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双郁想先洗洗再睡,纪酌舟直接将她带到了浴室,拿出一件件未拆的崭新用品,递到了她的面前。
又离开,找来一套全新的睡衣,纪酌舟说是自己的。
萧双郁没能理解纪酌舟刻意的强调,脑子里只晕晕乎乎感觉到幸福。
晕晕乎乎的萧双郁简单冲了个澡,胡乱把已经几乎擦干的发根吹了吹,就晕晕乎乎闷倒在了纪酌舟简单收拾出来的空闲房间里。
纪酌舟看她闭上眼躺得舒展,起身暂时离开了房间。
客厅里冷冷清清,纪酌舟想了想,还是去了厨房。
她已经给做饭阿姨发过消息说今天不用来,好在那时做饭阿姨还没出门,很快回了消息说好。
所以今天并不会有人上门,她得自己准备食物。
她煮了粥,粥香一点点扩散,半小时后,纪酌舟将切好的青菜与瘦肉也加了进去。
又煮了一会儿,尝一口味道正好,纪酌舟将电饭煲调至保温,回到萧双郁睡着的房间。
萧双郁已经睡得昏沉,不知道什么时候蜷缩起手脚,将自己抱成小小的一团,眼角仍似有泪光,抓着被子睡得可怜巴巴。
纪酌舟张了张唇,还是没有出声,轻手轻脚凑近过去拿起体温枪给她测了□□温,并没有丝毫降低。
或许是时间还太短,纪酌舟没有着急,决定先让萧双郁睡一会儿。
又过了约莫一小时,纪酌舟再次进入房间给萧双郁量体温,连续三次都显示降了半度,这才放心几分。
只是她收起体温枪准备离开,又莫名停顿,眼前的萧双郁与一小时前毫无区别,完全没有动弹分毫的模样。
很乖的睡姿。
家里没有另外的洗护用品,萧双郁用了她的那份,气味很淡,几乎没什么香味。
可她的眼前,那抹淡香又是那样分明。
就好像,滚烫的体温将香气烘发。
纪酌舟转身离开房间,自己简单吃了点东西,仍把粥温着。
萧双郁一直没醒,体温倒是一直在降,临近睡前,已经降到了正常。
纪酌舟又给她量了几遍,确认没有问题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睡觉,正如没有给萧双郁关门一样,她也没有关上自己的房门。
尽管萧双郁说不是易感期,但也不是没可能因为发烧出现什么意外,所以在一开始,她就没让萧双郁往后颈贴上阻隔贴。
万一萧双郁夜里突然来了易感期,信息素的气味也会第一时间传递她的身边,她会发现。
***
半夜三点多,萧双郁幽幽转醒,睡得很饱很精神,只有嘴巴干得像是久旱的沙漠。
她撑着手坐起,视线环顾,一眼就见床头柜上将亮度调到最低的小夜灯,和小夜灯旁的水杯与体温枪。
看到水杯,她感觉嘴巴更干了,不觉伸手去拿。
水杯里的水早已没有了温度,她一点儿不在意,送到嘴边一口气喝了大半杯。
放下水杯,萧双郁的视线穿过大开的房门,落向漆黑的客厅,融进微弱的月色。
这里不是别墅家里,也不是她在学校旁租下的小房子,房间很大,环境陌生,空气中没有气味,却弥漫着雨雾的气息。
不是做梦。
她真的来到了纪酌舟的家。
那个站在街边看了一次又一次的家。
她不再满足于这样的窥伺,她起身,穿上拖鞋慢慢走出房门,借着微弱的月光好奇打量。
她对这里的印象很少。
一年多以前出现在这里,她的目光牢牢被那个漂亮的新妻吸引,嫉妒得发疯。
一年多以后再次出现在这里,她看着装饰温馨却只有一人生活痕迹、也没有婚纱照一类东西的客厅,只感觉心情舒畅。
从客厅转到玄关,再返回来,萧双郁这才发现茶几上留有一张便利贴,慢慢踱过去拿起来看,是纪酌舟留给她的。
【厨房的电饭煲里有温着粥,起来了可以吃点。纪】
晦暗的月色下字迹不是很清晰,娟秀的字体却清晰刻进她的眼底。
那双漆黑的眼珠紧盯着只有一个字的落款,不觉伸出手,用指腹轻轻的描摹。
良久,她将便利贴小心放进睡衣的口袋,决定等下找到自己的手机保存在手机壳里带走。
柔软的衣料轻轻包裹着她的身体,触碰间只觉绵软,萧双郁怔了一下,忽地想起身上的睡衣也是纪酌舟拿给她的。
纪酌舟好像说是她的来着,她、她可以带走吗?
她站起,准备先去把纪酌舟留给她的粥全部喝进肚子里。
至少粥确实是给她的。
抬头,却见到另一扇大开的房门。
她出来的房间就在隔壁,但她出来后直接走向了另一边,完全没能注意旁边的这扇门居然开着。
在意识到之前,她已经站在这扇门外,深深的望向那张大床上侧身盖着薄被的身影。
有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头,站在门外的萧双郁却看不到那张月色笼罩的脸。
想要靠近。
想要靠得很近。
只看一眼就好,她就去看看纪酌舟睡得好不好。
她的脚步会很轻很轻,不会被纪酌舟发现的。
对,她会小心的。
脚下一步步挪动,萧双郁一步步,站在了纪酌舟的床前。
纪酌舟的脸一点点变得明晰,月光淡淡落在她的脸,白皙无暇的肌肤散发出淡淡的柔光。
总是挽在脑后的发此刻披落在旁,瀑布般沿着枕头倾泄而下,浅浅的妆容已经卸去,小而精致的脸上,鸦羽似的睫轻轻阖起,在高挺的鼻梁上投下小片阴影。
好美。
她的身体挡住了月光。
直直垂下的视线黏腻稠涎,将纪酌舟笼罩进自己制造的阴影中。
好美。
一道微弱的反光刺入她的眼,像是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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