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反应过来,认真看了眼作者ID。

scy不就是沈初尧名字的缩写吗?他第一次进她直播间用的就是本名,后来改成了SCY。

老天奶,她简直不敢相信。沈初尧给自己的网络身份定位,居然是霸总人夫?还写了这种东西?

他们现在住在一起,他虽然总是冷着脸,可也实实在在地照顾着她。吃穿用度,都没短过她的。

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重点是,那场直播......他当时脑子里,竟然想的是这些?

没想到他表面一副清冷自持、生人勿近的样子,心底居然藏着这么放浪狂野的念头。

舒也心跳漏了半拍。他该不会,真的喜欢自己吧?

在霍山那晚,她吞他噩梦时,模模糊糊地感知过一些画面和身体反应。那时就知道,这个男人......本钱相当可观。

舒也猛地甩了甩头,想把那些离谱的画面甩出去。

但话说回来,她亲他一口,都顶她在店里忙活一整天。

那如果是更亲密,更彻底的接触呢?

那些她渴望的灵力,会不会轻而易举地汹涌而来?

这个想法让她心跳陡然加快。

她连忙用爪垫去扒拉手机屏幕,想点开那个ID主页仔细看看。但肉垫根本划不动,还把手机推到地上。

舒也干脆跳下床,心念一动,恢复了人形。

身上光溜溜的,凉意袭来。她脸一热,快步走到沈初尧的衣柜前,拉开。里面清一色的衬衫西装熨得挺括,她随手抓起一件白色的,套在身上。

她抱着手机重新缩回床上,点进那个【scy的霸总人夫日记】主页。

居然只发了这一篇帖子。

她不死心,又点开同城搜索。结果发现,这个ID的定位距离她不到五十米。

就在这栋楼里。

舒也觉得脸颊烧得更厉害了。果然是他!除了他还能有谁?

距离这么近,ID又是他名字缩写,写的还是他俩之间那种不可言说的事......

她低叫一声,把脸埋进膝盖里,又忍不住倒在床上,裹着带有他好闻气息的被子,来回滚了好几圈。

就在这时,一阵清晰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

“笃、笃、笃。”

步子很稳,落得也急,听方向,似乎走进了沈初尧的办公室。

“砰”的一声,门被不轻不重带上。

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响起来,语调端着:“先前说休假,一消失就是两个月,我和你爸想找人都摸不着门。

现在回来了,我这个做姑姑的想请你吃顿便饭,沈总都不肯赏这个脸?”

舒也连忙轻手轻脚下了床,光着脚丫子挪到门边,把耳朵贴上门板。

这是他姑姑?

还从来没听沈初尧提过家里的事。

外间办公室里,沈初尧靠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看着面前妆容精致,面带愠色的女人,脸上没什么波澜。

“大姑,”他开口,声音平稳,“年底公司事多,抽不开身。等过了元旦,我请您吃最好的,地方您定,行吗?”

女人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是真的事多,还是我们沈总忙着处理别的事儿啊?”

沈初尧抬眼:“姑姑这话,我听不太明白。”

“我听说,你一回来,就雷厉风行得很。”

女人走了几步,坐在长排沙发上,“我那小叔子,江曦的小叔,这么快就被你送进去了?手脚够利索的。”

“所以呢?”沈初尧语气没什么变化。

“所以你翅膀还没硬透呢,就想着过河拆桥了?”

女人的声音拔高了些,带着怒气,“你这家风投公司,当初你爸根本不看好。要不是江曦她爸爸最早投钱支持,你能有今天?”

沈初尧微微后靠,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点了一下。

“姑姑,”他问,声音沉缓清晰,“您现在,是站在沈家这边,还是江家那边?”

女人脸色一沉:“你什么意思?”

“江曦父亲这几年,一直在暗中收购散股,打算做空公司股价套现离场。”

女人似乎没料到这一层,神色怔了怔,一时语塞。

沈初尧看着她,一字一句,“一个只想捞金的投机客,一个犯罪嫌疑人。姑姑您觉得,为了这样的人,来为难自己的亲侄子,值当吗?”

“少在这里花言巧语!”

女人回过神来,脸色更沉,“沈家和江家是姻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本该互相照应。是你,先坏了规矩!

你爸提过多少次,让你和江曦多相处,你全当耳旁风。他对你,早就很不满意了!”

沈初尧微微挑了挑眉:“我和我爸之间的事,不劳您费心。”

“啪!”

一只铂金手包擦着他的耳际飞过,重重砸在地上,发出闷响。

“沈初尧,你竟敢这样跟我说话!”

沈玉华冷笑一声,讥讽道,“别忘了,你爷爷临走前公证过,沈家下一代的掌舵人,要家族众人投票决定,可不一定就是你!”

沈初尧脸上那股混不吝的神态更明显了,他看起来毫不在意。“所以呢?姑姑以为,我很惦记吗?”

“你不惦记谁惦记?”沈玉华逼近一步,压低声音,“整个沈家,就你没有母家支持。你如果离开沈家,就什么都不是。”

她顿了一下,语气变得尖刻,“当年要不是你妈怀孕上门逼婚,我哥怎么会娶一个水性杨花的戏子......”

话没说完,戛然而止。

一声清脆的爆裂声。

沈初尧掌间那只玻璃水杯毫无征兆地碎了。

鲜血混着清水,顺着他的手指淌下来,一滴,两滴,落在黑檀木桌面上。

他面色丝毫未变,只是随意甩了甩手。玻璃碴子像星屑般散落,坠入地板。

“大姑,”他抬起眼,目光平静得骇人,“老爷子生前,最厌恶听到戏子这两个字。您说呢?”

沈玉华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狠戾动作震住了,下意识后退了半步,“你!”

她定了定神,弯腰捡起地上的手包,维持着高傲姿态,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手指碰到门把的刹那,沈初尧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从身后追来。

“姑姑不会以为,表哥改姓了沈,沈家的基业,就会落到他手里吧?”

沈玉华的动作猛地顿住。她转过身,撑着气势:“你什么意思?我儿子得不到,难道你就能?”

沈初尧没立刻回答。

他稍稍侧身,从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慢条斯理地按住流血的手指。鲜红迅速在白色纸面上洇开一片。

他低头看了看,随即扯了扯嘴角。

那是个混着血腥气的笑,桀骜又恶劣,仿佛疼的不是自己,倒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意。

“我的意思是,”他抬起眼,目光倏地刺过去,语气却轻描淡写,“请姑姑到此为止。”

他顿了一下,唇边的笑意加深了些,眸色却幽深不见底。

“不然,我可能真的会让他,彻底失去竞选的资格。”

门后的舒也听得七荤八素。沈初尧这男人,真是又危险,又让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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