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公主殿下今日先是按照与慕容小王子的约定,到了花市门口碰面,随后二人寒暄一番,进入花市。期间慕容小王子问殿下喜欢什么花,殿下说喜欢茉莉花,其他有香气的也喜欢,慕容王子便买了各色品种的茉莉、百合、栀子、桂花等共计一百盆,命人送到公主府中。”

“殿下在花市看见有人售卖一只会背诗的鹦鹉,甚是喜爱,驻足许久,还尝试教它说话,慕容王子二话不说,重金将这只鹦鹉买了下来,可却没直接给殿下,而是跟殿下说,待他买回去,多教它几句,训好了再送与公主。”

“殿下逛了一阵,有些乏累,便拉着慕容王子进了一家酒楼,二人进入包厢,公主殿下喜辣,点了不少重油重辣的菜肴,慕容王子虽不擅吃辣,却也陪着殿下用了不少……呃,其实属下并未进入包厢,不过慕容王子中途跑了两趟茅房,想来是不善吃辣的。”

“后来殿下要了两坛好酒,与慕容王子对饮直至深夜,期间曾说到……呃,说您古板无趣,多管闲事,还惹人厌烦……除了身材样貌和才学,其余一无是处……”

“那慕容王子听了,很是不服,当即脱了衣裳,说他也有好身材,叫公主摸摸看……”

谢瑜冷着脸听着,越听脸色越沉,听到最后更是一张脸赛铁锅。

墨竹小心翼翼地觑着谢瑜的脸色,犹豫道:“大人……这后边的话,属下不敢……”

谢瑜黑着脸,握着茶盏的手指微微发力:“说。”

墨竹得令,硬着头皮道:“后来,殿下便摸了摸,还说这手感跟……跟、跟您不相上下,只是肤色略有不同,她说:小麦色别有一番风味……那慕容王子也不计较,只说让公主择有能者睡之,若不介意,可以试他一试,和您比一比谁更厉害……然后殿下说、说……”

“说什么?”谢瑜冷冷开口。

墨竹认命一般,捂着眼道:“殿下说……说您、不、不行……”

“咔嚓”一声,谢瑜手中的杯盏碎成了几片。

墨竹脸色一变,当即抱拳半跪:“大人息怒,酒后胡言乱语,大人切莫在意,那慕容暲虽这样说了,可到底喝得醉醺醺,并未与公主同榻……”

其实说实话,同为男子,换做是墨竹这样被人腹诽,别人如何劝也是受不了的,何况谢瑜这种人。

墨竹还想开口,却只觉越描越黑,索性闭了嘴,等候谢瑜发作。

头顶静了半晌,墨竹略微疑惑,刚想抬头去看,就听见谢瑜道:“退下吧。”

墨竹如蒙大赦,逃也似地离开了。

谢瑜闭目诵经,尽力地去克制心中的一团无名火,半晌方才平息些,他站在藏书阁窗边,恰好看见萧玉柔飘忽的身影,正被莺儿扶回寝殿。

谢瑜眉头又皱了起来。

入夜,他躺在床上辗转许久才沉沉睡去,可不过多久就被人晃醒,一看来人,竟是萧玉柔。

她嘴角噙着笑意,明媚的双眸在夜色中泛着莹莹水光。

萧玉柔眨眼委屈道:“谢瑜,慕容暲接近本宫图谋不轨,本宫不想跟他去北疆,群臣都说要本宫和亲,本宫就是不想去嘛……”

说罢,她伸出一双洁白细腻的双手,搭在了谢瑜的肩膀上,梨花带雨道:“那慕容暲就是个恶人,指望本宫嫁过去就是图谋大周的兵力,反正本宫已经与太傅大人有了肌肤之亲,莫不如将错就错……太傅大人可会收留本宫?”

谢瑜冷眸看着她,扬起下巴道:“求我。”

萧玉柔脸色一变,难以置信道:“什、什么?”

谢瑜挑起她的下巴,冷声道:“求我,殿下听不明白?”

萧玉柔不干了,一把推开谢瑜,羞怒道:“好你个谢瑜,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宫好言跟你说是看得起你……唔!”

谢瑜愠怒地一把将她揽在怀中,恶狠狠地吻了上去,撬开她的贝齿,疯狂地侵略着。

任凭萧玉柔如何捶打挣扎,他也不为所动。

谢瑜将她按在床上,恶狠狠道:“不许见他!不许和他出游!更不许收他送的东西!”

萧玉柔轻蔑冷笑一声:“本宫就是要跟他在一起,就是要见他,和他出游,本宫还要回礼,本宫就是喜欢他!”

谢瑜闻言怒不可遏,当即压身,单手箍着萧玉柔的两只手腕:“那臣就让公主看看,他行,还是我行!”

他胡乱地扯开衣衫,紧绷小腹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爆发着滔天的怒火。

他满怀壮志,正欲攻城略地,却忽觉腰间的力道怎么使都使不上了。

谢瑜大骇,低头一看,原本精壮的肌肉变成一块软趴趴的,毫无力量的肥肉,无论如何也发不上力,他急得满头大汗,咬牙间猛然睁开眼。

窗外天色微亮,鸟鸣阵阵,谢瑜感受着身下一片冰凉的潮湿,胸中不由得生出一阵莫名的烦躁。

还好是一场梦。

·

萧玉柔美美睡到日上三竿,用过午饭后打算再睡一觉,却见谢瑜脸色沉沉地来公主府找她。

萧玉柔昨日玩得尽兴,夜间好眠,一连三日谢瑜都没来找她不痛快,连早课也不曾继续,正是神清气爽。

她以为他是想通了,心中畅快,热络地招呼人上茶。

萧玉柔笑道:“太傅大人来得正好,快来尝尝北疆的茯茶。”

谢瑜冷淡地看了一眼黑红色的茶汤,并未说话。

萧玉柔大大咧咧,分享道:“昨日本宫同慕容暲出游,他赠与本宫的家乡特产,来尝尝味道如何。”

谢瑜虽不言语,眉目之间却有了些许沉郁之气。

“承蒙殿下,臣平日更爱清淡些的茶。”

萧玉柔哦了一声,随即问道:“那你有何贵干?”

谢瑜冷淡问询道:“殿下昨日去了何处?”

萧玉柔哑然,她方才说过,不知为何谢瑜还要再问,便没心眼道:“慕容暲约本宫去逛花市,甚是有趣,喏,院子里的那些花就是他选的,倒还不错。”

窗外阵阵花香气息似有若无地飘了进来,谢瑜却莫名觉着这味道刺鼻得很,他压着胸口的闷气,正色道:“殿下昨日何时回府?”

萧玉柔一滞,终于看出谢瑜心绪不佳,隐隐有找事之相。

她警惕道:“本宫何时回府,和太傅大人无关罢?”

谢瑜肃然:“臣三令五申,告知殿下不可随意与外男饮酒作乐,殿下为何总将臣所言当作耳旁风?”

萧玉柔垮了脸色:“好你个谢瑜,本宫好生招待,笑脸相迎几句,你就真当自己可以骑到本宫头上了?谁许你跟踪本宫?”

谢瑜:“臣想提醒殿下,此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噢?是吗?”萧玉柔闻言,面无表情地起身,走到谢瑜跟前俯身眯了眯眼,似乎像是想从谢瑜无懈可击的脸上看出些端倪。

她直勾勾看了他半晌,忽然一字一句道:“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谢瑜面色不动如水,瞳孔却微微收了一些,冷淡道:“没有。”

萧玉柔狐疑地看着他。

谢瑜道:“殿下,臣请殿下注重男女大防,爱惜名声,以后不可再如此行事。”

萧玉柔嗤笑一声:“男女大防?”她看着谢瑜,不解道,“你我已然破了这个大防,本宫为何还要披着那层清白的皮去装模作样?那岂非是伪君子的做派?”

谢瑜闻言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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