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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云蔚结结巴巴:“我...我没事!就是对不起您,要不我拿回去给您洗干净吧。”
巩莺莺:“没关系,我拿回去洗洗就好,不过我等会儿还有个采访...”
“没关系的,那您先忙!”
毕云蔚主动绕开了道路,目送巩莺莺离开。
这影后...好像人还怪好的,居然一点儿都不生她的气。
脑子里一边冒出这样的想法,一边朝打卡处走去。
连续忙碌了好几天的拍摄,这次打完卡就可以回去休息两天,顺便汇报下任务进度。
不远处的休息室。
巩莺莺忍着衣服上无比恶心的污渍,关上门后,撑着的一张笑脸倏地落下,她随手就把助理手里的热咖啡打倒,滚烫的液体流出,倒在小助理的手上。
小助理忍着,不敢发出一声。
只见原本还温柔亲和的巩莺莺瞬间变了一个人。
“该死!那个毕云蔚是个蠢货吗?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衣服,那个贱人居然还想要去手洗,果然...没见识的就是没见识的。”
想到心爱的衣服被弄脏,巩莺莺更是气到不行。
眼里浮现狠毒。
“我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小助理见状,小心提醒道:“莺莺姐,毕云蔚是潘经纪人的艺人。”
巩莺莺狠毒的眼神瞪向她:“那又如何?区区一个小艺人,潘友泉敢对我有意见吗?”
小助理不敢再提,而巩莺莺却气的挥去一巴掌。
“蠢货!还不去给我拿换的衣服,待在这里做什么?!等我自己去拿吗?迟早要把你换掉!还不去!”
小助理忍着脸上的疼痛,抹抹眼泪:“莺莺姐,我我马上就去。”
走廊上,打完卡的毕云蔚朝电梯口返回,正走着她就见到刚刚巩莺莺身边的那位小助理捂着左脸走来。
直到两人越来越近,她才听到对方的啜泣声。
立刻拉住。
“你,你怎么了?”
因为力气过大,小助理没有防备,一下子就被拉开。
脸上鲜红的五个手指印十分明显。
吓得毕云蔚张口惊声叫出,小助理见状急忙捂住了她的嘴巴。
“嘘——!”
“你你的脸...怎么回事?”
毕云蔚看了一圈,刚好不远处就有个消防通道,她硬是拉着小助理走了进去。
幸好她平时就有随手带药膏的习惯。
这药膏还是那人给她的。
她拿出来小心翼翼地往小助理的脸上擦拭着。
“你这脸谁打的啊?”
小助理抿着嘴没有回应,望着对方红红的眼眶,毕云蔚继续猜测着。
“不会是巩莺莺吧?这人儿怎么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啊?还以为她是个好人来着。”
听着毕云蔚的吐槽,小助理不敢打断,自个儿揪着衣角,一声不吭。
毕云蔚察觉到,只能放弃提问。
擦了一遍药之后,还不等她反应,小助理先一步推开消防通道的门。
只是对方临走之前看了她很久,然后扔下了一句:“小心巩莺莺。”
...
距离江亦白离开后的这段时间里,除去特别紧急事件外,习安和桑姐暂时代为处理工作上的事物。
下班后,两人被叫来向和安的住所。
房间里不止桌面上,就连墙上都挂着许多台显示屏。
面对这些,向和安展开了她近日的工作成果。
这一聊就到了很晚很晚。
*
禹州市,唐顿豪华套房。
胡闹的两人睡到下午才醒来。
此时,太阳已经向西而至。
被窝里的江亦白伸出一只纤细瘦长的胳膊,看了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清醒片刻后,果断选择起床,在床上四处摸寻着自己的衣服。
穿到一半时,由于幅度过大,吵醒了旁边的人。
睡梦中的重砚翻过身,正想抱住人却什么都没摸到。
听到动静后,睡眼松懈的他揉揉眼起身,摸寻到正在穿衣服的江亦白从身后抱住了对方。
娇嗔的声音呢喃道:“姐姐——”
"再睡一会儿。"
听着软绵绵的呜咽声,江亦白拉下打底衫,遮住了身上遍布的红色吻痕。
“不是你说的要陪你跨年吗?看看都几点了!再懒床你还想跨年吗?”
说完,踩着拖鞋下了床。
听到浴室哗啦啦的水声,重砚清醒了不少,看了眼时间,确实不能耽搁,也就跟着起了床。
收拾完毕,等两人出门去餐厅吃完饭已至黄昏。
禹州市有一项传统。
在每年的最后一个夜晚会举办花灯节活动。
长长的队伍在街道上游行。
还有一条极其古风的长街,摆着各种小摊,好吃的好玩的什么都有。
江亦白带着重砚欣赏了花灯节,也去了长街,之后去夜滩欣赏了一场美妙绝伦的烟花秀。
最后还一起去放了孔明灯。
孔明灯上,所有人都写下了自己的愿望。
夜幕之下,无数孔明灯随风飘动。
重砚望着这幕,心中有无数感慨。
他侧目看向江亦白:“你写的什么愿望?”
后者微微一笑:“不告诉你。”
重砚假装不在意回过脸,双手抱臂,清了下嗓子。
“那我也不说。”
“嗯。”江亦白望着漫天明灯,像是不怎么在意,只浅浅应了一声。
重砚本还有些失落,可随着这满天美景,他逐渐沉浸其中,也就没有注意到身旁人的目光。
江亦白的视线从夜幕转向身侧,凝视着重砚棱角分明的侧脸怔神。
忽然想起来刚刚她写的祝语内容。
“希望重砚平安顺遂一生。”
元旦的第二天清早,江亦白就收到宿行舟打来的紧急电话。
电话里只说了句外婆摔了一跤,送医院了。
急的两人赶忙退了房,开车赶回去。
回去的车速开的很快,原本三个多小时的车程硬是减了三分之一。
两人到达望溪村后,按照宿行舟发来的地址,赶到村子医院门口。
下了车,重砚一眼就看到了医院全貌。
小小的一栋楼,只有三层。
对比他过去见到的那些医院,这点儿小的地方就像是在开玩笑般,也能称得上是医院?
正当他不解时,江亦白已经一脚踏进医院一楼大门,只好赶紧跟上。
两人前后脚刚进去,医院里的人见到江亦白像是自来熟般招呼着。
“江小姐回来啦,您外婆在二楼第二个病房。”
“谢谢。”
江亦白带着重砚熟练地走向右边,找到楼梯直奔二楼。
望溪村因为留守的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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