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衣组织的核心圈层里,这种“无迹命令”只有一个来源。琴酒指尖在屏幕上顿了半秒,随即按灭了手机。酒吧的灯光落在他银色长发上,衬得他眼底的冷意更甚:BOSS终于想起把日本行动组的烂摊子扔给他了。

贝尔摩德指尖绕着卷发,眼尾的痣随着笑意轻轻晃着,将空酒杯往琴酒的方向推了推:“怎么板着张脸?刚满二十岁就接手行动组,该庆祝才是——不如陪姐姐调杯‘血色玛格丽特’?我新学的配方,很衬你这把‘刀’的气质。”

她的声音裹着甜腻的尾音,连酒吧里的空气都像浸了酒。可琴酒只是把手机揣回风衣口袋,指尖的打火机转了半圈,没抬眼:“没兴趣。”

话音落时,他已经站起身——一米九二的身形在昏黄灯光里投下长影,银色长发扫过肩线,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贝尔摩德撑着下巴的手顿了顿,笑音里添了点玩味:“这么急着走?是怕BOSS的命令等不及,还是怕姐姐吃了你?”

琴酒没接话,只是转身往酒吧门口走。黑色风衣的下摆扫过桌角,带倒了一只空杯,清脆的碰撞声在安静的酒吧里格外刺耳。他拉开门时,巷口的风卷着寒意扑进来,掀得他发梢微动,只留下一句极淡的“走了”,彻底消失在夜色里。

贝尔摩德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指尖摩挲着杯沿,红唇弯出一抹深意的笑:“真是块捂不热的冰……不过,越冷的刀,才越好用啊。”

两年前,已经带着织田作叛逃的太宰治已经在计划回日本了。

港口黑手党的势力还局限在横滨,织田作收养的孩子只要花点钱便能塞进东京的孤儿院。

干净的户籍与上学的机会,让没有身份的织田作之助只能妥协。这个时代的日本偷渡十分容易,在安吾消失后,太宰治立刻带着织田作开溜。

虽然没有了Mimic,难保森鸥外为了得到异能开业许可证把其他恐怖组织引到横滨。

所以,溜了,溜了。

不管森鸥外发现太宰治消失后如何反应,太宰治开开心心地带织田作回了国。

而现在已经二十岁的太宰治捏着手中的《新青年》杂志,看着上面织田作写的第一篇小说《夫妇善哉》陷入了回忆。

两年前

北平的四合院浸在盛夏的光影里,青瓦上的苔痕被晒得发亮,石榴树的红花坠在枝头,风一吹,就有细碎的红瓣落在青砖上。

织田作之助站在正厅的雕花窗下,身上那件粗布褂子是临时找的,布料有些发硬,却衬得他肩线愈发利落。

可那张写着“22岁”的脸,偏偏长了副饱经世事的模样,让围着他的几位种花异能局高层,眼神里都泛起了“关爱失足青年”的柔光。

“周先生,您瞧瞧这孩子。”茅先生推了推眼镜,指尖点了点织田作捏在手里的履历表——纸上“织田作之助,22岁”的字迹旁,还贴着张他在港口黑手党时的黑白照,当时他只有十四岁,刚刚下定决定不当杀手,只能在黑手党当个干杂货的,还是一个少年,眼神冷得像淬了冰,跟眼前这个站得笔直、耳根却悄悄泛红的青年判若两人。

“按日本的规矩,他这户籍没办下来,算是……黑户?”

织田作的眉头微蹙,他不太懂“黑户”的含义,只觉得四合院的蝉鸣吵得人脑壳发紧。

旁边的太宰治早没了正形,他套着件花衬衫,半个身子倚在廊柱上,手指绕着垂下来的爬山虎藤,笑得肩膀直晃:“茅先生,您就别考他了——他连自己昨天把钱包落在哪家咖啡馆都记不清,哪懂这些弯弯绕。”

正厅里的几位高层忍不住交换了个眼神,那目光里的“慈爱”几乎要溢出来。周先生端起青花茶盏,抿了口碧螺春,茶雾氤氲中,他看向织田作那双清澈得过分的眼睛:“织田先生,按我们的章程,无户籍的外来人员得走备案流程……但您情况特殊,又是跟太宰先生一道来的。”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温和,“这样吧,先去北平的公学插个班,从高中读起——有了学籍,总不能算黑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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