳咳……我……不会输的……咳咳!”他再一次尝试驱动自己的异能,但在中途陡然失效。

一双黑色的皮质靴子突然踩在了他的脊梁上,将他彻底踩到在地。

一道黑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这里。

渡鸦摊着自己的一只手,爪子一样的手套甲片为其增添一份危险。

她的语气轻慢,全然是对尽杯酌的不满:“输了就是输了。果然,我就应该听泪晶的建议,从一开始就不和这样没用的人合作。”

乌鸦面具遮住她的容貌,干练的装扮只是简单的在外面批了个斗篷,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祁风鸣六个人原本刚刚才放松一点的心又被提了起来,警惕的看着面前的这个人。

渡鸦一只手缠绕着自己的发丝,语气又变得亲昵起来:“好了,亲爱的,你想好了没有?”

肆天和微息、珂珂都有些迷惑,但祁风鸣、曲星以及霍朗都听懂了她的话。

她就是那个给曲星发送出邮件*的人!

曲星摇了摇头:“恕我无法接受你的提议。”

“唉,倒也别这么直白啊。”她的语气中透露出十足的遗憾,“毕竟,在场的每个人其实都可以是我们的同伴,也不必如此划分界限。”

她弯下自己的腰,掐着尽杯酌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一个看上去如此年轻的人,却轻而易举的举起了一个正常体型的男子。

尽杯酌虽然看上去已经比刚刚的样子要衰老了不少,但仍旧保持着相对年轻健康的状态,而渡鸦提起他的手显得如此简单。

尽杯酌抓住自己脖子上的手,试图将其掰开,但给予他的,只是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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