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温感觉自身好转,又觉得自己行了,想说凑凑热闹,但被谢母强硬地按回床上。谢温无奈,只好派绿荫出去打听,自己躺在床上瞪着眼睛发呆。

没多久绿荫独自回来了,脸色不太好,谢温见状,有些讶然,“好戏这么快散场?”

绿荫抿抿唇,说道:“小姐,那位陶公子带的媒人,是二皇子。”

谢温神情大变,鲤鱼打挺一把掀开被子,边下床边发问,“那狗东西跟陶梦有牵扯?”

谢母来不及抓住她,因为她动作矫健,看不出前一刻还病得要死的样子。

绿荫连忙给谢温套上衣服,“二皇子说与陶公子一见如故,得知他有上门求娶心仪姑娘之意,特来帮助。”

“帮个屁,他肯定没安好心!”谢温吃过那么多二皇子的闷亏,能不知道他什么心什么肝吗,他能做什么好事?

“偕柠,你都这样了,还去掺和此事吗?”谢母不由插嘴一问。

谢温穿好衣服,回头劝解谢母,“娘,齐泽仪进了青州后没有消息,现在是他第一次主动出击,我高低也得去瞧瞧他葫芦卖什么药,好防备着。”

谢母秀眉揪起,似不愿见到谢温搅和进浑水。

谢温心知谢母担忧什么,可她没办法停下来,她也想安安稳稳过上好日子,只是如今她们已经处于风暴中心,不是她说一句自己身体不好就能避免这场战役。

谢温并未说话,与谢母对视片刻,谢母终是从她的眼里探出她的意思,侧头不再看谢温,看上去像默许了一般。

见此,谢温伙同绿荫疾步地走向方家厅堂,遥遥见到铁头领着一伙人,身侧放满红丝绸包裹住的礼品。铁头看到谢温大踏步而来,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刚开声喊谢姑娘,就被匆忙的谢温略过,一脚踏入火药味颇重的战场。

“……方老板,由此可见,陶公子真是不可或缺的人才,有他做你的女婿,想必一定会让你方家的酒更闻名天下。”

谢温似乎来晚一步,一来便听到齐泽仪衣冠楚楚地给旁边的斯文败类陶然下评判。

“明公子是吧,我与我女儿相处很好,目前不需要第三个人来打扰,我亦不会让我女儿嫁出去,你请回吧。”方华双冷淡地说道。

“不嫁,那陶公子亦可入赘,他对方老板的千金可是一片痴情不改。”齐泽仪借话语漏洞,反咬方华双一口。

“方老板,鄙人自知身无长物,配不上竹熙。只是我真的很爱竹熙,希望方老板能给我一个机会。”陶梦说着,也不再自谦恭敬,卑微下跪给方华双磕头,

“你看看,如此赤诚,方老板不妨考虑一下这位丹心一片的好人家。”齐泽仪一副吃惊状,又摆出方华双不识货的模样。

“他那么好,不如让他嫁给你。”谢温此时插嘴,撕烂齐泽仪惺惺作态的戏码。

齐泽仪抬起眼帘,觑见面容惨白的谢温被婢女搀扶进来,嘴角扯出丝丝讥讽,“谢小姐,短短时日不见,你怎么憔悴不少?”

“闭上你的嘴吧。”谢温没有好脸色,在外面观望许久,也看出齐泽仪不想曝露自己的身份,不然早就用皇子的头衔命令方家与陶梦成婚。

这一发现让谢温心情大好,齐泽仪不想曝露身份不就是说明她可以使劲造作他吗,哪怕事后他报复,她起码也爽了一下。冤冤相报何时了,但报的时候真的爽。

“方竹熙不会嫁给你的,你滚吧。”谢温毫不留情直接向陶梦说。

陶梦先是一愣,下意识看向齐泽仪,说道:“怎么会,竹熙对我的情谊是真的。”

“有情又如何,没听过父母之命吗?”谢温变成自己最讨厌的样子,打压着这对“情侣”。

要是对方是真的,谢温早就给对方出谋划策,可惜假的不能再假,谢温甚至怀疑此前罗静等人亦是遭到陶梦欺骗的,不然不可能会这般巧合。哪怕骗人的不是陶梦,他能与齐泽仪认识,必定是帮齐泽仪做事的。

“这位姑娘,我知你看我不顺眼,可你也不能阻碍他人姻缘啊,会天打雷劈的。”陶梦愤愤不平。

“那怎么没劈死你和他?”谢温手指指住陶梦和齐泽仪两人。

“你们死皮赖脸没有用,有本事你们强抢民女呗,反正都不是第一次了。”谢温理直气壮的话令陶梦神情稍滞。

齐泽仪眼神如寒冰,“谢小姐这是何意?”

“再装就不像了,非要把这一点点为你遮掩的遮丑布掀下来?”谢温嘲讽道。

齐泽仪打量摇摇欲坠却□□站着的谢温许久,嗤笑一番,“看来今日这婚是订不成了,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

齐泽仪说罢,甩袖离开,陶梦很是迷茫,随后立马跟上,但铁头等人没有将聘礼带走,看得出齐泽仪一心并且一定会让这门婚事落成的态度。

“姑娘,这回真是谢谢你了。”方华双轻轻扶住要倒的谢温。

谢温摇摇头,“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姑娘与方才那位明公子很熟?”方华双问。

谢温叹一口气,“狗屁的明公子,他是当朝二皇子,我们家的死对头。”

方华双脸色一变,“二皇子?!”

“你怕也没有用,他肚子里的坏水多着呢,还记仇。不管你躲去哪儿,他都不会放过你的,怕他只是浪费时间令自己心情不好而已,毫无作用。”谢温最近一段时日总是因为齐泽仪担惊受怕,很有过来人的心得。

“他这等身份,若是强迫竹熙嫁给陶梦怎么办?”方华双尽显担忧神色。

“先下手为强,撕烂陶梦的假象就行。我想全青州人不会有人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骗子吧。”谢温笑意温柔,却令绿荫浑身哆嗦。

次日,两则重大消息砸中青州每一个人头上。

“欸,你们听说没有,那写话本的糯糯唧唧要来我们青州取材,说不定会将其中一家酒商的酒写进书里,到时候不仅方家的酒名扬天下,我们也有机会沾光发大财了!”一家小酒商在自家门口兴奋地说道。

“是啊是啊,我看到告示,说是和官府联合举办一场比酒大会,赢的人不仅能得到白银千两,更能出现在话本里。说起来这话本挺热销,听说京城的贵人都爱看,别的地方更是供不应求,我们有幸出现零星半字,指不定得到贵人赏识,如此的泼天富贵我们可得抓住了!”旁边同样招揽客人的酒商搭嘴。

邻近的几家酒商七嘴八舌,将谢温散出去的消息传遍全青州。酒商卖力地演出,谢温则是与绿荫在一角偷看水军效果。

“小姐,您这法子有用吗?”绿荫不解。

谢温冷哼一下,“陶梦那兔崽子不是谣传他是我吗,我敢肯定他不是第一次打这旗号,首先我得引出受害者,再在众目睽睽之下拆穿他。”

绿荫挠挠头,“可是这样一来,您就无法低调做事了呀,与您一向的宗旨相违背。”

谢温沉默,“我觉得这段时日,我也没低调到哪里去,马甲早就揭个稀巴烂,不差这回。”

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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