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
李狗剩完全没有料到江菀月如此油嘴滑舌,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嘴巴开合了好一会儿,才挤出这么一句来。
江菀月直接反驳:“你才是胡搅蛮缠!”
看着两个人在衙门里争执不休,郭知县有些不耐烦地一拍桌子:“住口!都休得放肆!”
李狗剩早就急眼了,不过现在是在知县大人跟前,他也没办法,就只好硬抗。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李牛等四个鱼贩被家属扶着走进了衙门,捕快手中还拿着昨天江菀月送来的那条烤鱼。
捕快递上一条烤鱼,说:“大人,这是李狗剩提到的东西,导致他们四人才会中招。”
“给我一根针!”
捕快应了一声,将一根银针递了过来,那几根泛着银光的银针,落在了那条鱼上,没多久那根银针就变成了黑色。
郭知县眉头一皱,朝江菀月问道:“这条鱼里下了毒,江家女,你怎么解释?”
“这些条小白鱼,我的丈夫还有两个孩子也都有吃过,他们并未出现什么异样啊!我现在倒是怀疑,这些鱼是不是被他们自己下了药?”
“江菀月,你还在这里口出狂言!谁会给自己下毒?为何要给自己下毒?”李牛问道。
江菀月一开始并没有想到他们会给自己下毒,直到李牛四人站在自己跟前,她才想到这恐怕是他们给自己下套!
之所以会这样,应该是因为江莞月这两天把独占鳌头,影响了到其他鱼商的利益,所以才会被他们报复。
坦白来说,江菀月在商场上早就已经适应了这种勾心斗角。
这种两败俱伤的手段,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是江菀月刚来,他们出以援手,还以为这些人都是善良的,所以并没有起疑心。
但现在他们的表演已经被拆穿了,江菀月也不打算继续演戏了,她抬头看着四个人:“你们都说是因为吃了我的小白鱼才中毒,那我问你们几个问题。”
“哼,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狡辩什么!”李狗剩不屑道。
江菀月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在心里暗骂:“你们是在吃晚饭时中的毒?”
他们不明白江菀月为什么会忽然提起这个话题,对视一眼,纷纷点头:“当然。”
“当时有几个菜?”江莞月着问了一句。
“你想知道什么?”李牛有些不耐烦:“你管得着吗?”
江菀月扯了扯嘴角:“我就是随口一说,有什么好担心的?能在渔市里开店的,家境肯定不差,晚饭怎么也要七八道菜。”
“废话!我们家境贫寒,只能靠着卖鱼为生,一顿饭只能做一道小菜。”
江菀月问了一句:“你们呢?”
“几道就够了,我们又不是你!”
既然问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江菀月便不再搭理他们,她抬起头对着郭知县说:“郭大人,你也听见了,他们都是穷苦人家,晚饭吃了几个小菜,你看看他们的家人,一个个身体康健,没有半点中毒的样子。倘若是我下得毒,一家人并不知情,那为何李牛中毒,而李狗剩没有中毒?
他们应该是明知道这鱼有毒,所以才没有动。而且那个李狗剩也说过,他们四人已经死了,但你看看这四人还活生生得站在这里,所以这是他们为了陷害我而设下的圈套!”
江菀月说的有理有据,李牛等人都没有料到,这个看起来傻乎乎的胖女人,居然她能条理清晰得分析下来,一时间几人都急了。
“江家女,你分析的也有道理,而且也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就是你下得毒,那你觉得他们为什么要对你下手?”
江菀月点了点头:“当然有,前些日子我确实在水族市场上买过一些鱼,不过我钓到的鱼又大又少,价格也低了不少,而且我还把自己的手艺传给了村民们,大家都很支持我,所以我钓到的鱼也很少。
这么一来,肯定会对他们的生意造成一定的干扰,我看,他们一定是眼红我做的好,才弄了这么一条下毒的计策,想要栽赃到我的头上。”
江菀月这番话说的很有道理,郭知县看着那些人的表情,就知道江菀月所言非虚。
他又敲了敲手中的惊堂木,“咚”的一声巨响,震得那些人纷纷跪倒在地,浑身颤抖。
“你们现在有什么确凿的证据能证明是江家女在这小白鱼上面投毒?”
“郭大人,这……”李牛还想辩解,但看到上郭知县严厉的目光,顿时又闭上了嘴巴,失魂落魄地摇了摇头。
这一摇头,等于是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都是一个村的乡亲,你李狗剩一到县衙,不由分说就让我取了江家女的人头,依我看现在被贪婪蒙蔽了双眼的,应该是你们才对!来人,将这几人缉拿下狱,等候处置。”
一听到这话,李牛一群人都跪倒在地,不停地哀求着。
“郭大人,求求你!”
“大人,求求你高抬贵手……”
江菀月也是一惊,虽说自己被他们算计,甚至还险些丧命,但现在自己又没什么事,没有必要把闹得这么僵。
江菀月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们还要照顾老人和孩子,这要是被关起来了,那他们好几家都可真的要完了。
江菀月心中一软,道:“郭大人,他们虽然在这件事情上有错,但他们的父母、孩子都在等着他们回去,可否求您高抬贵手,放他们一条生路?”
郭县令眉头微蹙,盯着她:“他们诬陷你,要置你于死地,你还替他们说话?”
“毕竟他们之前也同意在集市上摆摊卖鱼,给我留了条生路,我如今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就这么被关起来。”
郭知县点点头,抚须大笑:“今日真是对你刮目相看,想不到江家女竟是如此善良之人,既然你都愿意既往不咎,但这几人藐视公堂,也是要受惩罚的,我看每人杖责二十,然后让他们几人补偿你点钱财,如何?”
江菀月勾唇一笑:“虽然在这世上,没有人会拒绝金钱的。”说到这里,江菀月停了下来:“如果我想要赚钱,我会自己去挣!和我无关的东西,我自然也不会要。杖责二十是对他们的处罚,也是给他的一个教训,让他们长长记性!”
郭县令一怔,他怎么也没有料到,江菀月竟然会这样说,他还以为江莞月是个财迷,肯定会趁机捞点好处,但她这次并没有趁此捞一笔,开始对江菀月有点好印象!
“如此也甚好!”
江菀月拜谢了郭知县,这才起身。她现在更担心的是自己丈夫和两个孩子,也就没有留下来陪着李牛等人受罚。
刚出府衙的时候,天色就已暗淡下来,江菀月的膝盖已经酸软了,但她还是忍住了,一瘸一拐的在夜色中快步往家的方向走去
江莞月快要走到郊区时,便看到远处有一簇摇曳不定的火焰慢慢的往前走。
她本来就是个胆小的人,就算不信邪,也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她站在那里,看着前方,那里是她唯一能回去的地方,她本想等那火焰散去,然后再离开,却发现那火焰并没有散去,反而越来越近。
江菀月想了想,还是先决定离开。
她反复的念着:“没有什么是不能碰的,什么都不能碰,什么都不能碰,运气好……”
她低着脑袋,努力让自己的视线从火焰上移开,可随着她的靠近,她隐约听到了一个很耳熟的对话声。
“江莞月?”
江莞月吓得直哆嗦,战战兢兢得转身,降目光落在了三个黑影身上。
“爹爹,是娘亲!”宁宝脆生生的叫了一声。
江菀月赶紧抬起头,快步往火光处看去,就看到狄云承拿着一对拐杖,腰带上系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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