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无人在意的曲相勖打破这莫名其妙的氛围,面露死气,双目无神,淡声说:“所以,真的没人在意我的死活对吗?”

南烛:“?”

白芨:“??”

阮葙宁:“???”

扶昙给予他迎头痛击,“是的,没有人。”

“……我就知道,我是个师兄不心疼,师弟师妹们不敬爱的老冤种倒霉蛋。”他登时凄凄惨惨戚戚,假意用衣袖抹了抹眼角,吸了吸鼻子,没点鼻音但蹭得起身,继续道:“要不还是让我死了算了,反正零人在意我的生死。”

他说着,抖着手去拿那锭黄金,然后捏在手里端详片刻,忍不住动手仔细擦了又擦,最后擦得锃光瓦亮。

这才继续抖着手,企图黄金收进自己的衣袖里,面上还维持着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反正早死晚死都要死,那既然如此,就让我当个饱死鬼吧!等我吃饱喝足了,我就去捉拿扶砚那个王八羔子。”

“三师兄,实话实说,我很在乎你的死活。”阮葙宁真心实意地说,直接动手从他手里抢黄金,还一脸正气,言之凿凿道:“所以,我很饿了,让我先吃,吃完我就去抓扶砚,还下界一个太平!”

曲相勖推辞,死不撒手,“不,小师妹,这种舍己为人的事情,还是交给我这个当师兄的来做吧!”

阮葙宁客气,“不,三师兄,你可是我们五行宗最大的进出口贸易商,宗门需要你,这种事情所以让我去吧!”

“小师妹……”

“三师兄……”

二人就抓着那锭黄金,谁也不让谁,但脚下的方向却很明显是往离这儿最近的酒楼而去。

看着二人逐渐走远,白芨蹙眉,“他俩是不是要私吞了?”

“显而易见。”扶昙点头,严肃道:“我们再不跟上,就没得吃的了。”

说罢,二人各拽着南烛一只胳膊,脚步飞快去追阮葙宁二人。

南烛:“……”我在此处,不配有台词吗?

喂我花生!

此段小插曲的结局,就是每个人都饱餐一顿。

“既然大家都吃饱了,那现在该办正事了。”

阮葙宁拍拍自己的肚子,转头就朝曲相勖伸手讨要手串,用来办正事了。

曲相勖从衣袖里掏出手串递给她,疑惑道:“你什么时候会追踪术了?”

“我不会啊。”她理直气壮,看向腰间那块曲相勖趁她还在昏迷的时候,就给她系上的青玉佩,“南绛前辈会啊,我趁乱偷偷把她带出来了。”

说着,她嘿嘿一笑,解下青玉佩,直接放在桌上,让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汇聚在青玉佩上,自然忽略了那串不起眼的手串。

南绛配合她,适时从青玉佩中飘出来,但只有一道透明的虚影落在几人的眼中。

这下,完全没人提到手串的事情,阮葙宁心安理得将东西没收了。

“师,师,师祖?!”南烛双目圆瞪,看着这宛如大变活人的名场面,嘴巴都惊得合不拢,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

白芨倒没他这样惊愕不已,只是愣怔片刻,忙起身冲南绛拱手一礼,恭恭敬敬道:“南师祖。”

南绛颔首,摆出一副前辈的架势,双手负于身后,慢悠悠地飘荡在空中,仔细端详着面前的几位亲传弟子。

“修为怎能如此低?”

她就停在曲相勖和阮葙宁身边,眸光冷冽地看着两人,冷声说:“一个金丹初期,一个筑基大圆满,你们是哪个宗门的亲传?”

阮葙宁不好意思,还咧嘴干笑两声。

曲相勖倒是自信过头,微眯着眼低头,言之凿凿:“嗐,前辈有所不知,我是符修。近来画符耗费灵力巨大,修为不进反退,不知为何,着实苦恼。”

“说的这么有底气,为什么不敢看我?”她武断,“你定然是说谎!”

“非也非也,这是晚辈打娘胎里带来的恶疾,瞧见不一样的东西会倒地不起,俗称怕鬼。”

他说得冠冕堂皇,南绛本意就不在为难他,也就勉为其难相信了他粗制滥造的借口。

“前辈,我们请你出来,是想问一问,扶砚如今在哪?”阮葙宁忙岔开话题,就怕曲相勖一头钻进了牛角尖,追问个不停。

“我们术法修习尚浅,探魂追踪一事,还不太熟练。”说罢,她特意冲南绛眨了两下眼睛,看上去人畜无害。

南绛敛眸,温声说:“我如今神魂残缺不堪,灵力修为有限,只能大概卜算出他的方位,关键还得靠你们自己。”

“那,那串沾染过扶砚气息的手串,可以用来卜卦吗?”扶昙脑子灵光一闪,突然就说起了手串的事情。

南绛无意识瞥了阮葙宁一眼,正色道:“那上面不是他的气息,那手串也不是什么稀罕物。那位姑娘也是遭人蒙骗,才会如此气愤不已。”

扶昙被她说服了,立马就不将手串放在心上了。

“假的?”南烛又是没眼力劲地翻出来,继续絮絮叨叨,“难道他逃出来之后,被人做局了?按照师祖的意思来看,这个扶砚着实令人讨厌,将中都闹得乌烟瘴气,而且全都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

南绛颔首,“所以,还请诸位务必抓住扶砚,我会有办法对付他的。”

“是,师祖!”白芨的执行力强得一批,一口答应下来,决计不在拖延一星半点。

早解决,早回家!

南绛不再多言,只是双手轻快掐了个简单的法诀,然后结印。

霎时间,她半透明的手中飞出几缕白色的荧光,纷纷没入几人的眉心,增加几人对扶砚具体位置的感知力。

“他还在这皇城之内,你们记得一路往东与东南的方向找寻,应该会找到他的踪迹。”

白芨点头,积极性强得可怕,执行力更是高得没话说,蹭的一下站起身,猛地抬手一拍桌子,一锤定音道:“既然得到了准确的信息和大致的方位,我们现在就出发,立即将扶砚抓住,关起来!”

曲相勖不解,“这么着急啊?”

“那还要干什么?”

阮葙宁迟疑,“再休息一会儿?”

“吃完饭之后,我们都已经休息这么久了。”

扶昙觉得莫名其妙,“再歇一会儿啊,抓扶砚可是个体力活。说不定还会耗费灵力,损害身体。没有丹药,要是受伤了该怎么办?”

“嘶,有道理。”

南烛左看看,右瞧瞧,问:“我们现在算是弹尽粮绝,没别的办法了吗?”

果然还得是自家人为难自家人,白芨成功被他问住了。

场面一时鸦雀无声。

南绛扫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阮葙宁身上,利用神识传音,说:‘师叔,这一届的亲传弟子都这样瞻前顾后,犹豫不决吗?’

阮葙宁扯了扯嘴角,‘呃,我也不知道。这还是我第一次和你们缥缈宗的弟子一起行动,之前都是和玄剑宗的那群莽夫一块动身的。如此明显的两两相较之下,我竟觉得各有各的优点,但缺点更大!’

南绛:‘……’

‘既然犹豫不决,不如分头行动。’兰霄又蹦哒出声了,‘师傅,你让他们两两一组,我和您一组啊。’

‘算盘敲得可真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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