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这天又来了,他还去厨房准备了些柠檬水,让我渴了的时候随便喝。
然后墨白就随意的坐在我的身边,看着我睡觉,突然不争气的肚子发出“咕咕咕”的叫声,哎,废物我连早饭都没吃呢。
墨白憋着笑,脸有点发红:“躺着别动,我去给你做饭去。”
我有些诧异:“你会做饭?”
墨白的笑意更浓了:“我当然会,你以为我只会送外卖?你会不会做饭?”
“额……我只会点外卖……”
墨白直接憋不住了,扑哧一笑,站起身,“我去做饭了。”
说着,他走进厨房,洗干净手,从冰箱里拿出来今天他偷偷放进去的菜和肉。
突然,我有那么一点,不想睡觉了,难得的有一点想动一下的想法,不过,我没有付诸实践,我没有从床上爬起来,也没能挪到厨房。
很快,土豆在墨白他手里被驯化了,乖巧挨削,成为了细细的土豆丝;西红柿的皮,顺从剥离,成为了小小的西红柿块;洋葱还没有机会实施催泪神功,就变成了洋葱段。
墨白简单做了几盘家常菜,一阵阵香味传来,我一下就馋了起来,“你这么会做菜。”
“还行,一个人住惯了,不想一直吃外卖,”他洗干净手,给我递上毛巾,“不过,我最擅长的是做鱼。”
我愣了一下,他突然这么说,是有其他意思吗?我懒得多想,躺在床上,贪婪的闻着香味。
我记得有一次,他来送外卖,就问我:“紫珵,你喜不喜欢吃鱼?”现在又说他最会做鱼,这不是在暗示我吧?
“下次做给你吃。”
我仔细打量他,大脑又开始转不过来弯,“墨白。”
“嗯?”
“你是不是希……幻想症犯了?”
我猛转了一个弯,没有直接问他是不是喜欢我,说完,我后背一阵冷汗,他没有感觉到不对劲,仍旧和我说说笑笑。
墨白开心的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鼻子,将懒散的我,横着抱起,低笑着把我稳稳放在沙发靠垫里,随手扯过毛毯搭在我腿上。
阳光悄然挪移,斜斜的光晖自窗棂透入,不偏不倚照在汤钵袅袅上升的雾霭上。霎时间,那团水汽晕染开一片朦胧的金黄光晕,弥漫开来,柔和地笼罩了整桌菜肴——橘红、翡翠、琥珀、素白,此刻统统浸润在这片光晕里,光影浮动,浓淡相宜,蒸腾的热气裹着饭菜香跳起圆舞曲,在光束里打着旋儿,勾得人肚子“咕噜咕噜”抗议。
四菜一汤错落摆成半圆,西红柿炒蛋的橘红像小太阳,青椒土豆丝翡翠般透亮,洋葱鸡丁泛着琥珀色的光,在素白瓷盘里凑成一幅会飘香的油画。盛汤的白瓷碗边缘凝着细密的水珠,冬瓜排骨汤在里面轻轻晃,油花聚成朵小小的金梅,浮在清亮的汤面上。筷子刚伸进碗,就碰着块炖得酥烂的排骨,骨缝里的肉颤巍巍的,抿一口能鲜得掉眉毛。
墨白直接半跪在地毯上,膝盖下垫着软乎乎的羊毛毯,活像个准备献宝的骑士。他左手端着骨瓷碗,右手抓着雕花银勺,时不时用指尖在碗沿“点兵点将”试温度。我陷在蓬松的靠枕堆里,摊成一个云朵一样的糯米团子,眼巴巴看着他把吹凉的食物送到嘴边,他睫毛扑闪扑闪的,在眼下投出会跳舞的小影子。
瓷勺盛着金黄的土豆丝递到我唇边时,还冒着温润的热气,我瞥见他指尖沾着星星点点的油花,是方才颠勺时溅上的。
"张嘴。"他故意把勺举得略高,带起的香气裹着青椒的鲜辣直往我鼻子里钻。我刚咬住脆生生的土豆丝,他就收回勺子舀了块浸着汤汁的西红柿,不等我咽下就往我嘴里送,酸甜的汁水在舌尖炸开,我慌忙伸手去接,却被他笑着躲开。
突然,他舀起裹满酱汁的鸡丁,被他切成细碎的小块,瓷勺轻轻刮过碗边沥去多余的汤汁。
这次他没急着喂,而是用勺柄在我眼前晃啊晃:“猜猜这颗‘黄金鸡块’花落谁家?”我伸手去抢,他灵活躲开,学着我的语气拖长音调:“啊——”嘴角的坏笑都快飞到耳朵根了。
我赌气一口咬住,他指尖擦过我的唇,轻轻蹭了蹭我嘴角:"小馋猫,嘴角沾到酱汁了。"温热的指腹擦过皮肤,带着饭菜余温的触碰,让我耳尖“腾”地烧起来。窗外阳光正好,把我们俩打闹的剪影,偷偷揉进了饭菜的雾气里。
最后一勺蛋花汤递来时,他忽然俯身靠近,我下意识屏住呼吸,却见他只是把我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慢慢喝,烫。"他的声音比汤头还要浓稠绵密,瓷勺贴着我下唇倾倒,醇厚的汤汁滑入喉间,连带着心跳都融进了满屋饭菜香里。
饭很好吃,喂饭的人,总有一种欲说还休的羞涩。
吃饭的人,心安理得的懒成饭来张口的废物。
墨白夹起一筷子酸辣土豆丝,轻轻的放到我嘴里,脆嫩的口感裹着浓郁的酱汁在舌尖炸开,连呛出的眼泪都带着欢喜。
墨白宠溺托着腮歪头看我,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的阴影,他忽然伸手擦掉我嘴角的饭粒,指腹的温度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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