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雨一口气跑到了街上,直奔镇门口而去。那儿停着不少车夫,等着拉客赚些零钱。

她跑的气喘吁吁,软着腿爬上这这汉子地牛车,从袖中摸出了5个铜板,哭丧着脸:“麻烦大哥带我去县城。”

赶车的汉子年纪不大,怪稀奇地挥鞭子,还不忘转头问道:“你这姑娘,去县城干什么,莫不是在家里受了委屈,要去县里投奔亲戚?”

这汉子在镇门口呆的久了,什么样的情况都见过,小姑娘小媳妇鬓发散乱哭哭啼啼地跑来坐车,他也拉过那么几次,左不过受了委屈,要去找长辈撑腰。

明朝雨将手里捏的洋葱塞到了袖子里,又抹了抹眼睛,眼眶都被辣的红了起来:“大哥,我要去报官!”

“什么?”汉子惊叫出声:“你这么小,报什么官啊?”

明朝雨:“我要告我叔父叔母,谋财害命,侵吞兄长家财,意图谋害兄长遗孤。”

牛车只有车板,明朝雨和这汉子也没有压低声音,因此路过的行人商贩,也多少能听到些。

当即有人侧目,热心问道:“你是咱们镇子上哪家姑娘啊?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明朝雨放大了声音:“我叔父叔母是千盛路杂货铺子掌柜,明家。我叔父明力卖了我爹娘祖宅祖地,私占了我爹娘遗产,还想将我卖掉害死,霸占我兄长明朝晨给我买的宅子铺子!叔父明力逼良为娼,小女实在无奈,只能报官!”说着,明朝雨便掩着袖子呜呜哭起来。

“什么?明家杂货铺子?那家人啊,我记得,连亲生女儿都苛待,更别说侄女啦。”

有一人小跑两步,追赶着牛车,高声喊到:“你这小丫头,要报官,你可有证据?”

明朝雨抬起了头,只见她半边脸带着肿胀指印,领半边脸却面容姣好,眼睛都哭红了,仿佛涂了胭脂,又蹙着眉,挺直了了脊背,端的一副柔弱又坚强的样子,惹人疼惜。

“我要告官,自有证据。还望乡亲们若是闲暇,不若跟我一起去县城衙门,帮小女讨回个公道!”

赶车的汉子见状,吆喝着牛走快点,还安慰明朝雨:“姑娘放心,咱们县令大人可是青天大老爷,一定能帮你讨回公道的。”

路旁的百姓看着赶车的汉子鞭子飞舞,后面又做这个小姑娘捂着脸,好事者纷纷询问这是怎么回事,想着八卦一番。

竟是去报官!这可真是稀奇啊。国孝刚过,百姓们在家中拘了月余,乍一看到有这热闹看,还真有不少人相约着去县衙围观呢。

经过镇子城门时,赵小壮正咬着麦梗斗蛐蛐,他看了眼坐在车架上的明朝雨,起身将蛐蛐装在他新做的曹笼里,反方向向城里跑去,很快不见踪影。

车夫带着明朝雨一路出了镇,她面上看似苦楚,心里却猛打着鼓。第一次声泪俱下地演戏,她很怕被别人拆穿,又怕别人看出什么。

离县城越来越近,她的心跳得更快,也更紧张起来。她对县令的了解不多,只听说游县令刚正不阿。希望县令如传言,真的是个公正为民的好官。也希望能多来些百姓观看,围观的百姓多了,就算这游县令是个伪君子,但为了他刚正不阿面子,也不会判的太离谱吧?

明朝雨不自觉9紧紧抓着手心,几乎被她抓出血来。事已至此,她必须唱好这场戏,才能真正摆脱这对恶毒的叔父叔母。只希望今日,各路人马都给力些。

而明力夫妇赶在后面追,自是看到了路人奇异的眼光,更有甚者,在路旁朗声问:“你就是刚过去那姑娘要告的叔父叔母?侵吞家产,逼良为娼什么的?”

张翠花被指责的脸通红,这在心里谋划是一回事,被当众拆穿还是令她无地自容,恶狠狠回到:“小丫头片子乱说罢了,你再胡说,当心我撕了你的嘴!”

那汉子也不恼,笑嘻嘻:“那正好,一会我也过去看县令升堂,看看到底是小丫头昏了头,还是你们两口子黑心!”

这话说的,明力和张翠花心里都忐忑了起来。他俩的所作所为,放在村里那大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有哪家实在闹得难看,才会请宗族村长评评理,哪见过什么大官呐!

没来镇上之前,他俩和村里的村民一样,见了收粮的衙役腿都哆嗦!

张翠花抓着明力的胳膊,结结巴巴:“当···当家的,咱们这这是,不会真的?”

明力心里也没底,不过他人在镇上,被喊一声掌柜的,自认和平头百姓不一样,拍了拍张翠花的手,安慰她:“放心。没听说过哪家因为要卖女儿,蒙汗药被判了刑的。而且咱们和王强的交易不是没成嘛?放心。”

张翠花点点头,绷着脸,紧靠着王力,后面路山一言未发。

明朝雨到了沁县县城,央求赶车的汉子带她去衙门。这汉子看着明朝雨实在可怜,也是应了。

明朝雨站在衙门口的时候,才悄悄缓了口气。这一路,她把能想到的突发情况都想了一遍,生怕明力夫妇从后面追上来,把她拖拽回去。

毕竟她此时的身体也就12岁,再有什么谋划,被两个成年人制住,她也使不出任何招来。

这会子已过响午,照例是不堂审的。明朝雨咬着牙,拾起了挂在一旁的棒槌,敲起了衙门门口的鸣冤鼓。

很快便有打着哈欠的衙役走出来:“何人敲鼓?连让人午睡都睡不好。”

明朝雨福身:“是小女敲鼓,小女要状告我的叔父叔母,侵吞亡兄家产,谋财害命!”

那衙役摆摆手:“那你写了诉状,待衙门通知便可,何故敲鼓?”

明朝雨咬着唇,急切道:“事关小女生死,拖不到明日了。大人可知,今日小女的叔母就想灌小女一碗蒙汗药,要不是被小女的朋友误食,恐怕今晚小女就被药倒了买到青楼,逼良为娼了!”

明朝雨敲了鸣冤鼓,鼓声低沉,隔着几条街都能听到,自有好事者围拢过来。

眼看明朝雨小小一个,抹着眼泪哭诉,纷纷劝解:“官爷就让她进去吧,这小女看着可怜的紧,您为她申申冤吧!”

那衙役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之人,冷哼一声:“那你先进来,可有诉状?我去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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