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俩字刚刚说出口,连池春水自己都愣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姑娘,叫什么名字跟自己有什么关系,难道昨天睡晚了,昏头了,可他的心里好像不舒服。

姑娘很警惕,一脸怀疑,好像他是拐卖孩子的罪犯。

“谁知道你是不是要做坏事。”司遥已经不想买玉佩了,她说完就要走,趁这个小伙计还在,他就算心怀不轨也不可能当着人面动手,她要趁着这个大好机会逃跑,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庙。

这句话应该是这么说的。

他身形宽大,仗着自己个子高一下子挡在了司遥面前,拦住了去路。

司遥心道:这么明目张胆?

“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无视景国律法。”她话还未说完,池春水淡淡问着,“我能做什么坏事?”说完不忘看她一眼,意味颇深,由于眼神太那个啥了,司遥觉得这是一种赤裸裸的打击。

“抢劫绑架。”

看人不能光用眼看,还要用心,别看有的人穿的人模狗样,在外面是风度翩翩、仪态端庄,但很有可能是一个心思龌龊、阴湿寒冷,品行不端之人。

她想也不想就说了。

“你身上有很多钱吗?”

没有,当然没有那么多钱了,司遥后退几步,站在楼梯边上,用力握住木栏,生怕掉了下来,无语道:“万一你被我的美貌迷住了,怎么办?”

你是不是被我的美貌迷住了?

万一是个采花贼呢。

这话就好像万千根细针戳进池春水心中,刺痒闷痛,心跳加速,猛然被人问住,心中不是滋味。

身体的异样让他的面色冷若冰霜。

退一万步来说,池春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自恋的人,一脸认真说出自恋的话,眼睛还没有来得及细看,嘴已经替他回答。

“你这人一定很爱自己吧?”

话刚说出嘴,就让他顿时后悔。

或许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泛起后悔。

这就是文人的话,司遥听完一愣一愣的,爱自己是啥意思,本能的直觉告诉她不会是夸赞人的话,他不会在轨弯抹角阴阳自己吧,司遥一副假装自己听懂了,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脑子却快速转了起来,逐字逐句分析他刚刚嘴里面吐出来的词。

一定、爱、自己!

他这不是拐弯抹角嘲讽自己自恋吗?自己长得又不丑,俩人不相识,一直看着自己,就算误会又怎么了,不可理喻的人,今天出门遇见他真是见鬼了。

自己大人不计小人过,懒得同他理论,动起粗来,她肯定理亏,眼神瞥了一眼旁边的小伙计,一脸迷之微笑,算了,就算打起来这小伙计肯帮她,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她只能在心里想想,我要是采花贼,决计不采你的花,嘴上像摸了毒一样。而且他一定是一个无趣至极,嘴毒心硬,冷着一张脸,天天对着这样的冷眼,万情难消。

司遥道:“你嘴上粹毒了吧?”

说完叹了一息,轻轻提起裙摆,从他身侧经过。

嫣红色的花裙摆飘渺柔顺,就像开得正艳的海棠。

他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心里就像揉皱的白纸,等风吹起他的发丝,跟着珠链向前拥,摩挲着那张清俊的脸庞。

本该一走了之的司遥莫名停住了步子,下意识回头一望。

俩人隔着灯火,凝望。

“我送你回去。”

哦豁,这人的脸比夏日的天气,小孩的脸变得都快,一会哭一会笑,明明是他刚刚讽刺了司遥一把,这会又要充当好心人,姑娘微微抬头,颇有些戏谑,灯火融融,她也在融入其中。

“我不要。”司遥拒绝得干脆,万一他是想偷家怎么办,何况刚刚被这人瘪了一遍,心里不爽,于是乎又插了一刀,“你长得又不好看,我才不要呢。”

一来一回,也算是对刚刚那句“你这人一定很爱自己吧”的报复。

“你是谁?”

这是他第二次问起这个问题,司遥本想驳他一嘴,看见他深思的眉眼,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为什么说不出来呢,人与人的相会就是一场缘,有人此生不见,有人反复折磨,有人此生无缘,那他呢?

是劫是缘,是痛是喜。

珠宝阁四壁挂了绫罗绸缎,被风扬起来就宛若姑娘跳舞,他率先说了名字,原来是池家人,司遥勉强将名字告诉他,隐隐心慌。

她默念了几遍,摇了摇头。

景帝驾崩让皇宫蒙上了萧瑟,文人为他写尽了哀悼之词,李昀随手翻了几页,扔在了一边,他死于丹药,有人写了诗赋,称先帝向上苍许愿,祈求景国百年昌盛,最终被上天收了气运。

也有人暗中猜度陛下的死是否与太子有关。

更多的是揣测风向。

景国二十八年夏,太子继位,群臣无一人反对。

这消息就像插了翅膀飞满了后宫的每个角落,无疑也吹到了长春宫,熙贵妃坐在台阶上,阳光洒在她的额头,她已经可以在长春宫自由出入,可呆的最多的地方,还是廊亭下。

彩云找了一把伞留下了一片绿荫,“娘娘,夏日炎热,阳光又刺眼,我们回屋里面去吧。”顺着她的目光,远处都是一片绿荫。

太子上位无人反驳,景国又迎来了新的太阳。

桓王该如何呢,他不像易王般弱小,也不像其他封王敛弃了锋芒,居于现状,身为皇储时,俩人针锋相对,如今尘埃落地,新王又怎会容下旧时怨。

许遥侧身闭眼,脱去繁琐富贵的宫装,她的眉眼有一丝悲悯。

简陋的院子引了一条细小蜿蜒的水,穿过青碧的树林,胡燕坐在一片阴蔽下,太子继位,皇帝驾崩的消息传到了他的耳中,一群人来了京却神色隆重,他们知道景帝打的什么主意。

如今,人也不在了。

好在易王受伤,他们可以寻一个理由,可进可退,可就算退到封地,新帝会收手吗,众多大夫查探景帝龙体都称气血补过头了,身体承受不住,他在封地也确实有听说景帝成迷于丹药之道,偏偏早不发病,碗不发病,等到易王进京突然驾崩……

一群人失了奋斗的心,散在院子周围,易王的腿又摔伤了,心脉受损,得在此处休养几月,绪娘这几日照顾的细致,减少了他们的麻烦。

屋内染着淡淡的安神香,床榻上的男子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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