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把你当对手,我嫌丢人!
“殿下,青州城里没有人知道糯糯唧唧长什么样,只要我们没人说,谁会知道我是假冒的呢?”一听就是陶梦的声音,卸下斯文的外表,剩下全是败类语气。
“我们只需要赶在真正的糯糯唧唧来青州城之前,先把比酒会搞起,或者骗方华双那老家伙把女儿嫁给我,到时候何须惧怕什么唧唧,敢挡殿下您的路,趁早送他去见阎王爷吧!”
谢温无奈,索性拿起桌上店小二放置用来切烤鸭的小刀,直接往隔壁门窗用力一捅,硬生生地撬下来小半块木板,隔着那拳头大的洞,将脸对准另一个包厢里呆愣住的二皇子。
“大哥,你要搞阴谋能不能找个隐秘点的地方,非得光天化日之下唱得全青州都知道,有意思吗?把你当对手,我都嫌丢人!”
二皇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怎么在这?”
谢温翻了个白眼,“我在这当然是吃饭,难道专门来看你洗澡吗?”
苟雪闻干咳两声,示意谢温收敛一点。
“闭上你的嘴,别叨叨,打扰我干饭。”谢温说完,不理会二皇子与陶梦的反应,回到原位筷子一夹,胃口非常好。
二皇子那头约莫是待不下去,灰溜溜地跑了,谢温都能听到走廊上他的咒骂声。
“瞧着像是个聪明的,做事怎么那么傻缺?”谢温吐槽道。
“他会不会另有阴谋?”苟雪闻猜测。
“希望他搞点高明的。”谢温对齐泽仪的期待值直线下滑。
说白了他这个人就是烦,明明手段不高明,就是靠身份压人,但就如水蛭般纠缠难搞。
用完饭后的谢温回到方宅,先前堆满院子的聘礼已然不见,方华双满是喜悦与谢母说话。
“那发瘟的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今日竟愿意将一院子的垃圾收回去。”
谢母说了句什么,谢温没听清,她倒是率先发现谢温身后的苟雪闻,有几丝惊讶。
“姑娘,这位是?”方华双同样注意到苟雪闻,上下打量他,眼底充满惊艳。
谢温怔松,实属不知道该如何介绍苟雪闻的身份。他爹苟勿承诺过她会帮她退婚,她刚回到京城没多久,苟勿的书信便送到谢有知手里,谢有知倒是没说什么,但见到苟雪闻上门却少了往日的熟络,带着淡淡的疏离。
“他就是威名天下的苟大将军。”谢母替谢温解围。
方华双讶然,“没想到苟将军如此英才,不愧是将门世家。”
苟雪闻应付了几回,最后顶着谢母古怪奇异的眼神下告辞。
“他怎么来了?”谢母问谢温。
谢温耸耸肩,“放不下我,追我来了。”
谢母听完轻皱眉头,“偕柠,你若是不喜欢人家,可不能这般吊着。”
谢温叹气,“娘,我知道。我一早就与他讲清楚,是他自己非要栽头进我这个坑里,赖死不走。”
“我瞧苟大将军蛮好的,你们缘何如此抗拒?”方华双左瞧右看谢母与谢温的神情,纳闷道。
“是啊,他很好。”谢温很是怅然。
方华双更困惑,然而谢温没有给她解惑,而是说起她在酒楼光明正大听到的事情。
“我方家到底是哪里得罪二皇子,他要这样对我们?”方华双脸色铁青,任谁听到高位者日思夜想暗自策划阴谋诡计害自己全家,谁的心情都不会好。
“你最近可是有什么东西,叫二皇子或者皇贵妃馋上?”谢母提供新的思路。
“我们平凡老百姓也就做做贡酒,也是好些年头了,若是贪图贡酒,为何要等到今日?”方华双实在想不出。
“或许问题不在酒身上?”谢温下意识脱口而出。
“偕柠,你知道点些什么?”谢母问道。
谢温虚空晃晃头,“不好说,依方老板所言,如若图酒,的确不用等到今日,也无须使迂回法子,让骗子做方老板女婿。”
其实谢温心底有另一个猜想,只是现下证据不足,无法确认她的猜想是否正确。
“比酒会进行的如何?”谢温谈及计划中的事情。
方华双微笑,“各大酒商非常积极,倾尽人力财力,我想很快就能办妥,不过这比酒会真的有必要进行吗?”
谢温眼帘低垂,“方老板可还记得,我曾问过你青州城境内是否发生过大批女子失踪的事情?”
方华双不解,“这和比酒会有关系吗?”
“那些女子原本是从自己的家乡远走大漠,只为求自己的出头天,不再盲从父母的安排,与陌生男子哑嫁,此生对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人。”
“但在青州,她们遭人毒手,被卖去了蛮族地界任人玩弄。虽然时间过去已久,但我相信祸根依然存在,我想借此次的比酒会把这些该死的东西揪出来!”谢温神情冰冷。
方华双愣住,“青州城真发生此等事情?”
“句句当真,绝无虚假。”谢温逐字逐句说道,“方老板在青州城有头有脸,如果你不曾听闻此事,要么就是个别外地人做的,瞒天过海,要么就是青州境内各大酒商沆瀣一气。”
“我并不希望是后者。”谢温望着地面出神,如果是后者,那么整个青州城上上下下将是血流成河绵延千里,又或许当今皇帝不会计较,当作从未发生,受害者依旧埋藏于土,永不见光。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方华双严肃地说。
谢温察觉到谢母频频望来的视线,知晓她有话想说,随意找了借口先回厢房,后脚谢母就踏进来。
“偕柠,你有心事?”谢母看着站在窗边望天发呆的谢温,问道。
“我没有,娘您才是有话想问我吧?”谢温侧头,窗外的日光打在她的脸上,叫她看不清谢母的模样,也看不清前路的方向。
谢母长叹一声,“我没有,我说过我不会逼问你的,你现在想说吗?”
可谢母终究没有得到谢温的回答,她缓缓落在凳子上,“你跟我终归母女一场,你什么性子我能不知道吗?”
“我与你爹担忧你因知晓过多腌臜事,无法度过快乐高兴的生活,所以选择隐瞒。”
“而你也会因为怕我们担心,所以选择自己硬抗,不仅对我们,对雪闻那孩子也是一样。”
“可我,依然盼着你不要成长得那么快,长到连我都觉得陌生的地步。”谢母声音微颤,像是在哭。
“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娘帮不了你什么,只是偶尔娘希望你能将心事说给旁人听,你自己憋着该有多辛苦?”
谢温感觉身体不像自己的一般,神魂分离走出日光笼罩的地方,见到谢母故作坚强却眼眶通红的状态。
“偕柠,有些事要学会放下。”
谢温唇角微动,双眼毫无焦距,“娘,我放不下。”
“我不想也不能放下。”
厢房里久久无声,谢母最后什么时候走的,谢温不知道。她其实一直感觉到自己的心情出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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