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宗规,应罚你二人去思过崖关禁闭七日,然后为掌门及六位长老打下手一个月。”

秦清妍望着沈寂和秦若芙,沉声问:

“你二人可有意见?”

沈寂无甚表情道:“没有意见,但我已与掌门说好,今日便要辍学回家去。”

不等秦清妍说话,秦若芙便道:“那敢情好,要走快走。”

两人对视一眼,又冷笑着别过头去。

秦清妍皱眉道:“我不管你辍不辍学,只要你还身在灵霄宗,那就必须遵守宗规。”

“还有你,”她朝秦若芙道:“无论他走不走,你都要去思过崖。”

秦若芙不大高兴地撇嘴,“知道了。”

“哎哎,”沈不凡这时走过来,对秦清妍挤眉弄眼,“我同这傻小子说几句话。”

说罢拽着沈寂走到旁边。

“扯我做什么?”沈寂冷冷睨他。

“知道你窝火,但你先消消气。”沈不凡用扇子给他扇了扇,“让你随我去合欢宗你不愿意,怎么这会儿又要回家了?也不同我说一声。”

“与你有关系吗?”

“总之,你现在还不能走。”

“为什么?”

“两个月。”沈不凡低声说:“两个月后混天域便要开了,你不去吗?”

混天域,这个熟悉的名字勾得沈寂心中微动。

据说天下五分以前,世上也有修仙者,但数量却不多。其中有渡劫期修士因为最后没能捱过天劫,成仙未果,抱憾而死。

为了将毕生成果与心血留给后人,其余修士便联手创造了一个神秘的地方,作为自己的陨落与传承之地。

此地便是混天域,可将其视作一个庞大的芥子空间,不过里外皆有阵法加持,每十年才会对外界敞开一次,每次只开半个月。

其中不仅有大能们留下的传承秘境,更生长着珍稀的灵草,以及上古灵兽。这些对于每个修仙之人来说都是极大的诱惑。

也正如因此,历年来正魔两道在混天域内厮杀夺宝的事情屡见不鲜,此地变得危险重重,若孤身前往,大概率很难活着走出来。

沈寂并不想错过这次机会。但与宗门弟子同行,有长老庇护,似乎才是最好的选择。

原著里男女主在秘境之中捞到了不少好东西,指缝里随意漏出几样,都是旁人望尘莫及的绝世法宝。

与其自己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不如跟在男女主身后借篷使风,即便不夺他人造化,也能落个盆满钵满。

沈不凡看出沈寂已经意动,继而又道:“即便想走,去完混天域再走不迟。”

沈寂迟疑了一瞬,微微颔首。

沈不凡心中松了口气,蓦地想起一事,问道:“沈三啊,你还记得你那位未婚妻叫什么名字吗?”

未婚妻?不,现在应该说,前未婚妻。

沈寂不明所以,眼神古怪地看着沈不凡,摇头,“我不知道。”

这种事,原著里的沈寂都不放在心上,更遑论现在的自己。

“为什么突然问这种问题?”

“啊,没事。”沈不凡干笑两声,心中暗骂这臭小子真是有眼无珠。不过也不奇怪,这就是沈寂的行事作风,他自小就懒得多看女人一眼,旁的少年都已经开始思春了,他还在琢磨投壶蹴鞠怎么赢最快。

沈不凡本以为两人大打出手多少与婚事有关,现在看来,纯是私仇。

“只是为兄想告诉你,如果你现在就打道回府,爹娘说不定还要让你去联姻。”

“婚事都退了,还怎么联姻?”

“沈家的生意,遍布天下,五湖四海皆朋友,联姻对象有的是。”

沈寂并不想拿赘婿剧本,皱了皱眉,“为什么不是你去联姻?”

沈不凡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又怎知我没去?哪家姑娘需要我,我就去哪家做婿。”

夜夜换新娘,日日做新郎,这种事对沈不凡来说轻而易举,但沈寂不行,以他的脾性,还是去秦家待着最好。

“……”

沈寂目露嫌恶,“罢了,我多余问你这一嘴。”

两人回到秦清妍面前,沈不凡拍拍沈寂的肩膀,笑吟吟道:“哄好了,他这就去思过崖。”

秦清妍面不改色,看了眼沈寂,“随我来。”

沈寂与秦若芙一齐跟在她身后,中间隔了段距离,再塞下两人都不成问题。

至一陡峭孤寒的山头,崖边有一洞口,进去之后如坠冰窟,砭人肌骨,洞中烛火黯淡,泛着幽蓝色的光,隐隐有几分可怖。

甬道绵长,初极狭,三人前后脚走着,秦若芙夹在中间,沈寂跟在她身后。

寂静中,唯有呼吸声清晰无比。

走了约莫百米,眼前才豁然开朗,另有一番洞天。

不知从何处涌入的清泉水汩汩流淌,以水为梐枑,将洞内划分为五片区域,设五间牢狱,环绕着中心的圆形石台。

石台上横卧一只形似老虎,头有犄角的灵兽,乃是狴犴,庞然无比,正在酣眠。

秦若芙与沈寂刚踏入这里,便察觉到无形中有一股力量压制着自己,虽能使用灵力,却不可做出什么大动作,至多只能打坐修炼。

“把你们身上的东西都交出来。”秦清妍朝他们伸手。

两人将乾坤袋交给她,听她继续说道:“七日后我会再来,期间如果你们再敢打架,莫要怪我没有提醒……”

她瞥了眼圆台上的灵兽,“妙妙可不是好惹的。”

似乎是听见了自己的名字,妙妙睡眼惺忪地抬目,瞅了眼他们,张开血盆大口“喵呜”一声,接着又沉沉入睡。

沈寂随意挑了个牢狱,撩开衣摆席地而坐,闭目便开始修炼。

秦若芙左挑右选,在离沈寂最远的地方和看起来最舒适的地方纠结半天,最后折中选了离沈寂第二远的牢狱。

安顿好他们,秦清妍半刻也不再多留,毕竟丹炉里还炼着丹药。

起初,秦若芙还能耐得住性子规规矩矩坐着,可耳边淌过十分催眠的潺潺流水声,听着听着,她便脑袋一歪,开始犯困。

俄而,与面前的妙妙一起梦会周公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脑袋歪得狠了,又一个猛子扎回来,醒了。

打眼一瞧,妙妙睡得鬼迷日眼,两只眼睛往上翻,长满倒刺的舌头也耷拉在外面,流了一地口水。

秦若芙心中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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