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卿道:“陌上花开,风禾尽起,秦不玉?此人是谁?难道她和司空兄与月眸族之间的恩怨纠缠也有所牵连渊源匪浅不成?”
司空谈情笑道:“风禾尽起·秦不玉最初乃是久远之前玉间王朝曾经世所公认的天下第一美人,玉间都城,云梦楼中,秦不玉颜绝当世才智无伦,但她却并不想一直住在云梦楼中。恰逢武林大乱苍龙出世,她告诉我她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终于来了。
然后,她便离开了云梦楼。
当我后来再见到她的时候,她竟已成为了武功盖世号令天下的玉间王朝之主玉间王。她说,她再也不用做云梦楼里那一块倾国倾城却毫无意义的绝世美玉了,她要做玉间王朝最美的王统一武林称霸天下。她还说,她结交了一个朋友,也是一个敌人,是那个人让她能有机会得到一切成为了最想成为的玉间王。但那个人却选择了背叛她,她选择与苍龙站在一起阻止群龙现世祸乱人间,而她却坚持要让群龙现世逆天而行。
最后,秦不玉与她的那位朋友在云梦楼为是否让群龙现世的争执与分歧,无奈反目成仇势不两立生死对决,但她们之间的这场战斗对决最终却波及了整个玉间王朝。此战最后,秦不玉虽死,却化为苍月。苍月之下,玉间王朝子民尽皆死去,他们的血肉灵魂被苍月所吸取化为血雨落下水淹苍武,为九州中原苍武山下所封印的远古群龙解破了封印并一一唤醒。可后来在玉间王朝都城之内却出现了一条明月雨河,传说乃是苍月落泪化为雨河,而月眸族也正是因为苍月之泪而诞生。”
“那既然月眸族是因为苍月之泪而诞生,秦不玉也并非是被你所杀,为何月眸族却偏偏与你恩怨难解纠缠了上千年呢?”谢辞卿。
“呵呵,这就要回到这七把霜月雪刃的故事上来了。其实,我那时本该也已经死在了那场波及整个玉间王朝的浩劫之中。但秦不玉虽已为苍天,却仍选择了将我救回,她以七滴血泪灌注我百会、印堂、玉枕、夹脊、膻中、下丹田与会阴七大要穴才将我救活,之后这七滴血泪却并未消逝,我便将之化为七把短刃保存了下来。
或许,月眸族人便是因此而误以为‘苍月’与我之间有所仇怨才对我穷追不舍恨之入骨吧。但在我看来,月眸族人或许并不知道,它们也许并不真实存在,玉间王朝覆灭,月眸族人诞生,两者之间究竟是否有着某种特殊的关联与因果,恐怕这世上谁也很难说得清楚。除非让一切回到原点,或许也还会有机会,拨开乌云,查明一切。”
谢辞卿道:“那么,司空兄之意,谢某该如何去做才能让一切都回归到原点呢?”
司空谈情笑了笑,冷冷道:“我想,谢兄可能还是误会了什么。我方才只是说了,拨开乌云,查明一切,但却并不代表真得让一切都回到过去再让一切都重新来过。我想,不只是我这么想,谢兄也不会希望如此吧?”
谢辞卿转眼凝注着仍在昏睡当中的楚千画,又将目光转回到了手里的酒杯上,“我想,我大概知道了司空兄的意思了。司空兄也并不希望再见到你的那位故人了吧?但在司空兄心中却似乎仍有疑云尚须解答,所以司空兄其实一直都在等待着一个机会,而就在司空兄再见到‘她’的时候,司空兄便已隐约感觉到司空兄所等待的那个机会,在‘她’终于出现在司空兄眼里的那一刹那,便已预示着它似乎真得就要来了。”
司空谈情与谢辞卿的目光再次交汇,并都转向了池面上空仍在昏睡的人身上,“谢兄果然与我有缘,不过寥寥几句,便已知我心意。但就怕谢兄爱妻心切,难以忍痛割爱,不愿让楚姑娘涉身险境,而让你我之间的这场坦诚对话诚挚对谈,终究还是只成虚话沦为空谈啊!可倘若要让一切拨云开日,少了这位江湖上鼎鼎大名的楚侠女,那恐怕一切到最后都只是徒劳无功一切枉然呐。”
谢辞卿斟酌半晌,也未答话,只是心中踌躇难断,抉择之间似有如万难,“倘若我答应了你的条件,我又要如何确定你别无所图,是否还有别的什么心思算计呢?毕竟,即便是朋友之间也难免会有机关算尽不欢而散的时候,不是吗?”
司空谈情笑道:“谢兄切……”
“与其等着到时候中途生变难看翻脸,何不如现在就全盘托出说个明白呢?”谢辞卿不容司空谈情打断自己,端着酒杯欲抿未抿便接着说道。
“哈,谢兄说的是。确实如此,那我就再直接一点说更清楚一些吧。其实,我也并不需要楚姑娘为我做什么,我只需要她在醒来以后,等到功力恢复一些,便往玉间王墓之下的云天梦泽·绝情藏,一会‘魔笺十忏,祪嫣祭世。’只要她们两人见了面,那么一切自然就都会明白了。”司空谈情道。
谢辞卿缓缓一笑,道:“司空兄的意思,我明白。但到底要怎么安排,恐怕还得等千画她醒了再说也不迟。毕竟,我总不能不管她自己的意愿就擅自做主吧?司空兄以为呢?”
司空谈情道:“这是自然,我总不能逼着楚姑娘就这副模样去吧?我司空谈情最讲人情公道,只要谢兄与楚姑娘履行约定应约前往一会那祪嫣祭世。我司空谈情也不是蛮横无理不讲情义之人,届时,无论能否谈出结果探得虚实查明我想要知道了解之事。我司空谈情定会有厚重酬谢为二位亲手奉上。”
“重酬就免了,但还请司空兄千万莫要再有什么别的安排想法,谢某十分珍重我与司空兄的这段情谊。所以,司空兄有任何需要谢某的地方,谢某都不会推辞。但假如再有人对谢某不怀好意暗中算计,甚至敢把主意打到谢某最重要的人身上,那就别怪谢某不留情面把事做绝了。”
谢辞卿忽然有些戚然地笑了起来,似乎又回想起了诸多往事,“毕竟,谢某此生所遭遇的悲剧与艰辛,可不只是一件两件那么简单的问题。有时候,‘摩诘画神·谢辞卿’这个名字,我自己都好像已经不太记得了。比起做洛虚山那个高高在上冰冷无情的摩诘画神,其实我倒是更愿意做那个魔情殿里惟杀是道十恶不赦的杀人狂魔瀛洲太子谢逢秋,司空兄你可能体会这种禁锢和感觉吗?”
司空谈情看着坐在对面玩世不恭却格外冷厉的摩诘画神谢辞卿,此刻额头背脊上竟是有些无法自抑地流下了冷汗,“谢……谢兄,这是说的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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