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知道我什么心情。”叶拂青轻轻嗤了一声,心情平复不少,“先前练习了那么就,如今却是需要调换一下,由我来喂你了。”

谢濯笑了笑,说:“为了做戏做得真一点,还得麻烦公主了。”

叶拂青此时也从郁闷与惊吓中回过神来,也有心情调笑了,“我看不只是为了做戏吧。”她可是记得谢濯左右手都能很顺畅地使用。

她看破不说破,谢濯也没多加解释。

“侯爷尝尝这道菜如何?”叶拂青夹起一块鱼肉,想直接往他嘴中塞。

“鱼刺。”谢濯微微蹙眉,提醒道。

叶拂青轻轻抱怨了声,“还真是麻烦。”谁能想到当日还在为难他挑鱼刺,今日反倒是自己在做这件“苦差事”。

她有些笨拙地开始将鱼刺挑出来,最终夹着一块稀烂的鱼肉递到谢濯嘴边。

谢濯脸上笑意掩不住,“公主剔个鱼刺,将半块鱼肉都剔没了么。”他的语气中少了点往日的讽刺,似乎是真的觉得有趣可乐,揶揄道。

“人生第一次这么照顾人,满怀感恩地吃下去吧你。”叶拂青说,直接塞进了他嘴中。

叶拂青一边给他喂饭一边吃饭,在宴会气氛最浓烈之时,她眼眶中突然流下两行清泪,谢濯掏出手帕给她擦了擦,欲言又止地看着她,显然也是有些出乎意料。

“汉阳怎么突然哭了,可是饭菜不合口味?”叶鸿信也看见这边情形,出声问。

叶拂青摇摇头,难过地吸了几下鼻子,才说,“汉阳只是想到以后再也吃不到侯爷做的饭菜了便觉得有些难受,一时情绪上头。”

“哦?谢卿还会做菜?”叶鸿信听见她的声音,好奇地看了过来。

谢濯早已明白叶拂青的打算,他装出一副谦逊模样,回道:“回禀陛下,臣不过是会在家中给公主做些菜式,解解馋罢了。”

“谢卿同朕认为的真是大为不同。你既然能照顾好汉阳,朕也就放心了。”叶鸿信赞许道,又看向叶拂青,柔声安慰,说,“谢卿的手,我定会让太医尽全力为他医治好,汉阳不必为此难过。”

“公主竟然还留有后手,臣实在佩服。”谢濯凑近了些,说。

“物尽其用嘛。”叶拂青笑了笑,“侯爷这次回府后还真得学学如何下厨了,不然到时候皇叔父让你露一手,你可得露馅了。”

“公主一石二鸟,连我也算计进去了。”谢濯说。

叶拂青将一颗饱满的大葡萄塞进他嘴里,“你若是不愿,那便等着被发现好了。”

“其实……”谢濯被葡萄梗住,好一会儿才咬碎了咽下去,“我确实会做菜。”

“哟。”叶拂青挑了挑眉,“意外之喜啊,什么时候侯爷露一手给我瞧瞧。”

谢濯摇了摇手,“现在恐怕是不方便了,但是,总会有这么一天的。”

叶拂青笑了笑,虽然觉得他这话太假大空,但还是说:“那我就等着这一天。”

她心情轻松不少,便也有力气再聊正事了,“你可知道那小姑娘是受谁指使?”一个在皇宫之中排不上号的小孩,竟然有这等胆量干出这些事,幕后之人定是很擅长操控人心。

“公主不觉得她跟你很像么?”谢濯说

叶拂青轻轻“啊”了一声,“我幼时应当要比她可爱一些。”

谢濯笑了起来,“我的意思是,她同公主您的身世很像。同样是幼年失怙失恃,连这脾性也学了你的几分像。”

叶拂青听出他话中深意,扯了扯嘴角,惊觉离谱“侯爷不会是想说有人哄骗这个小孩,让她学着我去行事吧?我可没有她这么蠢。”

“所以说,旁人只学到了您的皮,没学到您的骨。”谢濯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的笑,“但是这背后之人,可能也不指望她能学到几分像,只要能让您和我,成为众矢之的便可了。”

“摆明了是成功不了的,何必多此一举。”叶拂青仍是不解。

谢濯神情淡淡,“做什么事,大多都只是在赌,她们左右也只是个弃子,能起到作用最好,若是无用,那也没什么损失。”

叶拂青同他们这类工于心计的人隔了深深沟壑,理解不了他们的想法。“罢了。只是她背后究竟是何人,竟然知道我们搬床一事,我那日分明让卜彦确认过。”

谢濯轻轻笑了一声,“在暗中捣鬼的不是我身边的,便是公主身边的。”

叶拂青垂眸想了想,谢濯一向治下严苛,下属大多对他忠心耿耿。要这么说,其实细作是她身边人的可能性更大。

“许是长公主送来的那几个暗卫。”叶拂青微微蹙眉,“但若是这样,今日的事便十分清晰地指向长公主和丞相了,他们当真会如此沉不住气么。”

“现在尚不明白他们究竟要做什么。”谢濯不动声色地看了过去,小声提醒道:“长公主还在看着您。”

“只是看我一人?”叶拂青轻声问。

“不偏不倚,视线里只有您一人。”谢濯说。

叶拂青一怔,敛眸沉思着。

谢濯看见她嘴角沾着糕点碎屑,行动颇为勉强地从怀中掏出手帕,准备替她擦了。

叶拂青见状,接了过来,抬头看了一眼他干净的嘴角,做做样子稍微擦了擦,随口一说,“侯爷吃饭挺干净的。”

说完,她又用没用过的另一部分手帕擦了擦自己的嘴,她没觉得有丝毫不对,谢濯反倒一脸迟疑地看着他。

“你洁癖?”叶拂青看着他半伸不伸的手,反应过来,调笑道:“就算间接接吻也是我吻你呢,你介意什么。”

“算了。”谢濯干脆随她去,反正他也说不动她。

叶拂青凑近他耳边说:“侯爷等会儿打算如何试探?按照叶婉然以往的习惯,宴席一旦散场,她不会在宫中多待,早早地便回去了。”

谢濯收好手帕,看她一眼,“这还得需要公主您出马。她既然时时刻刻惦记着您,不如您就同她叙叙旧。”

但说实在的,叶拂青和叶婉然实在没什么可叙的,她想了想,说:“宴席散后,我邀叶婉然一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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