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还没等孟希越把一句话说完,叶晚竹再次按下按钮,又将他彻底投入水中。

这回叶晚竹没让孟希越在下面喝太长时间的水,用最快的速度将他拖起又抛下,本就波澜起伏的水面这下变得更加疯狂,哗哗作响着。

反复几次之后,孟希越已经是七窍流血,只知道大口大口地喘气,连眼睛都变得迷离了起来。

“怎么,世子还是不知道?”

暂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叶晚竹抱起双臂,冷冷的问话声在水牢中也能激起一阵不大不小的回音。

孟希越此时的模样已经狼狈至极,头发滴下来的水流进了眼睛里,他用力挤了挤,眼前的景象似乎也跟着变了形。

“咚”地一声,叶晚竹再次失去了耐心,将孟希越抛往深深的水池底部!

耳边一片鼓噪,孟希越呼吸不畅,又开始拼命扭曲挣扎。

窒息感铺天盖地地压下,孟希越努力伸长脖子,仿佛回到了他在战场上被敌军一箭射中的那一天。

孟希越起初得到的军令是镇守边境,可这并不是一帆风顺的,仗着更为熟悉地形,南疆的军队不断在边界线上骚扰袭击,一度打得大梁这边的百姓们连家门都不敢出。

孟希越带人守了两个月后,一个下雨的晚上,南疆军偷袭了一座边境小城,放话要杀光城里的所有人,孟希越这才领兵前往。

大梁的将士们更擅长平原作战,孟希越想了不少办法才将战场拉到一块相对开阔的区域,却没想到这正是落入了南疆军的陷阱之中。

弓箭手一箭射来,凶狠异常,孟希越被射下马背,四周都是打成一团的两军将士,他捂着胸口,用尽力气跑进山谷,很快却气力不支晕倒了过去。

本以为这回自己是死定了,孟希越却好像又还有意识,并且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孟希越依旧主动请缨前往南疆守城,却并没有发生偷袭边境的这件事。

大梁的边关一带,城镇都修建得十分坚固,易守难攻,孟希越带兵在南郡一守就是五年。

南疆偶有骚扰,除此之外,便再也没有什么意外之事。

可等到了第五年的年关,孟希越回京述职,顺便与家人团聚的时候,他发现事情开始不对劲了。

往年热闹喜庆的宫宴一片愁云惨雾,昭德帝的脸上也是强撑笑容,眼底写满了阴郁,来参加宴会的文武百官们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是怎么了?

在京中休了几日的年假,孟希越找到了答案。

几个月前,京中闹出了一桩人命案子,昭德帝亲封的异姓王萧子景虐杀了自己的结发妻子,一时间人人为之振动。

大梁已经过了几十年的安稳日子,边境的**影响不到京城这个富贵乡,一条人命足够让京中所有人打起精神。

更别说,这还是高门大户中的王妃了。

景平王妃被打得没个人样,又吊在高处暴晒了三天三夜,尸体不忍直视,连模样都快分辨不出来了。

御史大人们自然不能置之不理,可几道**折子还没发出去,昭德帝的暴怒便骤然朝着景平王府砸了过去。

景平王被押进宫中,一番大刑伺候,昭德帝甚至没有多问几句的心思,一道圣旨便将他废为庶人,连同家人一起流放到西北去了。

昭德帝潜龙时期受过叶家的庇佑,京中人尽皆知,再加上萧子景的手段实在残暴无情,昭德帝如此雷厉风行的解决办法并未引起多少讨论,只是帝王心情不佳,所以人人都小心行事。

孟希越听了就过,时间一到就又启程往南郡去了。

谁知这一去,一切都变了。

十个月后,萧子景在西北起兵,纠集了三十万大军一路南下,轰轰烈烈地朝着京城打了过去!

他本就在西北一带领过兵,有些留存的势力,又接连打了几场胜仗,将队伍扩充到了四十万。

昭德帝调派军队迎头还击,却不知怎的屡战屡败,眼睁睁地看着萧子景带着越发强盛的兵力,一路打到了京城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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