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

“对啊,我好想要一个和你模样差不多的小女孩,围在我们身边,多可爱啊。”萨尔萨在同雪代温存过后,搂着她,在她耳边轻语道。

雪代心中有些犹豫,她想起自己曾经看到过的,那幸福的一家人。

毫无疑问,如果她真的同他生一个女孩的话,那这个孩子将会比她曾看过的那个小女孩更加幸福。

金钱,权力,地位。

母亲,父亲。

她将会拥有一切幸福所必备的条件。

但是......

雪代轻轻抵开他汗湿的胸膛,两人紧贴的皮肤带着黏湿的汗意,分开时短暂地粘连了一下,才彻底挣开,骤然离开他温热的怀抱,空气裹上了裸露在外的肌肤,激起一阵凉意。

雪代默不作声地翻了个身,将身侧的被子拽起,裹住了自己。

“你不愿意?为什么?”萨尔萨并非一时心血来潮,他凑了过来,不依不饶,“我们已经结婚两年了,你不想同我孕育一个孩子吗?”

还没等雪代回答,他的声音就沉了下去,“还是说,你想离开我?”

唉。雪代叹了一口气,接下来萨尔萨会做什么,她很清楚。

果然,他拥了上来,将她勒进怀中。

“你做梦。”

-

雪代从回忆中回过神来,觉得被抱的有些喘不上气,她一边挣扎,一边说:“你疯了?”

她就不该希冀于自己能遇上什么正常人。

可他却好像很难理解雪代为什么会反应那么大,他松开了抱着她的手,语气依旧是那么温和,仿佛能包容她的一切。

“为什么要抗拒?你希望我能帮你达成心愿不是吗?”

他虽然松开了抱住她的手,但头却埋在了她的发丝间,对她和盘托出自己的欲望后,他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了。

之前还会套上一层温文尔雅的皮子,如今却是装都不装了。

他深深嗅了一口,叹息道:“只要你能完成我的心愿,我愿意帮你达成一切你想要的。”

如果说萨尔萨是疯子、珀尔修斯是恶犬、暴君是独裁者、那眼前的兰文就纯粹是个变态了。

“你的心愿是什么?就是想要一个女儿?”雪代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对自己有着近乎无微不至的照顾了。

“没错,就像你一样的女儿。”

像我一样?雪代忍不住想笑,有人想过当她的狗、她的丈夫、她的情人,但没人说过想给她当爹的。

她今年27岁,眼前的兰文也就30岁上下,如果说是父女,那未免年龄差距也太过悬殊了吧。

“你想要,怎么不自己去生一个?”

雪代这句话纯粹是为了刺他一下,不过没想到的是,他竟然真的回答了。

“我生不了。”

“什么?”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还以为他的意思是自己并非女人,没有生育功能。

“我对女人无法产生欲望,各种意义上的。”他并没有丝毫掩饰的意思,坦诚说道。

雪代:“什么?”

似乎觉得这句话有歧义,他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对男人更没有。”

-

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自己同他人不一样呢?

应该是从他第一天踏足医学博物馆,看见大厅中央那具骷髅架子的时候吧。

它独自矗立在大厅中央,从里到外的坦露出自己的一切,头顶的灯光打在它光滑的骨头上,光可鉴人,可却无人为这美妙的一幕停留驻足。

可他注意到了,他停下脚步,痴迷地望着它。

从那一天开始,他决定学医。

作为萨缪尔家族的一员,学医并不是多困难的事情,即便他是个蠢材,也有足够优渥的资源将他堆砌成一个天才了,更何况他很聪明。

但他学医并不是为了救人,更不是利用这一手高超的医术来去置换什么资源,他纯粹是迷恋于人体精妙的构造罢了。

可从那开始,即便他在心中并不愿承认,但他将人体看作是一件无与伦比的宝物,自然的恩赐的同时,也对现实生活中的人产生了深深的厌恶。

人类的温度、气息以及他们在交际过程中所催生出的一切,都令他厌烦。

唯独自己,他唯独爱着自己。

但时间长了,一个人也会感到孤独。

他不禁想,如果有一个跟自己流着相同血液的人,陪伴着自己,那他可以接受吗?

他深思熟虑了很长一段时间。

答案是,他对此期待不已。

他决定结婚了。

妻子也是同他地位相近的人,家族的人都很开心,因为结婚同样是一件利益置换的事情,能够将他这个对家族作用不大,又足够奇葩的人员置换出去,对他们来说,简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无所谓爱不爱,他也是,他的妻子也是。

可他想要的与其他人都不同,他只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女儿。

可是,做不到。

他果然对于现实中的人类,无法产生任何欲望。

而即便是科技发达的现在,人们仍然无法掌握人工生育这一门难题,而他也不愿意用这种方法去拥有自己的“半身”。

他想要属于自己孩子,但他无法产生欲望。

而没有欲望,他就永远无法创造“另一个自己”。

直到那天,他站在露台上,夜很黑,路灯昏黄,只照亮了阶下的一小片路。

他看见了一个小小的身影从黑暗中走出来,抬起头,望向他。

就那么一瞬间,他知道,就是她了。

他不再感到孤独了。

-

事情开始变得棘手了,雪代深吸了一口气。

兰文看上去像一个因为男性|功能缺失,而导致心理压抑的变态,至少一个正常人是不会对着一位没有血缘关系且年龄相仿的女性,说出我想让你成为我的女儿这种话。

更遑论他对待她的方式,完全不是对待一个女儿应该有的。

“如果是这样的条件,那我没办法接受。”

是陪着暴君玩性命攸关的游戏,还是陪着兰文玩变态的角色扮演,纵使雪代两个都不想选,但很明显,虽然第一个她已经在玩了,但第二个她应该还有拒绝的权利,大不了再找其他的办法。

对于雪代的回答,兰文并不意外,每个人对事情的接受程度都是循序渐进的。

她只是,一时难以理解。

他会让她心甘情愿接受他的。

“没关系,你是自由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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