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跑!”

身后传来其他人的喊叫声,接着便是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

祝星序不敢往后看,只得扑上去抱住裴榭。

裴榭也稳稳地接住她。

没一会,衙役和卫兵们迅速跑来将如月楼围住。

他们之间的一部分人进去加入战局,没过多久,卫兵就押着十几名番邦服装的人走了出来。

卫兵的领头人跑到裴榭的面前行礼。

“王爷,这些人该如何处置。”

裴榭冰冷的目光扫过那些个一脸不服的人们。

“押入大牢,别让他们自尽。”

说罢,他便搂着祝星序回了府。

祝星序也不是那种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的人。

在安全的地方待了一会,她便没那么慌张了。

更何况,身边还有裴榭在。

祝星序在正屋里顺势往主座上倒。

其实……还是有点害怕的。

裴榭去隔壁的茶室泡了茶来,搁置在祝星序手边的桌子上,自己则坐在下首。

“抱歉……刚刚不是我故意不陪你去的,只是我需要找到裴桦军队的位置。”

他拉着祝星序的手,满怀歉意地这么说着。

祝星序反握回去,摇了摇头。

“我不怪你,而且,你不是已经派人保护我了吗?”

车夫是,楼下与祝若怡的人打起来的那些人也是。

都是裴榭放心不下,派他们来保护自己的。

裴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上前吻住祝星序的唇。

这样美好的人,他居然能够拥有。

就算每一日与她亲近,都仿若不够。

裴榭还想要更多……

若是可以,他希望每时每刻都与祝星序在一起。

但现在,还是得把裴桦杀掉,才能解决现下的危机。

他不死,祝星序就一直都会有陷入危险的可能性。

思及此处,裴榭吻她的唇忽然用力了一些。

祝星序皱眉,稍稍退开了一些。

“你弄疼我了……”

他之前亲她的时候,也轻咬过她的唇,但都没有这次那么用力。

好像是在发泄什么一样。

裴榭愣了愣,又追上去安慰似的轻轻啄了几下她的唇。

“对不住……夫人……”

祝星序被这个称呼弄得有些脸红,推了推他站起来。

“我饿了,要吃饭。”

说完,也不看裴榭,噔噔噔地就跑走了。

裴榭看着她的背影,微笑着一边伸手触了触唇,一边慢慢地朝祝星序离开的方向走去。

之后,祝星序听裴榭说,祝若怡跑了,原本派了人去跟踪她,跟到一半,还是被甩掉了。

祝星序也不知道是该为她高兴还是伤心。

*

过了几日,祝星序又收到了信。

彼时,裴榭沐休,正在府里和祝星序一起下棋。

下的还是五子棋。

其他的祝星序也不会了。

两人下棋的场景让她不免想到还没和裴榭在一起时,他们在商文修的仆从布置下坐在一起的画面。

那个时候,祝星序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和裴榭有这么一天。

成为夫妻的一天。

祝星序偷偷抬头看了一眼裴榭。

裴榭还是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捻着黑棋,把祝星序准备下的地方堵住了。

嗯……果然永远都下不过他。

但祝星序又做不到让裴榭放水。

就在这时,仆从敲响了门。

“有王妃的信。”

祝星序先一步走上前开门,将信拿了进来。

信封里有两张纸,分别是商文修和季迟影写的来信。

祝星序飞快地看完。

裴榭看着祝星序专注地看着信,有些不满自己被冷落了。

他们这一局还没下完。

“是谁写来的?”

他又执起一枚棋子,表面上看是在思量下在何处,但他却很在意写信给她的人,还有上面的内容。

季迟影写的无非就是一些问候之语。

祝星序看完她写的之后,拿给裴榭。

“阿影写来的。”

见祝星序这个举动,裴榭的心情好了一些。

他取过纸,只看了一眼就没兴趣了。

让裴榭比较在意的是现在祝星序手上的那张纸。

她看这张纸的时长已经超过了祝星序刚刚递给他的那张。

且祝星序看着看着,眉头紧皱。

她看完后,轻轻叹了一口气。

裴榭正准备伸出手接过,可祝星序却将纸叠了起来,塞进了衣襟里。

他的眸色深了下去。

“那封也是季迟影给你写的?”

祝星序想到那张纸上写着的,是商文修调查完之后给她的回信。

“是的,都是女子间的一些闲话家常,你应该也不爱看吧。”

说着,她看了一眼刚刚被裴榭放在一边的信纸。

等确定下来再和裴榭说吧。

“嗯……”

裴榭垂下头,没有看她。

纸张并不厚,从背面可以看出来,两张纸的字迹并不一样。

他可不知道,季迟影还有写两种字体的爱好。

祝星序悄悄盯了他一会,见裴榭没有其他动作,才舒了一口气,嘻嘻哈哈地和裴榭讲着其他的事情。

裴榭也配合她,但心里始终沉甸甸的。

夜晚,二人吃完饭,在府中逛了一会。

这还是祝星序提议的,用完膳要散步,好消食。

左右都是和祝星序待在一起,裴榭没意见。

祝星序总觉得麓城的月亮比京城的要明亮许多。

她让仆从将府中的灯笼灭了一半。

纵然如此,院子里的花草树木,亭台楼阁,都清晰地展现在她的眼前。

商文修给祝星序的那张信还揣在她的衣襟里。

看了看和自己十指紧扣的裴榭,祝星序还是决定将这封信毁尸灭迹。

上面的内容,要是给其他人看到了,她和商文修可能就要被绑起来架在木棍上烤了。

她皱着眉沉思。

那怎么才能销毁呢?

烧掉?

好主意……

得找个裴榭不在的时候。

看准旁边的位置,祝星序在就近的屋子前坐下,锤了锤腿。

裴榭也被她拉了过去,见她这样,蹲下来帮祝星序揉着小腿。

“很累吗?要不要回去?”

“好啊。”

祝星序点点头,心里盘算着一会的计划。

两人又顺着原路返回。

知道他们作息的仆从很快便将热水抬了进来。

见裴榭要脱自己的外袍,祝星序拢了拢。

“那个,今天你先洗吧?”

裴榭怔了一下。

以往到了这个时间,祝星序都是最先冲去浴间的。

她也知道自己这个行为很明显,但没办法了。

只能趁裴榭沐浴的时候跑去烧掉信。

不然衣服一脱,他肯定能看到。

裴榭薄唇微启,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很快道:“好,一会我让他们再烧点水来。”

他不想让祝星序洗自己泡过的水。

祝星序根本没仔细听他的话,只想着让裴榭快些去洗澡,她好去烧东西。

裴榭进了浴间,正想邀请祝星序,却见她风一般地冲了出去。

“……”

祝星序知道裴榭洗得很快,烧东西的地点不能选在太远,不然也会被裴榭发现。

她选了西侧厢房的后院。

怕火烧到草地,祝星序贴心地将一块地的草全拔了,直到露出光秃秃的土地。

不再迟疑,祝星序飞快将信拿出,又看了一遍,这才扔到土地上,拿出火折子点燃。

信上说,要回现代,除了那五样东西之外,还有一个关键的点。

那就是举行仪式的人。

祝星序记得,原书的三皇子和季迟影便是让钦天监的人做法送他们离开的。

至于那钦天监的人是里面的官员还是上次她见过的国师,那就不得而知了。

她走得匆忙,只能让商文修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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