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家的男人直接跟着吴文博和吴寒蝉出门,临走时,岑嫣和许慧还给三人拿了一些御寒保暖的物品。

想着昨夜的凶险,岑嫣心中有些不安,但她这股子不安很快就被小腹的抽疼给取代。

她缩着身子坐到火边,感受到炭火的温暖才觉得好些。

“嫂嫂,喝杯桂花蜜水,刚冲泡的,可甜可香了。”这是刚才许慧嘱咐她去泡的蜂蜜水。

董繁枝盯着岑嫣的脸色,发觉她的脸色确实有些差。

接过对方手里的水杯,岑嫣感觉手心暖洋洋的。

“多谢枝娘。”

“没事,嫂嫂,你快喝,喝了就能舒服很多。”

“嗯。”岑嫣默默点头。

等到午饭时分,董承志等人还未归家,岑嫣等人瞪了许久,肚子饿的咕咕直叫,但却还是不见几人归家。

许慧叹息了一声,才道:“咱们先吃饭,给他们留菜就好。”

“嗳。”

岑嫣等人这才开始摆着桌子吃饭,在火坑上头摆上一个撑架,一大锅菜就放在里头煮火锅,锅内的肉菜不断翻涌冒着热气。

吃了饭,岑嫣才感觉身子暖和许多,也活过来许多,人也变得精神许多。

......

董承志等人回来时,就带回来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

山里的狼之类的野兽不知怎么的,都往山下跑,山里人商量的时候就分成两派,一派说今年的风雪格外的大,或许是触怒了山神,一派人说要组织山里人在附近打猎,铲除狼群,顺便调查今年狼群反常的原因。

两方人争执不休,最后还是族长拍板,说是让族里的猎户带着青壮年在附近巡视打猎,看看能否查出山里有没有什么异样。

董伯年作为年轻的猎户,在上次出山的时候又在众人展现身手和熊瞎子搏斗,已经让山里人记住。

自古以来,人们都崇尚强大的人,山里人自然对董伯年推崇至极,他这次必定要跟山寨里的人一起出去打猎。

他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只觉得自己作为男子汉,应当为保护家人而出力。

可许慧和岑嫣却有些担忧,他去年因为打猎而掉下山涧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许慧日日脚不离地地照顾,如今又是冬日,又要出门,许慧着实有些担忧。

“我的儿......咱能......”

许慧话还没说完,就忍不住落下泪来。

她实在是不想儿子出去,但她也知道,这事似乎容不得拒绝,毕竟昨夜的事情还让她有些胆战心惊。

叹了口气,许慧嘱咐道:“你可得小心些,注意脚下,别什么事情都冲在最前头,我,你爹,还有嫣娘,还有你弟弟妹妹都在家等着你呢。”

董伯年点头:“娘,我知道的,我一定小心谨慎,到时候平平安安的回来。”

最后,他看向岑嫣,双眸中饱含情绪,深情地看着对方,十分不舍。

岑嫣眼睛微红,她并不想让自家的夫君去,这天寒地冻的,在外头可是要冻死个人。

但是山寨里组织一起打猎,也是有因由的,她哪怕阻止了,昨夜那些狼就不来了吗?

“你好好的......”

岑嫣的嘴唇龛动。

接下来的几日,董伯年早出晚归的,董承志等人在家也不闲着,在家门附近,特别是猪舍鸡舍旁边布置了一些陷阱。

岑嫣也帮不上什么忙,她既没力气,身体也不大舒服,只能坐在家里烤火缝制围脖、帽子和手套。

家里的兽皮还剩下一些,她想着董伯年出门在外大概需要需要这些东西,便开始琢磨这些东西的做法。

从前她在家时曾用过这些东西,所以做起来并不算难,只琢磨好法子,直接将东西做出来即可。

那边的董承志等人从屋子外头将陷进等东西布置好回来时,手脚早已经冻得冰凉,刚一进屋,岑嫣就看到火坑上头烤着火的手已经龟裂得不成样子。

冬日里的空气寒冷干燥,若是不好好保养,不仅手不好看,就连脸都要裂出几个度来。

“爹娘,我不是给过你们两罐涂脸的香膏吗?你们怎的不用上,这手都裂起皮了,看着还有些红。”

看着两人的手,岑嫣就有些担忧。

“我们这不是,舍不得吗,那东西金贵,闻着也怪香喷喷的,也不知你是如何做出来的。”

说着,许慧忍不住尴尬地笑笑。

岑嫣见状,这才解释道:“也不费什么,不过是耗费些咱们吃的猪油罢,就是把花香融进去耗费些功夫,倒是没什么。爹娘若是用完了,儿媳回头还要多做些出来呢。”

为了让两人宽心,岑嫣又将制作香膏的过程简要说了一番。

两人一听,知道不会耗费什么特别的材料,这才放下心。

旁边的董繁枝也跟着帮腔。

“这香膏是枝娘和嫂嫂一起做的,枝娘每日涂上脸和手,脸和手都不曾像往年一般开裂。”

要知道,在以往那么多年中,董家人都没有什么香膏来用。

每每进入冬日,因着天气干冷,脸和手都因为干裂而露出血肉而疼痛不已,难受至极。

这时,岑嫣也在旁边劝:“爹娘这般辛苦,可不就是为了过上好的生活吗?这香膏也不耗费什么,我回头还要做呢。”

想到去往那片芭蕉树的路上,她前两日遇到的黄色腊梅树,正好能把腊梅的花拿来做香膏。

腊梅的香味幽远而淡雅,闻起来十分清新,那味道若有若无的,还是她鼻子灵才能发现。

……

董伯年每日都跟着山里的猎户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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