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应水砚从车里爬了出来,打救护车的同时把身后那个司机也救了。

刚碰到那个男人,他就闻到了一股强烈的酒精的味道,应水砚用手扇风,顺便拍照录了视频,一起保存到相册里。

拉着男人坐到马路过道,应水砚蹲在地上,开始看手上的信息,第一条信息,他方才波澜不惊的面孔就瞬间撕裂,天塌了。

一条醒目的消息映入眼帘,上面赫然写着:

【蓝:离婚快乐】

应水砚:“?”

【砚台:我们离婚了?】

【砚台:什么时候的事?】

於蓝的回复很快。

【蓝:你脑子又被车撞了?】

应水砚拍了张车祸现场和他的自拍,还顺便比了个耶,一起发了过去,并配上了文字。

【砚台:你怎么知道】

於蓝在这头无语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信息这头的应水砚幽默风趣,跟之前暴跳如雷的应水砚简直就是两个性子。

她抓着手机,一个不好的念头登时在脑海里产生:对面这人,不会就是应水砚那个第二人格吧?

於蓝不敢回了。

如果是原先的应水砚她还可以呛嘴,不回消息也行。但如果是那个应水砚……於蓝顿时全无心思,只好盖着手机不回了。

下一秒,应水砚又一条信息发来了。

於蓝没忍住点开看了。

这次还是一张图片,不过是他头上的。额额头到脸颊的地方有一道伤痕,还在渗血,一看就是没处理。

又一张图片。

乌青的膝盖。

还是一张图片。

发红的手肘。

於蓝实在看不下去了。

【蓝:你一会在哪个医院?】

於蓝一进到病房,就看到应水砚瞬间从雪白的床单上弹射而起,手背上的针硬生生被他扯断。

他来到於蓝身边,抓着她的手,“……我终于见到你了,上一次见面我还是……”

这个应水砚的目光缱绻,眼神里也有光。

如果发生这么一个多月的事情,於蓝可能还真被这道眼神给搪了过去,但她咬咬牙,松开了应水砚抓过来的手。

她不能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应水砚手背渗着血的手游握了回去,於蓝看到了,她说:“应水砚,我们已经离婚了。”

应水砚摇了摇头,他的眼底只能倒影出於蓝的样子,“没关系的,既然我们能结婚,就说明你一定是喜欢我,只有喜欢我你才……”

於蓝的身体渐渐向后退去,应水砚的手僵硬地停在半空。

就在这时,何泛秋敲开房门,一脸无语地说:“打你电话没人接,你到底要干嘛?”

等他看到房间内的两人,何泛秋动作一滞:“……打扰了。”

於蓝对着何泛秋指着应水砚,毫不客气地说:“用你的办法吧,这不是应水砚。”

何泛秋:“……”

应水砚:“……”

何泛秋反应过来了,他指着那个应水砚老半天,你你你了好一阵,“卧槽,你真不是应水砚啊。”

“应水砚”转向他,何泛秋愣了愣,脸色惨白,眼神凄冷恐怖,简直像是冤鬼索命。

应水砚歪头:“你说呢?”

“别别别,你别靠近我,”何泛秋抓着门把手,“我这还是第一次正面接触一个人的第二人格,我有点怕。”

应水砚眯了眯眼,重复道:“人格?你,觉得我是应水砚的第二人格?”

何泛秋:“那不然呢。”

应水砚哂笑,“那你现在这是什么反应?你想让我回去?我有你们的记忆,比你们口中的应水砚好一百倍。何泛秋,你是我找来的,你现在向着他?”

何泛秋:“……是你?”

“我只不过是失去了意识,现在的我什么都没有,连你也不喜欢我了……”

他看的正是於蓝的方向。

於蓝:“……现在确实不喜欢。”

下一秒,於蓝的眼前就出现应水砚放大的脸,他皱着眉毛撅着嘴,一脸先前的做派,委屈极了。

何泛秋尬笑离去,“你们聊你们聊,我先失陪了,一会过来哈。”

眼看应水砚离她越来越近,於蓝将手臂伸直,拒人于千里之外,却被应水砚揽着后腰推到了病床上。

於蓝:“……应水砚。”

她偏过头不去看他,眼睛却正好看到他半愈的手背,也听到头顶上他的一声冷笑。

应水砚说:“不要躲着我好不好。”

“为什么?”

天旋地转之间,於蓝和他迅速转换身位。

“给我一个不躲着你的理由。”

於蓝的手撑在应水砚旁边的床单上,不解地看着他,“应水砚,我没办法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性子。”

应水砚:“可我跟他不一样。”他说:“我会顺着你、爱你,我和他永远不一样。”

“不,都一样。”

於蓝拧着眉说:“一个自大得以为全世界都得围自己绕一圈,一个以为我一天到晚都得围着你转。”

她揪着应水砚的衣领,“但是凭什么?我也有自己的事情啊。”

应水砚也不动,就任她动作,他偏过头,声音是怎样都掩盖不了的失落,“那我和他呢?你会选哪一个?”

於蓝站在地面上,她俯视地看着他,“我没必要在你们两个之中选择一个。”她想了想,补了一句,“我只认识最早的应水砚。”

“我明白了。”应水砚看着她,“可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会疯掉……我就是为你而生的。”

他还是没忍住流泪,“对不起……是我做错了,我没有早点醒来,如果我醒来了,你是不是就会选择我……”

於蓝低下头,没有说话。

场面一度变得很安静,最终还是於蓝开口了,“我没有办法回答你,我要走了。”

她没有等应水砚的回复,於蓝提起包,很快就走了。

应水砚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坐在床上,血滴已经留在了床单上,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他躺得很安静,滴滴答答地搓着自己的手指。

他听到了心跳剧烈的扑通声,应水砚看向他的手腕,青丝血管犹如春天的野草,一用力变像极了扎根在土地的根。

削水果的刀不知何时出现在他手上,应水砚没用什么力气,一道血痕瞬间出现在他的手上。

额头上汗都出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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