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并无僭越之心,”话说出口沈淙莫名觉得有点想笑可嘴角像是千斤重怎么用力都弯不起来,最后只能认命地放弃,抿着唇线继续道:“此事是臣的错还望陛下恕罪。”

他说得恭顺,眼神也静静地垂着,谢定夷盯着他看了两息没再多说什么,扶着膝盖站起了身。

沈淙便问:“陛下要走了吗?”

可谢定夷还是没回答,迈开脚步就要越过他沈淙心口一缩几乎受不了她的冷漠在她同自己擦身而过的一瞬间抓住了她的衣袖。

“陛下……”他轻声唤了一句声音带着一点几不可闻的哑话到嘴边又堵了回去,攥着她袖口的指尖止不住地发着抖。

她停住了脚步但还是没有回头屋内的气氛一瞬间像是被冻结了又冷又硬沈淙在心里悄悄喊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像是渴极了的哑巴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只能在心里呐喊——他想解释想说他并不是想把她剖开只是想知道她的心到底是不是被别人占满了,想知道那里面到底有没有一寸地方是留给他的。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说谢定夷听了只会更觉得自己更麻烦毕竟一旦吐露了软弱换来的不一定是靠近也有可能是更冷漠的远离。

这样的想法像是一根闪着银光的针再次把心口上的疮疤一个个地挑破了他疼得全身发抖眼眶也酸得厉害很快一滴泪就悄无声息地砸在自己的手背上他才惊觉自己哭了。

他没抬头也没去擦只是把那只手藏到了袖子里像是藏住什么可耻的事。

他不敢发出声音

他以为自己能忍住的可最后还是没忍住第一声啜泣就引来了谢定夷的视线沈淙不敢去看她的表情怕看到让自己更为失望的一幕直到一只干燥而温暖的手垂到自己的脸上轻轻地为他拭去了那滴泪。

一瞬间心里那道细细的防线就因为她这一下不经意的触碰而彻底垮塌了他猛地咬住下唇眼泪一滴接着一滴接连不断地落下来不再是先前那种小心翼翼的藏匿而是带着一种难堪又彻底的溃败。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委屈什么是她始终不肯走近还是他自己鼓起勇气伸出又被迫收回的手?那些压着不说的话、忍着不流的泪、咽回去的情绪此刻全都反噬回来淹得他喘不过气来。

“我没事。”他想别过头去却被她的长指定在原地谢定夷的动作堪称强硬再次蹲下身来看他问:“为什么哭?”

他不答话抿唇看了她两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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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倾身吻上了她的嘴唇,谢定夷按住他的肩膀,似乎是想推开他,但下一息就被他的双手环住脖颈,紧接着整个怀抱就被他的躯体用力塞满。

“我错了……

原来沈淙也会哭。

心间泛起细细密密的麻,不知道因为什么,谢定夷看着他通红的眼眶,又听见他说了两个字:“……别走。

两个字落下,吻也逐渐加深,脖颈上的手臂越收越紧——他在她面前向来是被动的,第一次这么努力地挽留她,曾经死命拉着的那条底线一低再低,最后落到了尘埃里。

喜欢一个人都是这么辛苦的吗?沈淙在心里问着,为什么谢定夷就不能真正地喜欢自己呢?明明现在就抱着她,可是他觉得她离自己还是很远,过去那段时日的温情如今看来就像是一场梦,因为只有在梦里她才会对自己那么温柔,如今美梦醒来,他依旧还是个一厢情愿用身体留下她的玩具,无法得到任何的实心实意。

“好了,别哭了,谢定夷用指背蹭了蹭他湿漉漉的脸,无奈地说:“像什么样子。

她本就没有生气,只是觉得有点没意思,她的过去连她自己都不想回看,更遑论要袒露在沈淙面前,可她没预料到他的眼泪,自然也没预料到自己的反应,心口那阵麻意过后,紧接着就产生了一股莫名的冲动。

像是排斥,又或者是杀意,的确,她应该杀了他的,所有牵动她情绪的人都应该消失,如果他能死在她怀里,那么就可以连同这份不合时宜的情绪一起埋葬在土中,这样他才永远是她的。

动手吧,他这么脆弱,脖子轻轻一扭就断了,谢定夷任由他吻着自己,指骨分明的手却覆到他了的颈后,贴着那瓷白滑腻的肌肤,心中的杀欲开始一点点地沸腾。

真太久没有杀过人了,数年高枕软卧,都快忘了战场上的日子,忘了那些沉重的哀叹和失望的眼神,削铁如泥的青鳞剑永远都沾满了鲜血,到今日还恒久地悬在她心头。

扭断脖子是最好的死法了,他还是会维持着如今的样貌,漂亮安静地躺在那里,像是睡着了一样,只是不再会睁开那双沉静清冷的眼睛,也不会再用看似平直的语气唤她陛下。

他只会躺在那里,如同她殿中的字画瓷器,珍玩宝物,只具备了被观赏的命运。

手指已经按在了最好施力的地方,只要轻轻一扭,他就会悄无声息地软倒在自己怀中,谢定夷眼神暗沉,沉默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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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情——即便闭着眼,也能从他微蹙的眉眼间看出深切的难过和眷恋,他吻得这么认真,丝毫不知彼时彼刻自己的命都已经被她捏在了手里。

……

唇瓣被笨拙地舔.弄了许久,总算大发慈悲地张开了一条缝,沈淙察觉到她的软化,迫切地将自己的舌头送进去,很快就舔到了坚硬的齿列和温热潮湿的舌尖。

他真的不太会,只是学着平常谢定夷对着他的样子去做,先是缓慢的纠缠,然后是细致的卷绕,唇齿咬合之间带出细微的水声,连空气都开始变得粘稠。

“嗯……”相触的唇舌过了许久才终于分开,在二人中间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沈淙没有立刻松开她,高挺的鼻尖在她脸上蹭了蹭,尚不平稳的呼吸带着残余的炙热。

距离太近,甚至连睫毛的阴影都落到了她的脸上,抿了抿因为湿红而显得异常靡艳的唇瓣,继续拿那双通红的眼睛望着她。

谢定夷没走,没点头,没主动,但也没拒绝。

他把这段沉默看成了可以继续的信号,再次倾身吻了吻她的嘴唇,抓住她贴着自己侧颈的手腕,一点一点地划过胸膛,最后落在了衣带上。

短短一息像是被拉长成无数个节点,怎么等也等不到头,沈淙浑身都紧绷着,不敢放开她的手,就怕她突然甩开他迈步离去,不知过了多久,她总算有了动作,指节微动,轻轻扯开了他的衣带。

……

杀意因为沈淙的接二连三的举动而被浇灭了,在缱绻的氛围中转变为了另一种食欲,屈起的指节蹭过他的上颚,像是擦过一片潮湿的贝壳,沈淙发出细小的呜咽声,含不住的涎水从嘴角溢出来,狼狈地淌满了下巴。

衣服没

脱完,松松散散地挂在他的臂弯里,谢定夷托起他的肩膀吻他,另一只手没入凌乱堆叠的衣摆里。

牡蛎被撬开了坚硬的外壳,柔软的皮肉摊开在食客的面前,思绪散开、再散开,沉入深海里,最后又随烟花炸开。

屋内还没灭灯,昏黄的灯光透过帷幔映亮了他小半张脸,水色氤氲的眼瞳宛若春水里的涟漪,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黏在眼尾和脸颊,甚至还有唇间,为他清冷的容貌勾勒出了一丝勾魂摄魄的涩情。

谢定夷想替他拨开,指腹快要落在他唇上时突然想起什么,微微顿住,正要拿走,却被沈淙轻轻捧住了手腕。

她的手指还残留着情潮的余韵,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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